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越是這樣,吳以晨就越發的不服氣,他原本隻是想要好好的和那些人讨論讨論,說不定可以共同研究這一個課題,隻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心胸狹隘到這種程度,既然是這樣,吳以晨便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屋裡的一幫老學究聽學生彙報,說是那輕狂少年已經離開,得意洋洋地互相看了看,這才十分不屑地分開的書稿。
一個山羊胡子說道:“到底是個初出茅廬乳臭未幹的小子,才這樣就已經受不了了,這等脾氣果然是不夠沉穩的!”
另一人也不屑的冷笑:“瞧瞧這鬼畫符般的字,歪歪扭扭像什麼樣子!就這等學識,也敢來說這種大話!”
其餘衆人則拿着他留下的書稿,開始翻看起來,片刻之後,有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這……”
這般弦長定音的理論,他們不是沒有想過,隻是究竟應該如何定,他們還沒有一個系統的理論出來,可是看着少年帶來的,這些隻言片語,說明他已經有了法子,而且研究的非常透徹非常成熟。
屋中安靜的可怕,一衆學究們神色不明,臉色各異,不知道在懷着些什麼心思。
禮樂司。
大部分的書籍都已經沒有辦法閱讀,吳以晨的研究隻能暫時暫停。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窩在藏書樓裡,翻看着剩下的一些關于律制的書籍,對于吳以晨來說,這些書籍的價值有限,就算反複閱讀上個十幾遍,結果也還是一無所獲。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時的吳以晨,不但擁有天音閣的使用權,還擁有了一個單獨的住所,雖然還在樂坊,卻離其他樂師聚居的地方比較遠,正是因為這樣,才險些釀出大禍來。
吳以晨這段時間忙忙碌碌,隻顧着看書,好像很久都沒有練過琴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務正業了,于是滿懷着對各位鋼琴前輩們的愧疚,決定今天在天音閣多坐一會兒。
隻是練習曲剛彈完,一首鋼琴曲還沒有開個頭,就聽見門外鬧哄哄的嚷了起來。
吳以晨急忙跑出門去,就聽見外面有許多人在喊“走水了走水了”。
等到吳以晨看清楚走水的方向,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那正是他自己現在獨居的小屋。
大火熊熊的燒紅了半個皇宮的天空,這絕對不可能是一場簡簡單單的意外,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縱火,火勢不可能燒的那麼大。
雖說之前在西南,他也經曆過一次火災,不過那個時候,他被流淵及時救了出來,并沒有親眼見到火勢有多麼的兇猛。如今他親眼得見熊熊烈火,吞沒了他平時所住的小屋。恐懼的感覺這才湧上心頭來。
甯紫鸢慌慌張張的沖進樂坊,看見在一旁發呆的吳以晨,心中又是擔憂又是憤怒,狠狠的一個巴掌拍在他身上,忍住哭腔怒吼道:“你吓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
心驚膽顫的吳以晨,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沖着她嬉皮笑臉的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沒有在房間裡,我也不會死的。”
甯紫鸢紅着眼睛,看着遠處熊熊燃燒的房間,慌亂的腳步聲從樂坊的門前傳來,流淵帶着王若彬趕了過來,見他們倆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裡,二人頓時松了口氣。
流淵神情莫辨看了一會兒吳以晨,轉頭對甯紫鸢吩咐道:“去檢查還有沒有别的傷員,事情不要鬧大了,能解決盡快解決。”說着他轉頭對吳以晨說道,“你跟我來!”然後不顧王若彬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率先轉身走進了天音閣裡。
吳以晨心情忐忑跟在流淵身後,其實也猜到他要說什麼,果不其然,等他一進門流淵就對他道:“你的那個什麼研究,現在解決給我停了!”
吳以晨剛剛張嘴,就被流淵打斷道:“不要問我為什麼!從明天起,把你的書稿全部燒掉,再也不許再碰這件事情,聽懂了嗎?”
吳以晨沉默,半晌才開口說道:“是你讓我找些自己的事情去做,我已經聽你的話找到自己的事情了,你為什麼又要讓我放棄呢?”
流淵轉身淡淡說道:“我要你找自己的事情去做,不是讓你去找死!你很清楚今天這把火是怎麼一回事,也很清楚這把火是誰放的,你怎麼就從來都不知道怕呢?”
吳以晨倔強的辯解着:“可正式因為這樣才能證明我的研究是正确的,是有意義的,不是嗎?”
流淵低沉的吼着:“有什麼意義?是有要你命的意義嗎?”
吳以晨被他吼得一愣,停了一會才說道:“你知道我研究律制花了多少精力嗎?我每天二十四個小時,得有二十個小時在看書,我還要不停的去算去寫,去翻譯我不懂得大宸的文字。在你眼裡這些都沒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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