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淵尴尬地摸摸鼻翼,甯紫鸢回頭看一眼吳以晨,回過頭問道:“喂!人家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複呢!”
流淵看向吳以晨,沉默片刻剛要開口,吳以晨便從坐榻上跳起來嚷道:“啊!!我忘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眼看他風一樣地跑出去,甯紫鸢禁不住問流淵:“有空嗎?跟我說說你到底做什麼了?怎麼把人吓成這個樣子?”
吳以晨跑回樂坊,青竹又不在房間裡,他找了一圈卻無功而返。
在樂舞坊交界的假山背後,是一片狹隘空地,月白色的身影穿過假山的縫隙出現在那裡。
身着官服的人,背對着他看着黴迹斑斑的牆壁,帶他走近些,那人說道:“陰暗潮濕的地方,就會生出這種東西。小時候我家的牆壁上,是金箔的裝飾,如今那些金箔都被這些黴斑吞噬幹淨了。”
他聞言低垂下頭,猶豫之後開口道:“譚師哥……”
那人轉身看着他微笑,正是禮樂司掌院譚正成!
一身月白長衫的青竹,恍惚間似是回到了少年時,宮裡的老琴師受邀來南館做他的教習,身側跟着的,是琴師的愛徒,譚正成。
自此之後,甯紫鸢毫不避諱自己吳以晨的來往,拿吳以晨當弟弟般對待,什麼好東西都想着他,連帶着時常送東西的梁尋歌,也跟他也親近起來。舞坊的姑娘們,都知道甯大人多了個樂師弟弟,時不時趴在門廊處觀瞧。甯紫鸢也大大方方承認了這是他弟弟,甚至經常将人帶進舞坊來。
于是,吳以晨憑借一張讨喜的娃娃臉,很快征服了舞坊上下一堆的姑娘。
最後比試的日子越來越近,這日舞坊看台之上。
吳以晨别别扭扭站在那裡,梁尋歌和一衆姑娘在台下看着他,止不住的笑,甯紫鸢掃了一眼嘻嘻哈哈的姑娘們道:“笑個什麼!這不是挺好看的!”
吳以晨拉拉身上的粉色大袖衫,生無可戀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看的啊!”
甯紫鸢在他臉上捏了捏,“給你做新衣服穿還不好啊!毛病!”
“可我平時都穿樂師服,這衣服沒機會穿啊!”吳以晨抱怨着。
台下的梁尋歌掩唇輕笑:“沒事兒,趕明兒我就吩咐下去,樂坊的樂師們都不用穿樂師服,你就能傳給大家看了!”說着咯咯笑了起來。
吳以晨鬧了個大紅臉,倒是和這身粉色的成衣挺般配。
甯紫鸢說:“馬上就要比試了,你就是再有實力,别人也是要看外表的,不穿的好看點兒怎麼吸引别人的眼光,都盯着你啊?”
“為什麼要别人都盯着我?”吳以晨不解。
甯紫鸢敲敲他的腦袋:“你也是個經常比賽的人,怎麼這都不懂啊!人靠衣裳馬靠鞍,打扮好了才行啊!”然後又說了一堆關于裝扮的詞,聽得吳以晨腦袋都大了。
梁尋歌招呼看熱鬧的姑娘們去練習,吳以晨目送她們的背影說道:“馬上就要比試了,我真的擔心會出什麼事。”
甯紫鸢走到他身邊:“事情一定會出的,水來土掩嘛!不用擔心。”
“你會有危險嗎?”吳以晨關切地看着她,“譚正成好像和你很不對付的樣子。”
甯紫鸢笑笑:“這麼關心我啊?”吳以晨趕緊點頭,她笑道,“你這對誰都是碰着一顆真心去,難怪整個舞坊的姑娘都喜歡你呢!”
吳以晨嬉皮笑臉地說着:“我也沒有總是這樣呀,你是姐姐嘛!不一樣!”
“喲喲喲!”甯紫鸢啧啧撇嘴,“這小嘴兒,抹了蜜似的!平時跟尋歌也這樣,她才會送想着給你好吃的吧?”
吳以晨眯起眼睛撓撓頭,甯紫鸢用力在他額頭點了點,嗔怪道:“我錯了,你不是個小太陽,你就是個中央空調!”
☆、第十七章
不遠處兩個身形高瘦的男子從走過,吳以晨的目光随着他們一路而去。
“我一直以為舞坊沒有男的呢!”吳以晨詫異轉向甯紫鸢。
卻聽甯紫鸢說:“當然有了,隻是說男的比較少,而且平日裡管束的比較嚴格,不能随意出來罷了。”
吳以晨點點頭:“難怪呢。”
甯紫鸢笑笑:“這幫丫頭,多半是因為好玩才去和樂坊的樂師們調笑,其實這心中一個比一個有數。她們都是一幫苦孩子,多半是和我一樣家族獲罪,被罰沒進來的,所以從小就對遵守規矩銘記在心,不敢越雷池一步的。”
“别看她們現在跟你嘻嘻哈哈,可隻要發現你對她們有别的想法,幫丫頭們躲得比你快多了!”
吳以晨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放心吧!不會的!”
甯紫鸢眉頭高挑:“喲!這麼有自信?咱們舞坊的姑娘可是有很不錯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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