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譚小龍關系最好的譚銘銘同學,稱每次都是跟譚小龍一起做義工的,但8月19日這天譚小龍沒去,聽說他要去姥姥家。
四個孩子,隻有趙小樹承認會系龜甲|縛,并當衆娴熟地演示了一遍,其他人表示沒見過也不懂。
除譚銘銘,其他三位小朋友對譚小龍的認知度隻停留在名字上。
詢問完了這些基本問題,警方告訴他們等上半個小時,等資料處理完簽名按手印就可以回家了。
監控裡的家長和孩子們都松了一口氣,家長們開始焦急地等待,每一個表情都被警方盡收眼底。
我離開監控室,掏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剛放到耳朵邊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人,撐開百葉窗的間隙看清楚後,心中罵了兩個字:卧槽!
我從樓上狂奔下去,看到了該死的羅駿。
“你怎麼跑來了……”我話沒說完,淩雲木就在他身後回過身來,他戴着黑框眼鏡,有些畏縮着身子。我心中是又驚又喜,“木木?!”
羅駿不滿地嘟囔一句,“真善變,看到我兇神惡煞的,看到我哥立刻變臉!”我給他腦袋敲了一計爆栗。
“沒将你趕出去就很給你面子了!自作主張将他帶出來,後果你負責得起嗎?”
“我有什麼辦法,哥哥在家很鬧騰,非要出來。”
很顯然,我們的話是不會影響到淩雲木的,他一雙眼睛四處張望,好像在參觀博物館……
我趕忙将他領到樓上去,卻由于疏忽,忘了這個辦公室的白闆上貼滿了八·一九案的現場照片。
結果就出事了,淩雲木看着一張大頭照,眼睛眨也不眨。
我暗叫不好,這下壞了,估計八成得發作!
第43章膠着2
最快拯救的辦法是将白闆藏起來,我快步上前将白闆翻了一面,不料另一面是血淋淋的犯罪現場!趕忙翻回來,才看清楚這邊貼的是譚小龍的生前證件照的放大版。
七八歲的小男孩,稚氣未脫,面容清秀可愛。我忽然想起來,淩雲木以前是認識譚小龍的!
隻見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嘴唇微微發抖。
我輕輕告訴他,“木木,這個是譚小龍……他被害了。”
一直相伴相随的顫栗,漸漸地加重,他整個人像雨中芭蕉一樣抖動起來。我知道不能刺激他,便用老方法擋住他的眼睛。本來就不寄希望卻沒想到,我會聽到自他發病以來第一句有意識的話語。
“譚……譚……”雖然不太清晰,卻能聽到他斷斷續續的發音,“小龍……”
我無比欣喜:“木木你記起來了?好棒!木木好棒!”
更出乎意料的是,他擡起顫抖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想要将它掰下來,意思是讓我别擋住他的眼睛,他要看清楚些!
他第一次展現出與常人無異的行為表達!
淩雲木再次看着譚小龍,目光開始往旁邊移動,我知道不該讓他看太多,卻又按捺不住……興許他會告訴我一些有用的信息?
譚小龍的死狀非常慘,我已将大部分用身軀擋住,他看到了穿着紅色泳衣的捆綁照片,看着看着就低頭嗚咽一聲,忽然掐住自己的雙臂……
“木木,不行!”我太熟悉這個畫面了,他這是要自殘!
“快來抓住他!”我邊掰扯他的手邊喊羅駿幫忙,但當我們控制住他的雙手之後,并沒有看到更劇烈的情況發生,淩雲木隻是支撐不住歪了下去。
自發病以來,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案發現場的照片,于淩雲木而言,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木木,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找了個僻靜的小辦公室将他安置下來,讓羅駿時刻在一旁盯着,絕對不能讓他離開這裡。
譚曉東邁出審訊室的那一刻,心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來了。剛結束審訊不到十分鐘就簽名按手印放人,驚喜來得太快他幾乎按壓不住狂跳的心髒。
顧不得走在後面有些拖拉的兒子,隻想大跨步離開公安局。原以為會是很複雜的調查程序,沒想到這麼簡單!
不曉得其他家長結束了沒有?他沒在走廊上看到其他家長和孩子,隻有忙得腳不沾地的警方人員。
此地不宜久留!他呵斥兒子趕緊跟上。
就在他沖刺最後幾米即将走出這片區域的時候,轉角來了兩個人:“譚先生,這裡還有些信息需要你核實一下,請跟我來。”
“什麼?我都簽名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幾乎是吼出來,他之所以火氣能一下子飚到頂點,是因為看到了我。
“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的。”我的話不容他拒絕,就近找了一間審訊室,他十分警惕地将兒子帶在身邊,不讓他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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