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氣勢洶洶的沈昭安走後,司馬雲這才不知不覺已經松開了沈昭雪來,對于方才自己的那番舉動,她隻是有些看不慣的見義勇為,再别無其他。
“謝謝長姐替昭雪解圍。”
“你别謝我,你該謝将軍及時趕到,要不啊你今天還非得被那潑丫頭用竹枝打得皮開肉綻不可。”
提到竹枝,兩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了司馬雲的手臂,“将軍,你的手臂...”
“無礙。”司馬雲垂着手,長長的衣袖遮擋住什麼也看不見。
“司馬将軍,你還是讓大夫看一看吧,小傷也不容忽視。”沈昭平說着便準備使喚眠春去請大夫。
不過還是被司馬雲給拒絕了,“還是多謝長姐的好意,我自幼習武那點小傷隻是皮毛,無足挂齒。”說完作了作揖,将目光挪向了沈昭雪,下一句話似乎是在對她說,“夫人不是說想要帶本将參觀别院,我二人就不再多叨擾長姐了。”
司馬雲沒有半點想要多停留的意思,沈昭雪連忙朝沈昭平作了作揖後匆匆提起裙擺跟了上去。
“你,你們....”沈昭平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目送他倆走開。
眠春走了上前,“小姐,我們要回去嗎?”
沈昭平嘴角下壓,眼角的餘光不由得又往那兩人離開的方向多瞟一眼,這才應了聲,“回去吧。”
語氣中似乎有長長地不得意,若不是沈昭安那個潑丫頭搗亂,她還能圖得多和将軍相處的時間,這樣一來全被攪和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娘親!”
沈昭安剛進院子便撒起嬌來,小羊皮靴子在青石地闆上跺得直響,發起脾氣來渾身都在用力,正在午休的孟香蘭直接被她給吵醒,也是無脾氣,擡手将她給招過去極盡寵愛,“又怎麼了呀,是誰惹我的寶貝昭安不高興了,娘親幫你教訓他。”
沈昭安那小嘴撅得老高,“還不是那沈昭平還有沈昭雪。”說罷,沈昭安先是自己走到小桌旁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解渴,随後繼續道,“我好心好意給沈昭雪那個掃把星摘了朵花,不但被她丢在地上,還聯合司馬雲那個武夫一塊欺負我,還有那沈昭平仗着自己是長姐的身份,耀武揚威!”
沈昭安越說越氣,整個人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孟香蘭将她一把拉到身邊來,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不和她們一般見識,娘親這裡有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什麼好消息啊?”沈昭安半信半疑。
“新皇登基需要擴納後宮,這馬上就要舉辦選秀了,滿朝文武百官都想擠破了腦袋把自家女兒往宮裡送,你爹爹是三品都禦使,你是沈家嫡女,身份不比尋常官家的女兒高貴些?待他日你成了皇妃,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沈昭雪,沈昭平?”
聽了孟香蘭的這番話,沈昭安眼前一亮,似乎已經幻想到自己成為皇妃,乃至皇後的畫面,到時候自己就是一國之母,想要捏死誰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娘親,我要參加選秀,我要當皇妃!”沈昭安激動地抱住孟香蘭的胳膊,“不,我要當上皇後!”
孟香蘭得意極了,“娘親和你爹爹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司馬府。
司馬伯逸端坐于亭中,信手拈起一枚白棋平穩得放進棋盤上,那顆邊角上的黑棋瞬間被包圍的無所遁形,坐在對面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佩服的心服口服,“司馬兄,你這步棋真是走得好走的妙啊。”
“吳老弟,承讓承讓。”司馬伯逸抱拳謙遜。
與司馬伯逸下棋的這位,是吳國公,也是司馬雲去世娘親的親弟弟,借着今日孩子們都出去了府中無人才前來與之叙舊。
吳啟山輕拂袖親自與他斟茶,一邊說道,“司馬兄對當朝形式如何看?”
司馬伯逸接過茶杯,吹了吹,還未送到嘴邊便說,“難啊,如今宰相派勢力越來越大,沈岐文那家夥的氣焰也跟着越高,偏偏我兒又與他家接了親,我是整日都坐立難安呐。”
吳啟山聽了也是連連搖頭,甚覺無奈,“我雖身居一品國公之位,這些年由于宰相派勢力的侵蝕,越發的落魄,現如今混得還不如那沈岐文在朝中風生水起。”
緊接着吳啟山又道,“我是如何也想不明白,先皇為何要走這一步棋,将你和沈家聯姻在一起。”
司馬伯逸聽後笑了,“興許是看我們彼此間鬥了幾十年,想要結好已了結紛争,先皇的好意啊....現今成了我最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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