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河底童屍2
忙碌了一夜,早上上班的時候每個人都挂着黑眼圈,泡咖啡喝濃茶,吃完包子就集中在會議室開案情讨論會了。
法醫連夜解剖,結合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和其他情況,确定死因是機械性|窒息,他殺,死後被抛屍于水中。死亡時間是8月19日下午3點到5點之間,也就是前天,直至解剖時,已經死亡超過36小時。
“死者是在與人玩xing窒息的過程中不慎死亡,慘遭抛屍的。進行xing愛活動時,xing變态者用勒頸、上吊、塑料套頭等方式控制呼吸,造成一種大腦缺氧的狀态,以達到超敏感xing高潮的變态手法,叫做xing窒息。
“xing窒息這種情況多見于一些自體享樂者,一個人在隐秘僻靜的空間裡,将自己弄得大腦缺氧,這是很需要技巧和運氣的,一不小心就一命嗚呼。這種死亡現場一般有十分鮮明的特征,雖說容易引争議但屍體不會說謊。所以,如果是我,在不小心将人弄死之後,隻要布置成自體享樂的現場,最終案子很有可能定性為自殺。”羅西法醫一夜未眠還如此堅|挺,“不過這個案子顯然無法僞造犯罪現場,沉屍水底則可以毀掉屍體身上大量的犯罪信息。”
譚正新點點頭,又問:“死者身份确認了嗎?”
郝愛國:“死者譚小龍,8歲。早上七點多就有一對父母過來認領了,是在秦河巷居住的外來務工人員,現在還在休息室裡哭呢。”
譚正新:“項淵,項淵?”
我略微看向譚正新,等他發話。
“還走神?怎麼又是你?跳個水還能拉起一具屍體?”
我悶悶地嗯了一聲,旁邊的郝愛國看了我一眼。盧廣義說:“咱們的‘命案判官’不是浪得虛名的。冤案專門找項哥!”
譚正新:“閉嘴!死者為大!”
我說:“别問我,我也不知道。那麼小的屍體,不算太深的水兩天都沒人發現,應該是從别處漂過來的。”
盧廣義:“可他家就在秦河巷啊,屍體在别處落水,自己回家?”
郝愛國:“護城河現在是漲潮期,水流速度加快,秦河巷河段在平時更淺,是下遊。”
羅西法醫作思考狀:“如果是從别的河段過來的,屍體上說不定還有别的指示!”
譚正新:“繩子和泳衣是死者身上唯一的物證,要加緊查找來源。”
郝愛國:“這種繩子太普遍了,整個宏安市到處都有賣,倒是女式泳衣像是人工定制的,比排查繩子要有價值。”
譚正新:“那就先從泳衣入手。”然後陰雲密布地看向羅西,“龜甲|縛怎麼回事?”
羅西法醫:“龜甲|縛是SM的一種常用捆綁手法,但龜甲|縛不是緻死原因,兇|器是另外一根繩子,材質跟龜甲|縛繩一樣。死者身上還有一些表皮傷,應為煙頭燙傷、皮鞭抽打的痕迹。死者GM陳舊性破裂,有被xing侵的新舊痕迹,沒有JY殘留。所以,這是一個長期遭受xing侵害的孩子。”
我忽然起身,将椅子都帶翻了,直接往門口走,譚正新喊道:“你幹嘛去?”
沒聽到回應,郝愛國趕忙跟了出去,會議室内衆人面面相觑。
“嗚嗚……嗯嗚……”女人低着頭一直在嗚咽,她丈夫摟着她的肩膀,怔怔地盯着地面好像丢了魂。
休息室裡,我和郝愛國坐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我就這麼看着他們,女人好像有流不盡的淚水,男人有永無止盡的沉默。
可能是我們到來之後一直沒說話,女人哭着哭着就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後哭得更加厲害了。丈夫被她的咳嗽聲驚醒,方伸手拍拍她的背,低聲勸她别哭了。
半晌,我說:“節哀順變。為了早日抓住兇手,令死者安息,還請你們冷靜一點,配合我們的調查。”
男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死者登記信息上父母一欄,父親譚東林,母親李桂芳,都是東華電子廠的老職工。
“譚先生、桂女士,請問8月19日,你們的孩子譚小龍在哪裡?”
就好像撥動了他們那根最傷心的弦,李桂芳長嚎一聲,之後再無聲息,竟是哭得發不出聲音來了。
這種情況下還是男性比較堅強,譚東林抽了抽鼻子,“現在是暑假期間,他偶爾會去姥姥家。周六我們送他上的公交車。”
周六,也就是8月19日,正是譚小龍死亡當天。
“周六幾點上的車?”
“上午10點多吧。是這樣的警官,由于姥姥家在車站附近,一趟車就可以直達了,所以我們每次都很放心他一個人去。沒想到這次……哎……”
“姥姥家在哪裡?”
“在濱河西彩華路。”
濱河西彩華路并不靠近護城河,橫向定位,是處在護城河中上遊的位置。那個河段距離秦河巷河段近十公裡,蠻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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