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晌午,皇城禮樂司裡。
蔣曜來到舞坊門口,就被一個姑娘攔住,那姑娘神色焦急行了個禮道:“問蔣公子安!公子可曾見到梁姑娘和甯大人了?”
蔣曜疑惑搖頭:“怎麼她們不在嗎?”
那姑娘點點頭:“是啊!昨天比試樂坊出了事情,甯大人和梁姑娘趕去幫忙,可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見人回來!”
蔣曜帶人趕到樂坊,大半的樂師都去了太醫院,整個樂坊安靜的出奇。蔣曜帶人挨着房間尋找,終于在角落的雜物房,發現了被堵住嘴綁起來的梁尋歌。
蔣曜取下梁尋歌口中的麻布,還不等他開口,就聽梁尋歌慌忙道:“快!甯大人被譚正成帶走了!!”
☆、第二卷完
流淵和王若彬剛從京郊别院回來,還未來及進太樂署大門,就見蔣曜和梁尋歌二人向他們跑來。
流淵眉頭一皺,剛要訓斥蔣曜兩句,就聽蔣曜慌張說道:“譚正成把甯紫鸢帶走了!”
王若彬和流淵對視一眼:“什麼時候的事情?”
梁尋歌急促地喘着:“昨日辰時左右,樂坊傳信來說是出了事。我和甯大人趕到樂坊,當時的樂坊亂成一團,大人很生氣說是要去找譚大人理論。可是後來大人沒有回來,譚大人倒是回來了,譚大人說百姓都在門口等着看最後的比試,為免陛下責難,就讓幾個沒有吃壞肚子的樂師和他一起走。他走以後我才想起甯大人的事,便追上去想要問一問,可他聽我說完,不僅沒有回答我,反而把我打昏關了起來!”
流淵神色嚴峻地問蔣曜:“你查了什麼地方?”
蔣曜想了想:“禮樂司裡已經徹查一遍,都沒有她的身影!”
流淵随即點了點頭,梁尋歌忽然想起什麼,高聲道:“對了!小吳樂師也不見了,方才從樂坊出來前,我想問他有沒有看見大人,卻一直沒有看見他。”
王若彬聞言心頭一凜,連忙轉頭看向流淵,果然見流淵蹙起眉頭,臉色立刻變了,王若彬默默壓下心中的怪異,開口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流淵沉聲吩咐道:“從譚正成的家裡開始查,務必把人給我找到!”
廢舊莊園這邊。
譚正成邊解着自己的外衫,邊一步一步向甯紫鸢逼近。
吳以晨掙紮着去踢他,甯紫鸢也在奮力後退。
“你想幹什麼?滾開!離她遠一點!”吳以晨破口大罵,“小犢子你丫給我滾!!你丫離她遠一點!”
一直鎮定的甯紫鸢也慌了神,她顫着聲兒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譚正成獰笑着解開腰帶:“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你不是勾引人的功夫最厲害嗎?我就來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才能勾引的流王對你念念不忘!!”
甯紫鸢瞬間瞪大眼睛,驚叫怒罵的掙紮着,譚正成按住她的脖子,擡手就是一個耳光落在她臉上。
甯紫鸢不斷咒罵着,可當她看見譚正成腰間别着的匕首以後,卻突然不再出聲了。
吳以晨大聲喊着:“你丫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有種放開我!小爺我跟你單挑!!”
甯紫鸢對他不停地搖頭,機靈的吳以晨,很快看見了譚正成腰間别着的匕首。
譚正成伸手撕開甯紫鸢的衣服,甯紫鸢雖然消瘦卻不幹癟,身材勻稱凹凸有緻。原本隻是一腔怒火的譚正成,看着她這般模樣,竟也忍不住的生出欲望來。
他的手掌落在甯紫鸢的胸膛來回揉搓,呼吸有些急促的說:“看不出你居然是這般的尤物,流王爺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他解開甯紫鸢的雙腿,惶急地拉下褲腰,伸手去撕甯紫鸢的亵褲,吳以晨顧不得雙手被繩子牽引,奮力向前用雙腳猛地一下踢在譚正成的膝彎處,把他踢的跪在地上。
甯紫鸢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果不其然譚正成抽出腰間的匕首,狠狠刺在吳以晨的小腿上。
“晨兒!!”甯紫鸢驚叫一聲。
吳以晨痛呼出聲,譚正成扼住他的脖子,用沾血的匕首在他面頰輕拍:“我答應過青竹留你一條命,不過你也不要把我逼急了,我可從來都不是個守信的人!”
說完他全然不顧臉色慘白的吳以晨,轉身用力撕扯着甯紫鸢的衣褲。
從來沒有受過嚴重皮肉傷的吳以晨,疼得眼冒金星,譚正成方才那一下,吓到了甯紫鸢,她害怕譚正成再去傷害吳以晨,便側過頭合上眼睛,決心任他為所欲為。
同時,太樂署中。
王若彬從門外跑進來,向神色焦急的蔣曜和流淵說道:“查到了!譚正成家中已經沒有人了,他夫人被娘家接回去,要和他和離,把孩子都扔在了家裡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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