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穿越了,反倒得了那心中渴求的母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終究不是自己親媽,楊婵實在演不來女兒的角色,隻得故作很累,總算讓這位夫人離開。
等人都出去了,楊婵才睜開眼,聽大夫的稱呼,這家也姓楊,太太叫她婵兒,那麼她可能還是叫楊婵。
腦中一下子出現一段記憶,是關于原身的,果然叫楊婵,是揚州知府的嫡長女,今年正是十六,再過半月及笄,已同人定親,隻是結親之人是誰,記憶卻怎麼都不告訴她。母親出自書香世家,下面有兩個同母弟弟,一個十四,如今正在外求學,還有一個才六歲,是楊知府和楊夫人的老來子,很是得寵。
楊婵從chuáng上起來,打量着這間jīng緻的屋子,裡頭的擺件樣樣都不是凡品,從這點看來,原身也是個得寵的,想來也是,知府的嫡長女,頭個孩子,不論男女都是得父母喜愛的。
沒想到她一個鄉下妞,一招穿成官二代,這也算是對她來到古代的一點安慰吧!也不知道現代的楊婵怎麼樣了?她是發了高燒,吃藥睡過去的,是死了穿到這,還是這裡的楊婵也穿過去,兩人互換了?
楊婵隻感傷了一下,就被梳妝台上金燦燦的飾品給吸引住了。
媽呀,那可是huáng金,長這麼大,她也就舍得買一粒小滾珠用紅繩編成戒指戴戴,而她前面的,那可是實打實的金钗金镯子。
不是楊婵不識貨,将一旁的珍珠玉器給忽略了,實在是那金飾太閃眼了,對于窮人加俗人來說,沒什麼比真金白銀更晃人眼的。
随即,她又被梳妝台上的鏡子所吸引,當然不是鏡子有多漂亮,而是鏡子裡的漂亮姑娘。
五官和她本人幾乎一樣,但是組合之後,就完全變了,左看右看,終于發現問題所在,楊婵原來的臉型有些方,這樣眼睛鼻子就顯得小了,看着隻能算清秀,而她現在這張臉的臉型是标準的鵝蛋臉,配上原來的五官,眼睛變大了,鼻子也變挺了,顯得格外jīng緻。
再加上悉心養出來的嬌嫩肌膚,完全不是她那種風chuī日曬出來皮膚能比的。
接着又看起手來,手型和她原來的其實一樣,但是這手跟青蔥似得,而她那經常做家務gān粗活的手,上面滿是老繭,且gān巴巴的,哪裡能一樣。
“姑娘怎麼起來了。”裡屋和外屋用的是布簾,故而丫頭進來,楊婵竟一點不知道。
趕緊坐好,楊婵回頭一看,見是彩荷,稍稍放心些,“沒什麼,就是起來坐會,可有事?”
“是銘哥兒來了,這會正嚷嚷着要見您呢!”彩荷果然被轉移了話題。
彩荷說的這個銘哥兒,就是她那幺弟。
“銘哥兒來了?快讓奶娘勸他回去,我病還沒好,可别過了病氣。”楊婵心中暗歎,好在她愛看些古言小說,說點半白半古的話還行。
才說完,簾子就被揭開,一個小ròu球pào彈似得沖進來,邊喊道:“姐姐,銘哥兒來看你了,銘哥兒身體壯壯,不怕生病。”
“诶呦,我的小祖宗,可别摔咯。”銘哥兒的奶娘颠颠的追進來。
楊婵見着銘哥兒,心下一動,揮手道:“沒事,我和銘哥兒聊會天,你們外間候着罷。”銘哥兒還小,不能完全發現她的不對,可以從他的嘴裡套點東西。
“是。”丫鬟婆子們應了一聲,便都退下了。
憑這一點,可見楊夫人的威儀,也能看出她這個嫡長姑娘不是沒有半點威信的。
“銘哥兒,爹爹人呢?”楊婵先從最熟的人問起。
“爹爹在衙門啊!姐姐怎麼忘了?”銘哥兒睜着大眼睛,疑惑問道。
“沒,姐姐還以為爹爹回來了呢!”楊婵摸摸銘哥兒的腦袋,笑道。
突然,眼前出現了銘哥兒凍死在她眼前的畫面,楊婵一驚,猛地将銘哥兒推開懷。
銘哥兒滿臉疑惑的望着楊婵,“姐姐這是怎麼了?”
“沒,姐姐想起自個還病着,怕将病氣過給你。”楊婵随便找了個借口,壓下心中的波濤洶湧,摟着銘哥兒的,小聲問道:“如今外面是不是在鬧水患?”
剛才她摸楊銘頭的時候,腦中突然冒出一段記憶,是原身之後的記憶,或者說是原生重生前的記憶。
揚州水患死傷無數,最後卻查出是因為河工貪污導緻,其中楊知府也榜上有名,而楊銘凍死的場面便是在楊家被抄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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