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彬心想,哪個大夫恐怕都治不了他這個毛了……
到了天音閣門前,王若彬強烈要求在門口守着,吳以晨覺得他奇奇怪怪的,說是來幫自己又不進門,難道站在門口就能幫自己不成?不過他也不需要王若彬幫忙,本來研究律制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舞坊的練習室。
雖說現在蔣國公回了西南,可蔣夫人卻留了下來,聽說是因為這父母二人,覺得自己常年在西北,把兒子獨自一人在京都,有些不太好,所以蔣夫人決定才留了下來。
可現在蔣曜,還像從前一樣,三天兩頭就往舞坊跑,甯紫鸢和梁尋歌不由得有些擔心。
人家爹媽不在,兒子跑來這種滿是莺莺燕燕的地方,天高皇帝遠的也管不到,可如今人家親娘就在國公府裡住着,這兒子還是三天兩頭往這跑,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萬一哪天國公夫人惱了,他們這幫人,是要被别人指着鼻子罵的!
甯紫鸢看着蔣曜,他還像小時候一樣,在這裡幫她收拾着練舞的道具,便笑着迎上去輕輕喊了一聲:“蔣曜?”
秀氣的少年回頭,疑惑地看着她,甯紫鸢微笑着說:“聽說國公夫人留在京都了?”
蔣曜點了點頭,他還是一樣不愛說話,甯紫鸢無奈苦笑:“既然夫人都留下來了,你是該留在國公府多陪陪她的,你們母子二人,之前聚少離多,夫人一定很想你。”
蔣曜擡頭和她對視:“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沒有!”甯紫鸢尴尬地笑笑,“隻是……你是蔣國公的獨子,蔣國公和夫人都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你如今的年歲,正是該好好努力的時候。”
放下手中的東西,蔣曜定定地看着她,甯紫鸢從小看着他長大,當然知道他現在不高興了,便笑着寬慰道:“若是平日裡學的累了,想來找我玩耍我随時等你呀!隻是現在,你終日泡在這裡,怕是……不太好的。”
“你是覺得我泡在這裡不好,還是覺得我總是在你面前不好。”蔣曜的聲音委委屈屈,聽到甯紫鸢不由得心慌。
“不是不是!”甯紫鸢趕緊解釋,“我當然喜歡你來找我啦!隻是,你不能總是在我這裡呀!蔣家的軍隊雖說都在西北,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整日隻知道玩耍,将來整個蔣家都是要交給你的!”
“你想我接手蔣家軍嗎?”
甯紫鸢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什麼叫……我想讓你接手?你接管蔣家軍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蔣國公隻有你一個獨子,你不接管蔣家軍那要交給誰?”
蔣曜冷着臉面無表情的和她對視着,甯紫鸢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就聽他說道:“我知道了。”言罷,他迅速的将散落的道具收拾好,起身向甯紫鸢點點頭,一句話沒說,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甯紫鸢一頭霧水,這個年紀的小朋友,都是些什麼毛病!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的二更
☆、第六章
有了前朝古籍的對比,吳以晨的研究工作總算可以繼續研究下去,他整天窩在天音閣裡,一邊寫寫畫畫,一邊敲着鋼琴。
王若彬那個大老粗,每天就坐在門口,等着他什麼時候出來,陪他一起回去,畢竟除了貼身保護以外,其他事情他也做不了。
吳以晨研究律制的事情不胫而走,最先知道消息的,自然是手眼最靈通的那人。
在笃政殿的書房,慶華帝與流淵相對而坐正在對弈,慶華帝貌似不經意的提了一句:“聽說那小吳樂師,最近開始研究律制了,你知道嗎?”
流淵老老實實地回答:“是,臣聽說了。”
慶華帝聞言哈哈大笑:“這小子倒有幾分魄力,連文昌院那幫老頭子都敢得罪,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流淵隻是賠笑,不是很能斷定他的意思,慶華帝在棋盤之上落下一子,對流淵說道:“前些日子禮樂司那一場大火,你可這是怎麼回事?”
“我問了甯大人,他也說隻是尋常的走水罷了。”流淵邊回話邊落子。
慶華帝嗯了一聲點點頭,用棋子輕輕敲在棋盤之上,說了一句:“要是意外就算了,叮囑他們注意着點,畢竟禮樂司地處禁宮深處,與後宮毗鄰,一旦火勢兇猛起來,殃及的可是整個皇宮。”
流淵心中一凜,知道他話裡有話,卻也不說破,隻是恭敬稱是。
禮樂司,天音閣。
這還是自從着火以後,甯紫鸢第一次來到這裡,門口台階上的王若彬,抱着長刀睡得正香。
他好笑的走上去,剛要伸手去拍他的肩,卻被機警的王若彬伸手握住了手腕,拽了一個踉跄。
就算甯紫鸢是個有些力量的舞者,卻敵不過王若彬這個會武功的男人這麼一拽,于是驚叫着向他身上跌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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