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陽郡主送二人到門口,拉着甯紫鸢的手依依不舍道:“我是真不舍得你走,你要是做了我嫂子該多好呀!”
吳以晨聽得皺眉,甯紫鸢尴尬笑笑:“郡主這話還是少說吧,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淮陽郡主嘟起嘴不滿道:“都怪我哥!沒有眼光不識擡舉!”
看着吳以晨眼中熊熊燃燒的八卦小火苗,甯紫鸢趕緊向淮陽郡主告别:“好了好了不說了!此事就此定下了,到時候具體怎麼安排排練,等禮樂司上報太樂署,會安排時間告訴你的!”
淮陽郡主用力點頭:“那我可等着你們哈!可千萬别把我給忘了!”
吳以晨再三保證,這才在淮陽郡主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甯紫鸢坐上馬車離開。
馬車之上,甯紫鸢實在受不了吳以晨閃着綠光的眼神,便主動坦白道:“我說還不行嗎!淮陽郡主的哥哥,就是我那個渣男前男友!”
“哇!!”吳以晨誇張的感慨,“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啊!妹妹是郡主,那哥哥呢?該是個郡王吧?”
甯紫鸢瞪他一眼道:“他也隻是擔個郡王的名頭,也不過是在鴻胪寺,當個不大不小的少卿罷了……”
鴻胪寺少卿?吳以晨覺得這個官職的名字挺耳熟,片刻之後才驚叫道:“你說的那個人,不會叫江輕鴻吧?!”
甯紫鸢頓時眉頭微蹙和他對視着:“你怎麼知道江輕鴻的?”
☆、第二十一章
在回程的馬車上,吳以晨拉着甯紫鸢追問她和江輕鴻的事情,甯紫鸢煩不勝煩,生無可戀地把她和江輕鴻的事情告訴吳以晨。
她和江輕鴻的事情說來也簡單,不過就是因為身份差距,所引發的一場愛情悲劇。
江輕鴻身為郡王,又身兼官職和甯紫鸢這樣的身份定然不匹配,于是便想娶了正妻以後,将甯紫鸢接進府中做妾室。
“據他的說法,他與正妻并無感情,我若是過門那就是個寵妾。”甯紫鸢輕蔑冷笑,“其實讓我徹底失望的,并不是什麼妻妾的名分,而是他明明知道,我出身尴尬對這種事情非常在意,他居然還要如此逼我!所以,既然觀念不合話不投機,那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再相處的,與他就再不相見了呗!”
吳以晨有些後悔追問這件事情,正心疼的要寬慰她幾句,卻聽甯紫鸢警惕道:“你不要勸我啊!我本來就已經不在乎這件事了,誰的感情路上沒有碰過坎坷,過去就過去了。”
吳以晨嗯嗯點頭,連忙岔開話題與她聊起了别的。
車輪辘辘趕到禮樂司,甯紫鸢對吳以晨說:“舞坊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你待會兒自己進去我就不送你了。”
“好吧!”吳以晨回答,“之前商量的那場外場的樂舞,還得安排時間去看一看,笛子的首席,還有舞蹈的首席都要找機會再合一下,伴舞和伴奏人員比較好安排,主要是他們倆!”
甯紫鸢笑着道:“放心吧!舞蹈的主跳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這次的舞蹈又是根據臨江仙改編,還是很得心應手,你不用擔心。”
聽着她安排妥當,吳以晨便放心的跳下馬車,與她揮手告别,目送馬車離去才轉身回到禮樂司。
剛一進門,左右便湧過來許多人,有向他彙報服飾安排的,有向他詢問人員調度的。
吳以晨不得休息,便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忙碌當中,等他将今日的事情忙完後,才發現天早就黑了。
吳以晨伸個懶腰,長長呼出一口氣,閑庭信步往住所走去。方才走過圍牆,就看見住所前的庭院裡站着一個人,吳以晨先是有些疑惑,待他看清,便瞬間眸子一亮,飛奔過回廊撲進了那人的懷裡。
流淵伸手接住猛撲過來的少年,順勢将人抱起回旋一圈才站定。
“你怎麼來啦!”吳以晨抱着流淵的脖子,興奮喊道。
流淵抱着他輕輕拍打,語調含笑地說道:“不是答應過你嗎?隻要我有空閑就過來看你。”
吳以晨緊緊抱着流淵不舍得放開,流淵便就着這般擁抱的姿勢,與他說着話兒:“其實我下午就已經來了,不過禮樂司其他人說,你和甯紫鸢出去拜訪什麼高人了,沒辦法我就隻能從白天等到黑夜了。”
吳以晨在流淵頸側蹭了蹭,帶着鼻音說道:“你要是提前說,我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會去的。”
流淵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感情用事耽誤工作,這可是職場人的大忌啊!”
“我不管!”吳以晨蠻不講理,“我才不想當職場人呢,要是什麼都不做,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就最好了!”
流淵被他蠻不講理的任性模樣逗笑,在他腰上輕輕一捏笑罵道:“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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