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以晨皺眉躲閃,眼見着就要擠到流淵身邊,嬌容也不提醒反而更湊近些,于是吳以晨不偏不倚坐進了流淵懷中。
吳以晨:“……”
流淵:“……”
嬌容笑的牙不見眼,流淵伸手把人抱到自己身側放下,嗔怪地呵斥:“嬌容!”
花魁娘子收住笑連忙道:“奴家就是逗逗他,少爺莫怪。”
吳以晨還在轉移座位的震驚中回不了神,方才流淵一隻胳膊就把他抱了起來,這人若不是天生怪力那就是武功高強了,想到自己在納康族的時候,若不是他手下留神,隻怕當時把他捏死也不過就是費點兒勁的事。
流淵讓嬌容回去做自己的事,這件事不要摻和,嬌容應承下來告辭離開,臨走前還不忘用帕子逗逗發呆的吳以晨。
看着瞬間炸毛的少年,流淵真是從來沒那麼頭疼過,趕緊把人按住生怕他一個跟頭摔下去。
天明之時,段迹堯親自将祁爍送出會州城,目送他騎馬遠去的背影,轉身進城向會州府衙走去。
此時正值衙役輪值交接,曾經他的手下們如今已經盡數歸到了尹宏伯手下,見他出現在門口,小楊捕快欣喜地嚷起來:“段老大!”一群老友湊上來,段迹堯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老大……”一個捕快皺着眉頭喊道,語氣中是滿滿的不舍。
段迹堯笑了笑說道:“别啊!我這身無官職一身輕,你們不是成天趕我回去做大少爺,這回我是當真回去做大少爺了,你們該開心才是。”一衆捕快被他說的眼眶發酸,段迹堯知道他們憤懑撤職一事,便拍了拍小楊的肩膀,“不說這些了,幾日不見想你們了,知道今日你們換值,走,請你們吃酒去!”
知道他要請酒氣氛忽然熱烈起來,段家在會州城是有名望的鄉紳,段少爺出手從來闊綽,他說要請酒那從來都是去最貴的酒樓,一幫捕快鬧鬧哄哄就要出門,正當值的那波捕快隻得眼睜睜看着,都正是尹宏伯手底下的人,段迹堯随口便道:“哥幾個今日辛苦了,你看我這今天先帶他們去吃酒,改日!改日你們換值,我再請你們!”
說完在一個捕快肩頭拍了拍,轉身帶着一衆兄弟往酒樓走去。
☆、第十章
這兩日一切的動蕩仿佛都安定了下來,祁爍去了绛縣不能回來,段迹堯整日裡泡在酒肆飲酒作樂。自從知道流淵知道尼亞的行蹤,吳以晨每日旁敲側擊的想從他口中套些話,可無奈這人是個比狐狸都精明的,是真真的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最可氣的是最近這段時間連王若彬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想換個人問問都找不到。
然而對吳以晨而言更可怕的不止這些,還有……
“哎呀!你要去哪裡呀!晨公子~~”馥鴛樓後花園中,嬌容握着團扇把人攔在回廊下。
吳以晨絕望呐喊:“你别過來呀!!”
園中石亭上飲茶的流淵顯然對這場景見怪不怪,淡定彈琴飲酒絲毫不為所動,吳以晨奔到他身後,語氣顫顫威脅道:“你!你别過來了!!”
嬌容步步逼近語氣不解:“晨公子這是何意呀,奴家帶公子去前邊聽曲兒去,也省的鬧嚷嚷地再擾了三少爺彈琴的雅興。”說着伸手拉住吳以晨的袖子,“來嘛來嘛~”
“我不去!!!”吳以晨連連後退試圖拉回袖子,可嬌容力氣頗大,二人拉拉扯扯眼見着吳以晨被拉走,流淵伸手抓住他的腰帶把人拽回來,對嬌容道:“你就不能換個人逗逗?”
見流淵插手進來,嬌容不悅地放手,吳以晨結結實實坐在了地上,嬌容撇撇嘴:“就這麼一個人能陪奴家,您還不讓我逗逗啦!若彬公子又不在,我也不敢跟您造次不是,”
吳以晨嘶嘶地揉屁股,流淵開始後悔沒将人早早送走了。
月門處有人喊着嬌容的名字,花魁娘子起身整整發髻,身姿袅娜沖吳以晨眨眨眼:“奴家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待會再來找公子呀~”吳以晨脊背發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亭中又隻剩下他和流淵兩個人,好在流淵專注彈琴并沒看他。專業使然吳以晨不自覺開始打量他手中的琴,看上去有形制有些像古琴,彈奏時也隻用手指,那琴聲音低沉連音色都很像古琴。
“看什麼呢?”流淵忽然開口,把人吓了一跳。
吳以晨撓撓頭:“這是,古琴?”
流淵看他一眼:“古琴?”
吳以晨忽然意識到,這裡的叫法可能不一樣,便問道:“這琴叫什麼?”
流淵似笑非笑打量了他一會方才開口:“瑤琴。”
吳以晨點點頭,古人稱古琴,也叫七弦琴,瑤琴。仔細打量着琴身上的木紋,流淵問他:“你為何叫它古琴?古字,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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