于是流淵索性躺下,從身後将人抱住說道:“今晚我留在這裡陪你,如何?”
“不要……”吳以晨憤憤道。
流淵忍不住撇撇嘴:“真的不要?那我就先走了?”說着松開了手。
吳以晨猛地轉身,寒着一張小臉說道:“走吧!”
流淵笑着在他額頭輕點:“口是心非的小家夥!”
吳以晨哼哼唧唧轉回去,流淵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去幫你弄些水來,洗漱好了再休息。”
聽見吳以晨悶悶嗯了一聲,流淵寵溺一笑,輕手輕腳出門給這位小少爺打水去了。
避開所有人,從小廚房打來些熱水,蹑手蹑腳推開門正要将人喊過來,卻看見吳以晨已經在床上睡熟了。
流淵忍不住笑意,正要替他去掖被子,卻注意到他眼底的青色,不懂人情世故的少年人,突然要接管自己完全陌生的東西,這段時間想必是非常辛苦。
自己在太樂署中忙碌,分身乏術無法及時幫助他,樂坊之中全憑他一人,最近定然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吧。
流淵輕輕在他臉側碰了碰,大概是覺得有些癢,吳以晨不滿地皺着眉頭揮揮手,将自己往被子裡面縮了縮,流淵微笑着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語調溫柔地念道:“小屁孩兒……”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明天後天盡量日更,如果實在做不到請原諒呀!
☆、第二十二章
為方便樂器和人員調動,新建的軍樂營就在皇宮圍場附近,天光大亮,吳以晨神清氣爽地伸着懶腰,發現流淵并不在房間裡。
原本他還有些失落,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人發現流淵在他房裡過了一夜,還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子,便也就沒那麼耿耿于懷了。
辰時初刻,吳以晨就到了禮樂司,不出意外的發現流淵已經到了,看着他眼下的青色,吳以晨忍不住暗笑,一旁的甯紫鸢眼神鄙視地瞥他二人一眼。
昨夜通知下去,樂坊舞坊人員連夜準備好,今日一早便在此處等候,流淵朗聲對衆人道:“今日你們所有人,都要集體前往新建的軍樂營,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将在那裡進行排練。軍樂營由禁軍統領,所以不比禮樂司自在,各位最好恪守成規,否則一旦越矩便可能觸犯軍法,到時候禮樂司就是想保你們也難。”
一群人面面相觑,甯紫鸢适時的出來安撫:“軍樂營中禁軍衆多,軍法和規矩多半也是用來約束他們的,衆位隻需各司其職便可相安無事。”
吳以晨正想着要不要說些什麼,流淵便發話道:“如無疑問,便都出發吧!”言罷,轉身走了出去。
吳以晨和甯紫鸢最後出發,負責清點人員,吳以晨慶幸說道:“我以為流淵那麼吓唬他們,會有人打退堂鼓不願意參加了呢!”
甯紫鸢搖搖頭:“不可能的,除非他們不要命了。”
“嗯?”吳以晨皺眉不解。
“你不能用現代的想法看這個時代!”甯紫鸢解釋道:“禮樂司的樂師舞姬,多數是家人獲罪罰沒進宮的,少數自願進來的身份地位也不高。流淵那番話不過是讓他們守規矩點,他們就是再不滿也不敢反抗的。”
“啊?我還以為這是這些人都是自願參加節目的……”吳以晨讷讷,“那他們參加演出,自然也沒有貼補咯!”
看甯紫鸢神色古怪,吳以晨頓時會意:“看樣子是有的!”
甯紫鸢歎道:“有是有,不過大頭被上頭盤剝下來,真的到他們手裡也沒有多少了。先前的譚正成,所有的封賞都要抽成,到我手中都沒有三成。”
她仔細算着:“我的三成基本不會留,因為舞坊管事還要盤剝,如此算下去,到那些一線人員手中的微乎其微。”
吳以晨問道:“那咱們這次大約會有多少封賞?”
甯紫鸢沉吟道:“具體封賞要等萬壽節後看,不過這次因為禁軍參加,流淵提前申請了一些經費。”
吳以晨眼神一亮,甯紫鸢眉頭一皺:“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吳以晨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說道:“你看着就行啦!”
甯紫鸢警告道:“雖然上頭又流淵幫襯,可你也别太過分,各處好些老規矩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改掉的,有的時候說多了是會惹麻煩的。”
吳以晨頻頻點頭示意知道,甯紫鸢也不知他到底聽進去多少,隻得暗自祈禱這小子别搞得太過火。
浩浩蕩蕩的車隊進駐新建的軍樂營,吳以晨興奮地跳下馬車想要去找流淵,卻被告知流王爺已經離開了。
甯紫鸢見他神色不對便過來問道:“怎麼了?不是才來這兒,怎麼又不開心了?”
吳以晨把事情告訴她,卻聽她無奈說道:“你還真拿流淵當個閑散王爺了不成?他手中可是握着大宸戍北的士兵呢!聽說最近西北也不太平,察骨斯部落借機鬧事,戰報來了一封又一封,若不是為了曆練将軍,流淵早就回西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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