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和女人的決出勝負後,整個場内安靜好幾秒,直到幾下突兀的鼓掌聲響起後,衆人才猛然反應過來似的,爆出了今天最激烈的歡呼聲。
波本和琴酒的那一戰固然精彩,但還是在成員們的預料之中的,他們知道波本和琴酒都很厲害,也知道這會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但平野惟的這一場就完全不一樣了,在比賽開始前,幾乎是所有人都不看好平野惟,都覺得她會輸。
但結果卻和他們預料的完全不同,平野惟赢了,而且還赢得相當漂亮,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人根本始料未及,反應過來後更是腎上腺素飙升,爽的頭皮發麻。
“太爽了我去!”
“是我小瞧了平野惟,她雖然力量不夠,但足夠靈巧,更難得的是意識也很好。”
“應該說不愧是琴酒親自教導出來的嗎……”
貝爾摩德看向旁邊鼓掌的基安蒂,挑了挑眉:“你早知道她會赢?”
平野惟得到勝利的時候,全場都沒反應過來,就連貝爾摩德也被平野惟出色的能力所震驚,但基安蒂卻一點也不意外,第一個鼓掌的也是她。
雖然基安蒂鼓掌的時候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但這樣的行為對于基安蒂來說也是很少見的。
畢竟之前基安蒂鼓掌的時候多半都不是真的贊賞,而是為了嘲諷。
基安蒂哼笑了一聲:“畢竟是琴酒教出來的,能差到哪裡去?”
當時基安蒂去琴酒家找平野惟的時候,就是被她這小白花一樣的樣貌所迷惑欺騙,所以才差點着了平野惟的道,這件事基安蒂可還沒忘記。
雖然當時基安蒂隻把平野惟當做琴酒的小情人,覺得她對自己毫無威脅所以放松了警惕,但基安蒂畢竟是組織高層,是經過高強度訓練的,如果平野惟隻是三腳貓的功夫,别說是讓基安蒂吃虧了,她連基安蒂的身都靠近不了。
更何況當時平野惟的動作基安蒂看的一清二楚,雖然還有些生疏,但他的招式和動作已經有了琴酒的雛形,雖然隻是雛形,但也已經綽綽有餘了。
平野惟一直和琴酒訓練,實戰的對象也隻有琴酒一個,所以總覺得自己實力一般,但琴酒就算放水了也是天花闆,實際上平野惟的實力放到外面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而平野惟也的确是這麼想的,她完全、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厲害!
雖然她看起來赢了比賽後還是不驕不躁,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但如果平野惟有尾巴的話,此時一定已經翹上天去了。
之前和琴酒練習的時候,雖然能看出來琴酒幾乎是已經對她洩洪了,但平野惟還是很難赢琴酒,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學藝不精。
但剛才和女人切磋的時候,她才發現不是自己學藝不精,是琴酒太厲害了。
女人的動作和琴酒比起來就像是被放慢了一樣,平野惟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怎樣才能躲開攻擊,又該怎麼反擊。
而且平野惟能夠感受到,女人并沒有因為她是琴酒的戀人就對她區别對待,也許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束手束腳,但後面時女人就毫無保留了,是在認真和她比賽。
場下的那些成員們都在高聲呼喊着她的名字,平野惟的臉一片通紅,既是因為剛才巨大的活動量,也是因為被這些人簇擁後着的激動和羞赧。
平野惟本以為自己會很不适應這種場合和環境的,在遇到琴酒之前,她的性格一向内斂,也不擅長應對這種熱烈的目光,會讓她有種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的沖動。
但現在她站在台上,場下有那麼多人都在喊着名字,那麼多人都在看着自己,平野惟卻并沒有那種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的沖動了,雖然依然會有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卻是激動。
平野惟深呼吸了兩下,平複了一下過于激動的心情,但在看向琴酒後,她的情緒更是壓制不住。
“我赢了。”
她小跑到琴酒身邊,像是向家人邀功的小朋友那樣。
琴酒勾了勾唇角,他擡起手,擦去平野惟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我知道。”
知道你會赢。
平野惟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她的進步都被琴酒看在眼裡,琴酒當然有信心平野惟會赢。
平野惟一愣,聽懂琴酒的話後,原本就滾燙的臉頰更是又上升了一個溫度。
從擂台上下來後,平野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貝爾摩德小姐!”
貝爾摩德還是和上次一樣漂亮,就像是那種美豔的大明星,還沒靠近似乎就已經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平野惟上次和貝爾摩德加了聯系方式,但兩人聊天的次數并不多,平野惟又是要上學,又是要兼職的,而貝爾摩德也時常将自己僞裝起來去執行任務,所以兩人的交流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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