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打小孩你告訴我?”我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擡起眼皮想了想,“小孩在哭,我……我沒看到他打人。”
“你連人家打沒打人都不知道,你跑去将人家往死裡打?你這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漿糊嗎?”我戳着他的腦袋,直戳得他要陷進牆壁裡。
他氣鼓鼓地,還沒想好怎麼反駁我,我問:“人家要精神損失費,我沒錢,你看怎麼辦?要不你等着被他告進監獄吧。”
他好像嘀咕了一句:“反正又不是我坐牢。”我氣血上湧,直接将他按倒在地,就要一拳揍下去,他一手護着腦袋,我們這邊的騷亂引得醫院裡的人紛紛側目。
我終究沒有打他,将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原本幹幹淨淨的白襯衣,被他穿得皺巴巴的。我在自動售貨機裡買了一瓶果汁和三明治給他。剛要給他擰開呢他一把搶了去:“又想給我下藥!”我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将他滿嘴果汁拍了出來。
我問他:“你到底出來幹嘛的?專門給淩雲木招黑嗎?到處惹事,讓他來背鍋很好玩嗎?”
他一臉的不服氣,咬三明治跟咬殺父仇人似的,“我就這樣,沒人叫你管我!”
“我不管你,你自己哪來的回哪去,把身體還給淩雲木,否則……”
“我不回去。”
“讓魏醫生給你打一針,你就乖乖地走了。”
我這話原本是胡謅的,沒想到他臉色變了,握着瓶子的手開始發抖。
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東西啊?
“别送我回去……”第一次聽到他示弱的音調,我心情立刻變好了,但還要裝作生氣的樣子,“哼,誰管你啊?你不是淩雲木,請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不要回去……”他甚至渾身顫抖起來,果汁和三明治都掉了,兩隻腳擡起,彎曲軀幹蜷縮在椅子上,好像看不見的危險已經來臨,一邊往旁邊躲一邊哀求:“别抓我,我不回去,别抓我……”
“本?”我被他拉着走,不過他似乎進入了莫名的世界,已經聽不到我說話了。
“我會乖乖的,我不走,我不出去……别抽我骨頭,别抽我骨頭……我會乖乖的……啊——”他倏地嘶喊起來,被我铐起來的右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僵在空中動彈不得。但他明顯在掙紮,又掙紮不掉,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慘。
不少人遠遠近近地圍觀着,本好像在受刑,身體不能動彈,唯有哭喊。
“本你怎麼啦?本!”我大聲叫他的名字,他眼角的淚水溢了出來,那隻擡在半空的手,小指掌骨的側方變得通紅,腕部内側兩寸以上的部位,出現了一種怪異的現象!
我睜大了眼睛,驚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在他白皙的小臂内側,隐隐約約凹陷出一個泛紅的三角形圖案,三角的周邊還滋滋地冒着熱氣,手臂就好像被三角形的刑具給烙上去一般!
被施與這種刑罰的本咬着牙齒,痛得叫不出聲來。
是什麼看不見的妖魔在懲罰他?我被那個三角形驚得忘了反應,直到有人推我:“這位先生,他怎麼啦?要不要挂急診啊?”
一個護士跑過來詢問,我擺了擺手,本已經軟軟地癱在椅子上,竟是暈了過去。
那個三角形,是一個刑具!
它跟淩雲木交代我畫的那個三角形是一樣的含義嗎?
第62章兇手的側寫
我沒驚歎多久,在我掏出手機想将三角形拍攝下來的時候,它漸漸消失了,出現就一刹那的功夫。本醒了過來,顯得有些木讷。我将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手掌側方恢複了原樣,手臂一點受傷的痕迹也沒有。
“本你剛才是怎麼啦?那個三角形什麼意思?”我拼命搖晃他,他沉默不語。
“那是刑具對嗎?什麼人在懲罰你?”
他抱着自己的雙臂,聲音沉沉的,“除了暴君,還能有誰?”
我厚着臉皮跟傷者讨價還價,這回是勸告他不要趁機勒索。他被我這樣一個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掏出警|用手铐的“公家人”吓得不敢上訴,隻收了我兩千塊營養費。醫藥費結清後我帶着本離開了醫院,沒想到精神病院的車就在外面候着。
魏承瀾醫生見我遲遲不送人回去,讓院方出動強制性手段,将本帶走了。
這回,我确實有點理虧,就本這副德行,我想留也留不住啊。
轉頭我掏出手機,讓荛山精神病院的“暗樁”打起十二分精神,嚴密監視任何一個接觸或試圖接觸淩雲木的人,兇手就隐藏在精神病院裡!
迄今為止,警方對六·一三案兇手的側寫已然十分具體,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标,苦于尚未找到證據。
1、兇手18至24歲,身高175左右,體格健壯,沉得住氣,摸爬滾打上來的,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慣犯,有前科,有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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