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斜睨着我,直到我打包回來,我以為他迫不及待沒想到他一把推開,“什麼玩意,又給我下|毒!”
我無語了,“幹正事,下什麼毒,我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嗎?”
“你就是。”
“你……”
第66章深入了解
由于趕路,我打包了四人份的快餐。本說不吃就不吃,堅決認為我在飯菜裡下了毒。我将快餐遞給郝愛國和羅駿,羅駿也不接。
“你什麼意思?不吃就自己打車回去,本王沒空照顧你那顆王子胃。”
羅駿想了想不情不願地接了過去,這種街頭快餐,鋼琴王子哪裡吃過?
然後,我将本帶下了車,收獲了羅駿滿眼毒辣辣的注視,隻感覺背後如針刺的疼。
我拿錢給本,“服了你了,想吃什麼自己買。”就看到本擡眼仰望着一間紅色基調的門店,招牌上的老爺爺笑得很慈祥。
KFC店裡年輕客人居多,從幾歲到二十歲不等的小孩子,都愛吃洋快餐。我這才發現,本再怎麼拽,終究不過是一個孩子,不知道他有着怎樣的身世?
次人格有着獨立的個性和身份背景,他們絕對不會将自己等同于主人格。主人格的父母不是次人格的父母,主人格的愛好不是次人格的愛好,因為主人格身上各種不如意,是被次人格推翻重建了的,但往往次人格身上也有另外的不如意,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不過我認為,他們再怎麼不同,使用的都是同一個身體,一些技能和生活常識絕對是共用的,否則分裂出來的次人格都是不韻世事的巨嬰,跟這種疾病的初衷背道而馳。患病、分裂是為了保護主人格,都是巨嬰就不存在什麼保不保護了。
我仍然覺得,他們是一個個體,淩雲木也好、雷恩也好,還有我面前這個拽得二五八萬的本,他們是一個人!
我身上可能帶毒,連餐盤子也不能碰,否則有下毒的嫌疑。所以,我看着他點餐,等餐,取餐,隻能當個移動的付款機。
等自己一窮二白的時候,才發現這洋快餐怎麼這麼貴?一個漢堡就三十多!這是不能報銷的,我捂着錢袋子(手機)心疼了五秒鐘。問題是我這麼付出了,壓榨我的人還沒一個好臉色。本一臉兇巴巴的咬了一口漢堡,喝了一大口冰可樂,眼睛瞟窗外頭看街景去。
“我就這麼讨人嫌?”我坐在他對面,不能抽煙,隻能将煙拿在手裡把玩着。
他百忙中哼出了兩個詞:“無恥、小人。”
“嘶……還給你臉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你現在吃誰的用誰的?咱們華夏民族的基本道德聽過沒?”
“沒興趣。”
“孝悌忠信禮義廉恥!”
他将炸雞腿咬得啪啪作響,然後滿嘴是油地看着我。
我問他:“不讀書啊?”這莫非是淩雲木骨子裡的惰性使然?一個勤奮努力的人潛意識裡或許是相反的,奮鬥終歸是命運使然。
“大叔你煩不煩?跟孔夫子似的,盡影響人胃口!”
“你也知道孔夫子?看來,也不是那麼笨。”
“切,我能将弟子規倒背如流。”
雷恩倒背如流我信,這個暴力少年倒背如流?我忍不住想開開眼界:“倒背來聽聽?”
“切,你是誰啊?還想我背給你聽?”
“什麼人才能聽?”
“暴君。”
又是暴君!我嘗試着問:“淩雲木?”
“是也不是。”
是淩雲木,也不是淩雲木,我被他弄糊塗了,“他很殘忍吧?”
本咀嚼的速度變緩了,應該是回想起了什麼,但我始終沒聽到他開口,隻看到他跟難民一樣的吃相,大口咀嚼,速度快準狠,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包括剛才點餐的時候,他完全不懂排隊的規矩,直接插到前面去,被我拉回來還不服氣。他有一種迫切的“搶食”陋習,粗魯而直接,仿佛遲一步就沒有飯吃了。
明明這麼餓,為什麼沒有主動要吃的?要不是我在車上提醒他該吃飯了,他還不知道要填飽肚子,就好像這個肚子不是他的,或者他挨餓挨習慣了。
這是暴君的殘忍規矩造成的嗎?
本不愛談論暴君,我隻好迂回一點:“早上你打那個父親,我挺明白你的初衷。後來,我回去觀察了下,那個男人,确實有家暴的傾向。”
他繼續吃沒說話。
“他對孩子很沒有耐心,孩子稍微哭鬧他就會揚起巴掌,雖然還沒有打到孩子身上,但他有輕微的狂躁傾向,一旦喝個酒或者被什麼觸發,他會很難抑制體内的沖動,總有一天他的巴掌會落下的。”我低頭尋找他的眼神以期他能給我一點點回應,“本,你打的是未來的他,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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