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拉開車門把礦泉水丢給阮绛,簡短道:“回家。”
第2章兼職
洗完澡出來,阮绛邊擦頭發邊往外走。客廳裡張儀對着筆記本在研究,見他出來擡頭說:“凰山公墓不要再去了。”
“怎麼?”阮绛眨眨眼睛,餐桌前的張儀幹脆把筆記本轉了個個兒。屏幕上有張視頻截圖,是阮绛正在低頭掏手機的樣子,他背靠着樹,樹旁邊探出一個白色的影子,隻有個頭部的輪廓,眼睛是倆黑洞,像個骷髅。
阮绛:“……”
張儀道:“還有。”他說着又劃到下一張,還是截圖,阮绛舉着胳膊張嘴,身後不遠處一個白色殘影。
“真的有啊!”阮绛不擦頭發了,張大嘴說。
張儀沒理他,把兩張截圖拖進了一個叫“收集”的文件夾中,又把直播的錄屏拖進了“探靈”。阮绛從背後冒出來,指指最旁邊的文件夾說:“不應該放這兒嗎?”
他帶一點點霧氣的手指着的文件夾名字叫“待辦”,張儀滿臉莫名其妙,轉頭看他,“為什麼?”
“你不去處理一下?”阮绛問說。
“處理什麼?”張儀更不明所以了,“人家招你惹你了,明明是你半夜帶着一堆人跑去那兒打擾人家。”
阮绛理虧,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不去了。”
張儀倒也沒再說什麼,阮绛這個作死直播從倆人大二開始每周至少一次,整整堅持到了今年——張儀博一。但隻要他說哪兒不能去了,阮绛也就不會再去,屬實作死得很有分寸。
“那邊打電話叫我們明天去一趟。”張儀說着,随手把“收集”和“待辦”兩個文件夾壓縮了發給一個微信名叫“韓英”的人。阮绛本來要去把毛巾放回去,聽見了又轉回頭問說:“哪兒?”
張儀答說:“兼職。”
“難得周六我們都不加班哎。”阮绛歎氣道。
張儀見“韓英”回了個“ok”的表情,把筆記本扣上,“這不加班來了。”
他擡頭看了眼表,已經一點多了,“趕緊睡覺。”
次日兩人起了個大早,不是因為那份所謂的兼職有啥早班要求,而是因為關州市一到雙休就堵車嚴重,偏偏要去的還是路窄的老城區。車七拐八拐進了一個不大的家屬院,門口“啟東小區”的牌子髒兮兮的,違章搭建的陽台探出幾支碧綠的葉。家屬院一看就有些年頭了,張儀找了半天停車位,他在小區裡轉,阮绛在旁邊喝豆漿,遞到他嘴邊,“你看看她們把車停哪兒了,幹脆紮她們後面得了,别擋着别人就行。”
張儀就着他手喝了口,幹脆把車停到了家屬院外。
兩人一前一後走上單元樓的二層,防盜門很快就開了,有個長發披散的女人探出頭,看見兩人愣了下,說:“你們咋來了?”
她說着打開門讓兩人進來,阮绛環顧一圈順口問說:“霍雀呢?”
“補覺,”女人攤手,“今天星期六啊!”
張儀眉角一跳,“不是你叫我們來的嗎?”
“我不是把待辦發回去給你了嘛!”女人又一攤手,沖張儀道。
三人互相看看,張儀掏出手機,點開微信裡“韓英”的對話框,“沒有。”
聊天界面還是那個“OK”,韓仕英趴上去眯着眼看了幾秒鐘,像是隻小狐狸似的。她念叨了句“不是吧”摸出自己的手機,果然消息條前有個紅圈。
“怎麼又沒網了!”韓仕英氣急敗壞,順手重新點了發送進屋去鼓搗路由器,阮绛跟過去歎氣道:“你們就不能再給樓上裝個路由器嗎,這信号多不好啊。”
“沒有經費。”韓仕英一本正經道。
趁着兩人在屋裡修路由器,張儀把韓仕英發回來的那個文件夾點開大緻看了看,隻有幾張圖片,從三個角度拍的一棟住宅樓,還有個記有姓名地址手機号的文檔。張儀對那個名字有些印象,主要因為重寒的重姓挺少見的。
“阮绛,走了。”張儀沖屋裡喊道。
地址在城區邊緣一處新開發的樓盤,目前隻零零星星有幾戶入住,好些都還整棟樓是空的。路上,阮绛随口問說:“是那個,就那個話特别多的女孩是嗎?”
張儀回憶了下,好像是,就恩了聲。阮绛挑挑眉,又說:“是那次吧。她把發生了啥寫成了小故事發微博,結果根本沒人理,她一怒之下就幹脆又發了具體的地址,結果被開發商找上門去,幾經輾轉被霍雀知道了。”
“就是她。”這次,張儀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女孩雖然壓根不知道他們,但她在倆人兼職那兒算是個傳奇人物。倒不是因為典型的招陰體質——論招陰體質她還是差點火候,但連續幾年年關裡白日撞邪也不簡單。韓仕英默默關注了她微博,方便真出事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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