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以晨看着他的背影一肚子疑問:“王爺?誰是王爺?”
嬌容這才想起流淵并未向他表明身份,吳以晨皺着眉頭思索片刻,立刻明白了過來:“流淵……是王爺?”
嬌容點了點頭,吳以晨頓時嚴肅起來,嬌容正要說些什麼,蘭香便好奇的問道:“剛才的是什麼人啊?怎麼還蒙着臉?”
嬌容隻好解釋着:“大約……是王爺的暗營。”吳以晨回神與蘭香面面相觑,這情況原來越複雜,暗營又是什麼人?
會州府衙牢房中。
李開年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借着神谕升官發财,可如今事态的走向卻向着他難以控制的方向發展而去。金榮軒原也以為這不過是場普通的私交京官之罪,怎麼就忽然變成了謀逆造反了?
曹俊茂還在說着:“越境調兵是萬萬不能的,但王爺手下的暗營可以一敵十,加上末将手下的西南部隊,率軍前往西南與流家軍彙合,直搗京城助王爺謀得大業!”
看着一旁瑟瑟發抖的李開年,曹俊茂冷笑一聲:“殺了這兩個祭旗,今日便是起事之日!”
李開年重重跌坐在地上,金榮軒默默撿起掉落的毛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流淵還未有什麼反應,李開年倒是哀嚎着撲向曹俊茂,叫嚷起來:“曹将軍!!事先說好的并非如此啊!您不是說隻借神谕向宮中送人,到時候仙子獲寵,便會提拔咱們同享富貴的嗎?!”
曹俊茂一腳将人踹開,冷笑着道:“仙子确實會得寵,不過不是進言讓你升官,而是在獻藝之時刺殺皇帝。”
流淵眉頭微挑,金榮軒手中筆杆奮筆疾書,曹俊茂轉頭對流淵道:“到時候京中大亂,王爺名正言順出兵勤王,大軍進入京城直逼皇宮,王爺便以陛下傷重之名監國,大事已成一切順理成章!”
金榮軒心中暗道流王爺是陛下兄弟,不會有這糊塗心事,卻聽流淵幽幽開口道:“我又怎知你不是诓騙于我?你知道宮裡有多少女人,直到老死宮中也沒見過皇帝一面,送去的仙子如今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若她不能成事那本王起兵豈不是自尋死路,到時候連回頭的路都被斬斷,便隻有一條路走到黑了。”
金大人筆杆子又一次被吓掉,流王爺這意思,還當真打算起兵不成?!
曹俊茂聞聽此言朗聲大笑:“王爺多慮了!既然人已經進了内廷禮樂司,那便由不得皇帝要不要了!”
“你有法子?”流淵看上去頗感興趣。
曹俊茂摸摸鼻子神神秘秘地說道:“其中之法,王爺自然沒聽說過。”
“本王或許聽說過。”流淵伸了個懶腰,懶洋洋躺在座椅上說:“不過是些降頭之術罷了,你們尋得的那仙子,是闵地有名的巫蠱一族的聖女,自幼練習的便是降頭之術。”
曹俊茂一愣反被他說懵了。
流淵擺弄着指甲道:“曹俊茂,閩南人士,是前閩南道禦史曹洪德家族旁支,隻因江氏祖籍闵地,當年江氏外戚亂政之時,曹家可是出了不少力。不過那曹洪德有本事,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怎麼如今是揣摩出些什麼想要東山再起了?”
曹俊茂失聲喊道:“怎麼……”
“本王是怎麼知道的是嗎?”流淵道,“本王不僅知道你們的心思,還能猜到你們背後的人是誰,他們家是如何覆滅的曹将軍亦是看在眼中的,怎麼如今還會相信他們的鬼話?”
會州府院中。
有了增援王若彬與段迹堯終于能得以喘息,擊退圍上來的士兵,王若彬閃身至為首的黑衣人身邊:“我以為你們迷路了!”
那人聲音帶笑:“這不是趕來了。”
校尉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他不曾想過自己三百多士兵對上不過二十左右的黑衣人會如此狼狽!校尉為求富貴自然不想丢了性命,眼見已是頹勢之态,便企圖趁亂溜走,才到門外便見高頭白馬迎面而來,馬上之人身着铠甲,手握銀槍向他刺來。
曹俊茂震驚地說不出話,流淵恨鐵不成鋼的搖着頭:“江氏老太傅是皇祖父的帝師,江氏一門出了兩位皇後,先帝亦是江氏血脈,正是因為江氏身份複雜,江家亂政覆滅後,先帝礙于外祖和江皇後的顔面,便隻将其圈禁京郊,朝中因為涉事官員衆多也不好懲罰太重,遂并未嚴下死手。可如今這刀子是你們自己遞出去的,當今聖上并非江氏血脈,你猜猜這回陛下還會心慈手軟嗎?”
“你們的計劃并不高明,陛下之所以依着你們的計策,不過是想趁機剿滅朝中那些先帝不好動手的老人——其中自然也包括在閩南道作威作福的曹家。”
曹俊茂這才回神,立刻拔出腰間寶劍便要向流淵砍去,卻聽身後一聲嬌喝,銀色槍頭在他眼前閃過,大好頭顱便落在地上骨碌碌打了個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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