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聰明的年輕人,如果你沒有摻和進來,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
平野惟撐在地上的手逐漸緊握成拳,粗糙的沙礫鑲嵌在她的掌心,但那些疼痛對于她來說已經變得不痛不癢,根本無暇顧及。
自作聰明……是這樣嗎?難道這些時間以來,她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嗎?
津高光宙憤憤地走上前,踢了平野惟一腳。
“該死的,居然敢騙我,還讓我流了那麼多血,該死,該死,該死!”
雖然他年紀比平野惟小,嚴格來說還算得上是小孩,但小孩兒打人才更不知道輕重,更何況他此時滿含着憤怒,那一腳踢到了平野惟的小腿骨上面,鑽心的疼痛頓時傳遍了全身。
平野惟猛地咬住下唇,沒有痛哼出聲來,她擡起眼,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怒視着津高光宙。
在津高光宙面前,平野惟展露的一向是溫柔又體貼的形象,像是永遠會對他言聽計從,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玩偶,津高光宙哪裡見過她這副表情?
津高光宙被驚了一跳,腳下踉跄着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左腳拌右腳把自己摔倒。
新屋大成眉頭中間皺成一個明顯的川字。
“光宙,不要靠近她了,等會兒她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實話,新屋大成并沒有多喜歡自己的這個親生兒子,他也知道津高光宙驕縱成性,橫行霸道。
這些也就算了,可問題是他簡直蠢的無以複加,讓新屋大成懷疑這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的兒子怎麼會蠢到這種程度。
但親子鑒定也做過了,津高光宙的确是他的親骨肉,看來津高光宙沒有遺傳到他的任何優點,倒是全都遺傳了津高夏子。
而且除了這一個兒子以外,他找了那麼多情婦,居然都沒有懷上他的種。
現在他年事已高,隻有這一個後代,就算心裡不滿意也沒有辦法了。
津高光宙想到剛才自己居然被平野惟吓得往後退,頓時覺得丢臉,對着她撂下狠話。
“你等着吧,我也要讓你試試失血過多的滋味,在那種滋味中慢慢的死去!還有你的家人,他們也别想好過!”
津高光宙已經習慣了用這一套方式來威脅别人,并且他的确也做到了自己口中的威脅。
但平野惟卻不像别人那樣表現的誠惶誠恐,也許是覺得木已成舟,她甚至還生出了幾分開玩笑的心思,心想,如果真的按津高光宙所說,要讓她的家人一個也别想好過的話,那平野惟恐怕還要拍手叫好。
隻是,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裡結束掉自己的生命了嗎,真的要在這裡終結了嗎?
她昨天才感覺自己和琴酒的關系近了一步,琴酒還拍着她的頭誇她做的好。
可她做的一點都不好,她早就露餡了,還提供了錯誤的情報,犧牲了這麼多人。
她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把那把槍拿出來,這樣說不定自己還能在最後勉強掙紮一下。
等到之後琴酒知曉了這件事,會覺得她沒用嗎,畢竟琴酒是個做什麼都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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