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淵焦躁的一圈一圈在屋中踱步,吳以晨翻個白眼,掙紮着起身懶得與他理論,就想要離開。還不等他轉身就又被流淵大力拽了回來,吳以晨再次重重跌在地上,顯然此時流淵已經氣極,手下也沒個輕重。
這一摔把吳以晨徹底摔怒了,可是流淵比他還要憤怒。
流淵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跌坐着的人,盛氣淩人地說道:“招搖過世出盡風頭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給你帶來什麼?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的身份嗎?你是一個無權無勢沒有背景的小樂師!你以為你通過了比試就能順利進入内宮,去找到你所謂的那個權勢更大的人?你知不知道你這般鋒芒畢露,走不到最後那一刻你就會喪命在路上!”
流淵的态度和語氣太過駭人,一向強勢的吳以晨竟然有些心中瑟瑟,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流淵卻一步跨出将他困在身前:“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你懂不懂?大張旗鼓的進京城。鬧出這麼多事情來出頭。你知不知道你背後有多少雙眼睛看着你?你知道你壞了多少人的事,有多少人視你為眼中釘嗎?!”
“一路順風順水地過來,你覺得是你的本事嗎?你知不知道沒有人護着你墳頭都長草了!!”
吳以晨被流淵吼地一哆嗦,初次見面時的恐懼,重新爬上心頭。眼看着吳以晨驚恐的瞳仁湧上淚來,流淵便知道自己又把人給吓到了,于是呼出一口氣,正準備出言安撫,房門卻被人忽然推開了。
甯紫鸢拍着前胸,邊說話邊走了進來:“還好我去的及時,把話頭兒給截住了!不然這小子說漏了嘴,讓陛下知道他和尼亞的關系就麻煩了。”
說完她皺着眉頭,看看地上的吳以晨,轉頭對流淵說道:“怎麼了這是?不是讓你跟他談談嗎?說了嗎?”
流淵默默收回安撫的話語,讪讪對她說道:“你……你跟他說吧。”說完匆匆走了出去。
甯紫鸢奇怪地看着流淵落荒而逃的背影,嘀咕了句:“怎麼了這是……”随後蹲下身沖着吳以晨笑眯眯,看到他眼中蓄滿了淚水,便調笑道:“喲?這還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說着,她伸出右手遞到吳以晨眼前,笑着說道:“你好!我叫甯言,是臨城師範學院音樂系音樂學專業大四的學生,你呢?哪個學校的?”
☆、第十四章
吳以晨瞪着眼睛看着,驚得忘了眨眼睛,豆大的淚珠順着纖長眼睫滾下腮邊。
甯紫鸢哎喲一聲,趕緊抽出帕子替他擦掉:“怎麼了這是?哭什麼啊?”眼淚越擦越多,甯紫鸢慌了神
吳以晨呆呆坐着流淚,甯紫鸢慌張把人拽起來:“吓傻了吧?沒事沒事,說清楚了就好了。”
看吳以晨還是愣怔着,甯紫鸢先把人按在凳子上坐下,蹲在吳以晨身前,面帶微笑柔聲和他說:“沒關系我慢慢跟你說。”
“我是大四畢業演出時出了舞台事故,醒來就發現自己到了這裡了,我今年二十歲在這裡呆了也有十幾年了。”吳以晨機械似的低下頭和她對視,甯紫鸢見他有了反應,便笑嘻嘻繼續說,“我原名叫甯言,出生在臨城,聽說你才十七,你是高中生嗎?還是大學生?”
吳以晨忍不住抽搭了一聲,喏喏開口:“我……是大一的新生,我是,國立音樂學院的,我是北京本地人。”
甯紫鸢吃驚地說:“那你怎麼那麼小啊?”
“我……我中間跳了一級,考的音樂學院附中的自主招生。”吳以晨怯怯大量着甯紫鸢,猶豫着問,“你……真的也是穿越來的?”
甯紫鸢重重點頭:“不止呢!流淵也是!”
吳以晨嗝了一聲,歪歪腦袋滿臉的問号。
甯紫鸢皺起眉頭:“怎麼流淵沒跟你說嗎?那你倆剛剛聊什麼了?”
吳以晨眼神躲閃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沒說什麼,他跟我吵了一架,罵……罵了我一頓。”
甯紫鸢:“……”她總算知道流淵剛才為什麼溜得那麼快了,感情是惹了事兒就跑,把爛攤子甩給自己了!
“他罵你幹什麼?”甯紫鸢趕緊往回找補,試圖彌補流淵的形象,“一定是話趕話說急了,他不是這樣的人……”
“剛見面的時候,他差點掐死我。”吳以晨撇撇嘴,語氣聽上去相當委屈,“後來他還逼迫我回憶很可怕的事情,他還用性命威脅我,他還濫殺無辜,草菅人命!”
甯紫鸢咽咽口水,尴尬地笑笑,吳以晨眼神懷疑地問道:“你确定,他真的也是現代人?”
看見甯紫鸢點頭,吳以晨還是将信将疑,甯紫鸢起身在他身邊坐下:“他的确是瞞了你一些事情,那是他在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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