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屁孩玩那麼貴的幹什麼?慣一身嬌貴氣!”
“是呀,也不知道誰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竟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我讓她閉嘴。
在現場轉了一圈,近兩百平方,主卧豪華,兩間兒童房猶如王子公主的宮殿各有特色,我嘀咕着:“三室一廳,是不是少了張床?”
盧廣義走向一個角落:“這有個地下室。”
這家人有些刷新了我的三觀,同為家庭成員,淩雲木竟然住在地下室!
第3章針鋒相對
“要是我住這樣的房間,我也恨死他們!”盧廣義畢竟是女孩子,父母的獨生女,哪能受這樣的待遇?
這個相當于雜物間的地下室,大部分都用來存放舊物,大件的瓷器、箱子、健身器材等,隻在一個角落裡放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不大的衣櫃。
天花闆的北上角有一排狹窄的鐵窗,如果從那裡望出去,能看到小區的路面和行人的小腿肚子。
黑暗猶如墨汁渲染,就鐵窗的那點光亮,不足以細看室内任何一個物件。
我打開手機裡的手電筒,走過去按開台燈,看清楚了書桌上的模樣,這是一個勤奮的高三學生的書桌無疑了!書本、筆記、便簽紙物盡其用。
桌上有台15.6英寸的筆記本,我以為至少會看到一些遊戲軟件什麼的,奇怪的是,他竟然不玩遊戲!連隐藏不可視的文件夾裡,也沒有可疑的東西,圖片收藏夾裡空蕩蕩的……這給我的感覺,并不是他顯得多麼正經,而是,他一定隐藏着什麼。
盡管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淩雲木也将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還在牆上貼了不少沒有相框的照片。
和同學們的合照,依舊笑得腼腆,盡管他長得很帥,但從不站C位,因為身材比較颀長,一般都站在後面靠邊的位置。照片不少,貼的富有層次和美感。桌上、書架上大多都是課本和教參,而在抽屜裡,我發現了一摞心理學著作。
“讀的書不少,錢都用來買書了?”盧廣義之所以這麼說,大概是看到了衣櫃裡為數不多的衣物吧。
“借的。”
“他真的是養子而不是一個下人?淩佑辰,他弟弟,那房間裡全是名牌!名牌衣服、鞋子和玩具,一個蜘蛛人好幾千!連我都要羨慕嫉妒恨了。”
我沒有接話,在看一張日曆卡,因為在六月十三日這天,被人用紅色筆畫了個交叉!筆有些漏水,紅色的叉叉就跟鮮血一樣,仿佛随時會滴下來。
“難道是預謀在六月十三日這天殺人?”
我忍不住了:“殺你個頭,你要殺人,還傻不拉幾地标記出殺人日生怕别人看不懂?一個成績優異的高三學生,還報考了心理學專業,他會這麼傻?”
“項隊,你怎麼知道他報考了心理學專業?”
“廣義啊,你來現場是幹嘛的?專門問十萬個為什麼嗎?”
盧廣義撇了撇嘴,不服氣地開始尋找能夠證明淩雲木報考專業的證據。我終于得一時安甯!
淩雲木為什麼要在六月十三日這天畫上紅色交叉呢?而在高考的那三天,隻用黑色簽字筆畫了個圓,兩相對比之下,還真讓人誤會六月十三日是個特别的日子!
六月十三日不僅是滅門案發的日子,也是畢業晚會的日子,二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系?
我無意在上面花太多心思,畢竟我連他的人都還沒見到,當然,也許之後這件案子根本與我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這個淩雲木可真奇怪,他睡這樣的地下室,居然還打地鋪?”盧廣義似乎翻出了什麼東西,我回頭看了一眼,防潮墊裡除了席子枕頭還有薄毯子,很随意地塞在衣櫃下層,應該是經常使用。
地下室裡明明是有床的,為什麼還要另外打地鋪呢?這裡難道還不夠潮嗎?
“一會讓勘查的人下來,給床采一下樣。”
“項隊,你懷疑?”
我們一同望向黑暗深處那張廉價的席夢思,它被蚊帳裹着顯得更加晦暗。我掀開蚊帳的時候,被床上的東西怔住了。
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猶如豆腐塊的棉被端端正正地擺在床中央!
我見過的最整齊的豆腐塊,隻有部隊宿舍裡的豆腐塊,棉絮被壓得很實,橫豎不偏不倚九十度角。而這張棉被甚至比部隊裡的更加優秀!
“項隊,有問題!這大熱天的誰還蓋棉被啊?會不會是兇手留下的?”
“為什麼?”
“這簡直是強迫症啊!我都疊不出來這麼整齊!淩雲木雖然愛幹淨,但沒有任何地方顯示他有強迫症。”
“還有呢?”
“你看他貼的照片,那是講究淩亂美的,絕對不是強迫症能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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