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寶姝為主雖是心甘情願,卻難免有些小小失落,不曾想,這丫頭竟然是漓鸢的第五名入室弟子,當真是匪夷所思。
不管她是誰,她是他的主人,都已成定局。
重明無奈嘶鳴一聲,撲閃了幾下翅膀,掉了一地毛,砰一聲變出原形,馱着寶姝直直飛上九重天。
*
這是寶姝第二次來到夢廻殿,也是她第二次見到自家師父。
漓鸢還是一身灰衣,黑發微亂,依着一方矮幾閑坐。背後是一間茅舍,眼前是一杯清茶,活脫脫一派鄉野農夫模樣。
見到寶姝來了,漓鸢微一揚手招呼她過來喝茶。
寶姝有些拘謹,慢吞吞的走過去,思量了幾思量,才慢吞吞的落座。垂下眸,果見矮幾上又多了副上好茶盞,内是略略發青的茶水,還有幾片嫩葉在水中沉來浮去。
“你且嘗嘗這茶如何?啧啧,歡兒這孩子,别的優點沒有,品味倒是極高,也懂得享受,如此頂級的茶葉也隻有他能尋得到。”漓鸢輕笑一聲,端起自己那杯慢慢品茗。
寶姝哆嗦着端起來,杯盞搖搖晃晃:“師師師父,您叫我來,有啥事?”
感覺沒啥大事,師父絕不會輕易叫她上來,莫不是她私自留下重明和火爆兔犯了大戒?可是,連木長老都沒說什麼呀?
她偷眼瞥了瞥停在很遠很遠很遠樹枝上的重明。
“傻孩子,在這住得可還習慣?師兄們待你如何?”漓鸢笑眯眯的望着她,見她這麼怕自己,胸口狠狠一窒,許久才舒緩開來。
寶姝回神,舌頭有些打結:“習…習慣,師兄待我都很好。”
漓鸢“哦”了一聲,笑道:“那,你覺得幾位師兄,都好在哪了?”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啊?寶姝有些無奈,撇了撇嘴道:“蒼桀師兄為人懶散,不過親切随和;容歡師兄啊,特别張狂特别兇巴巴,不過心眼還不賴;昕烈師兄…雖然表面冷冰冰,實際内心熱乎乎,雖然看上去傲氣淩人,實際比誰都古道熱腸,他隻是不太會表達自己,或者說很懂得壓抑……”
意識到漓鸢唇畔那一抹戲笑,寶姝立刻噤聲。
完了,原來師父找自己來,竟是為了“垂涎”這檔子事兒,忙澄清道:“師父,我絕對沒有垂涎大師兄,都是她們亂傳的,大師兄他身份高貴,我不過一介……”
“無妨,你若歡喜他,為師倒是樂于去四哥那裡為你保下這樁媒。”
漓鸢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得寶姝瞠目結舌,額上青筋爆了一爆,又爆了一爆。
師父說的如此輕巧,就如同在問她今天晚上想吃什麼菜,為師幫你去買似的!
漓鸢“撲哧”一聲笑的前俯後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你為何露出如此怪異神情,好像為師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寶姝哭喪着一張臉,這還不算笑話麼?
昕烈乃是未來天帝,他的妻子便是未來天後。她蕭寶姝再愚鈍,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做妾,也萬萬輪不到她一介小妖,如今六界等級之分甚嚴,豈容得她僭越半分?
漓鸢歎口氣,哭笑不得地道:“休去在意什麼身份,你且記着,這六界之内唯有配你不上的,絕無你配之不起的,為師隻盼你莫要看走了眼,挑個真心喜歡的就成。”
寶姝聽的糊塗,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漓鸢偏過臉去,目色深邃的望向後山雲海雪域,淡淡道:“姝兒,六界之中,唯有仙界無王無主,各自為派,日子久了,神與仙便混為一談。但實際上,仙界衆人還是以咱們琅華馬首是瞻,你可知道原因?”
寶姝搖頭,這些國家大事,她素來沒啥興趣。
“你又可知,如今的天帝,冥君,妖王,你師父我,還有前魔尊伽彌羅,皆是師從琅華?”
寶姝繼續搖頭,聽書一般的托起腮,尋思着有碟瓜果更妙。
“其實,這千萬年來,六界王族将孩子送來琅華拜師,修習上乘本領是其一,卻有着更深一層的目的,便是為了六界王儲增進感情,借此維系六界安穩。至于為何偏偏選在琅華而不是其他仙山,則因為琅華有他們都懼怕的寶貝
9、喜歡誰?...
。”
寶姝好奇的睜大眼:“既然是寶貝,為何還要怕呢?”
漓鸢向上指了指:“你可知女娲煉石補天?”
“當然知道,當年火神水神大戰,撞了擎天柱,天破了個大洞,女娲娘娘不忍百姓受苦,煉了五彩神石補天。”寶姝回憶起說書先生所言,學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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