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屏一片省略号,阮绛笑笑說:“就是風嘛。”
張儀不置可否,兩人重新前往教學樓。身後,本來一邊落在地上的跷跷闆突然擡了起來,詭異地在半空中保持着水平,哪邊也沒有落下。
第77章磁帶
幼兒園實在上了年紀,是一座很大的平房分割成許多小教室的那種老式格局,或者說這其實是個托兒所。阮绛随便開了扇門,刷着綠漆的木門也相當有年代感,探頭進去一看,小教室裡竟然沒有窗戶,不知是不是因為本就在夜裡,看上去逼仄而壓抑。
牆上雖然也畫着各種可愛的童畫,但都大片大片的剝落了,很多牆皮掉在牆角沒有搬走的小床上。屋裡的家具基本都沒有搬走,小号的桌子椅子擺放并不整齊,還有的翻倒在地。
有人發:好有年代感,這種不就是我們小時候上過的托兒所嘛。
阮绛和觀衆們聊了幾句,他順手往上翻評論,終于發現了那條“你們是不是在花園街道?”
他不動聲色,點點那條評論示意張儀看,張儀也沒什麼反應,隻是點了點頭。
阮绛直播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看到後模仿出事,很少會透露出具體的地址。關州畢竟很大,不是骨灰級探靈愛好者很難靠黑乎乎的直播找出位置。
從小教室裡出來,旁邊有道走廊看樣子是通往食堂或者活動室的。兩人一前一後進去,走廊盡頭是雙開的磨砂門,裡面果然是食堂,有一面牆是拱形的,從敞亮的玻璃窗可以看見後面的小樹林。
阮绛走在後面,兩人四處看了看,他忍不住道:“别說,這兒真是風格各異,反正不太像幼兒園。”
食堂裡擺着小孩尺寸的長桌和小圓凳,張儀抱起胳膊說:“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兒?”
阮绛答說:“黴味?好像不是,說不上來。”
直播間插話說:屋裡沒有黴斑哎。
的确,平房裡很幹燥,張儀拿着手電筒掃了好幾遍,一點點黴斑都沒有,那股味道并不是發黴。他想了想,試探道:“是土腥味吧,下過雨的那種水汽。”
阮绛剛想往前走,腳下一絆差點撲到地上。幸好張儀就在旁邊,趕忙扯了把才沒又一次造成直播事故。兩人蹲下,發現地上竟然是幾盒磁帶和光盤。
小芒發道:哇!好久沒見到磁帶了。
兩人誰也沒撿,那幾盒磁帶和光盤都沒有介紹紙。阮绛起身,手機屏幕頂端剛巧彈出來一條陌生人的私信,他一怔,對着屏幕說道:“大家稍等。”
張儀聞言也湊過來,隻見阮绛把那條私信點開,消息彈了出來:你們是在花園托兒所吧,現在趕緊出來。
張儀蹙眉,看了眼周圍,抓起阮绛道:“走。”
直播間裡一看張儀抓着阮绛大步流星就往外走,熟人們都明白過來,小心翼翼地發:你們看見什麼了?
阮绛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順着張儀說:“不好意思啊大家,今天可能到此為止了——”
門口,兩扇磨砂的門咣當一聲關上了。觀衆們頓時尖叫連連,張儀面色不善,拉着阮绛快步過去,擡腳剛要踹門,卻發現剛才在桌子旁的那幾盤磁帶光盤出現在了門口。
公屏道:這不是剛才的磁帶嗎,怎麼到這兒了!
卧槽,怎麼回事,瞬移嗎?
張儀看看阮绛,阮绛趕忙下播。他猶豫了一下,附身将光盤和磁帶撿起,剛直起背,門就開了條縫。
張儀扯過阮绛就跑。
第78章光盤
為防節外生枝牽連别人,阮绛沒有回複那條陌生人的私信。回家以後他擺弄了半晌磁帶和光盤,走時匆忙,一樣就帶走了一盤。拿都拿回家了,肯定得看看内容。不過現在不太好找來播放的機器,張儀給霍雀打了個電話,處裡的倉庫果然啥都有,但DVD機屬于公家的東西,不能拿走。
隔天上午,果不其然全員到齊,韓仕英順手把窗簾拉上,坐到了霍雀的辦公桌上。霍雀伏案在看文件,似乎沒什麼興趣。阮绛把光盤放進去回來,沙發上張儀面無表情,但胳膊抱着靠枕。
“霍姐,星期六哎,别加班了。”阮绛扭頭說。
霍雀頭也不擡,“你們現在不就加班加得樂此不疲。”
電視先是藍屏,足足過了半分鐘才開始播放,出現了一個模糊得像是打了馬賽克的片頭,花花綠綠,頗有現在流行的複古迪斯科風格,然後是“花園幼兒園文藝彙演”幾個大字從頂端落下。
光盤的内容根本沒有在座諸位想象中離奇,真的就隻是幼兒園彙演錄刻的紀念碟片。一群小孩無論男女都塗着大紅嘴唇、穿着花裡胡哨的衣服唱歌跳舞,韓仕英先打了個哈欠。畫質實在糟糕,幾個人都有點打瞌睡,阮绛剛靠到張儀肩頭,電視機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噪音,畫面成了雪花屏,然後又一跳回到了正常畫面、直接開始報幕:“下一個節目,大2班兒童詩朗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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