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早已過弱冠之年,尚未婚娶不說,竟沒來過這風花雪月之地,難道還是在室之身不成?」君如竹窘迫不言。「李兄,不如今日我們作東,給君兄開開葷如何?」「好!好!」衆人起哄。君如竹已紅了臉,連連讨饒:「各位大人饒了小弟吧。」「哈哈哈,涵之,今日既然來了就好好開心開心。你一門心思讀聖賢書,如今終於一舉中的,金榜題名,何不痛痛快快的暢飲一番,為何苛待自己。」萬壽年與君如竹同在翰林院做事,交情比其它士子深厚一些,知道他性子内斂,不好這些風花雪月之事,今日是自己硬拉著他來的,便在旁勸解慫恿。君如竹尴尬萬分。他本不會應付這些應酬之事,今日實是衆多同門相邀,推拒不過,才硬著頭皮來的,如今陷在這等境地,不由有些手足無措。北堂耀輝在對面将他們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内力又不錯,衆人的高聲談笑都一一入耳,忍不住暗笑,這君如竹當真是個書呆子。北堂耀輝看著他此刻窘迫尴尬的模樣,想起上次王府裡他對自己不卑不亢、從容淡定的模樣,心裡不由覺得解氣。忽然眼珠一轉,想到一個主意,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打開瓶蓋,将裡面的液體緩緩倒入醉花釀中,搖晃均勻,沖詩兒招招手。「你把這個給他們呈上去,然後親自去給君大人斟一杯。」「王爺,您在裡面倒了什麽?」詩兒把他剛才的舉動看在眼裡,不安地問道。北堂耀輝玉扇輕搖,笑道:「本王最擅長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裡面加了本王的好料,保證待會兒讓你們的姑娘們醉生夢死。放心,你們這尋芳閣的酒裡茶裡甚至檀香裡,本就不少這玩意,不差本王這點。」「這……」「呵呵,你盡管去給狀元郎敬酒好了。君大人年輕有為,才高八鬥,至今尚未婚娶。你若是運氣好,把他弄入你的香閨,說不定哪天被他贖了身去,從此從良為婦了。」詩兒眼睛一亮,卻還是有些遲疑:「王爺,您為何……」「君大人與本王有點小交情,既然他如此放不開,本王便幫幫他。」詩兒被他慫恿得怦然心動,卻仍故作猶豫道:「若是媽媽知道了……」北堂耀輝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你放心,自有本王給你擔待著。她若是對你不依,你們尋芳閣今後就别想再從本王這裡得了東西。本王的新藥,今後便隻拿到其它樓裡去。」詩兒聞言,終於踏實下心來,柔柔一笑:「王爺放心,奴家定将您交代的事辦好了。」北堂耀輝看著詩兒輕擺腰臀,風姿輕煙地去了,望向對面,心裡暗道:君如竹啊君如竹,敢動本王的鳳凰琴,今日本王便将這筆帳讨回來!他有些得意,放下珠簾自去飲酒。他對女人沒有絲毫興趣,因為小時候的夢魇太過深刻,那個他稱為母妃的女人狂颠之中将他扔向火場的一幕刻骨銘心,深深根植在他腦海裡,如影随形,讓他對女人産生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厭惡。但是他這個人偏偏有股執拗的脾性,越是懼怕,越要克服。他的師父也曾教他一句話:「越厭之,越親之」。他謹記在心,所以自十四歲那年被師父帶去青樓「親近」女人之後,便成了青樓的常客。不過外人看他風流,其實每次來這裡不過是喝個酒,聽個曲,與她們調調情罷了,便是偶爾留宿,也是做做樣子。北堂耀輝喝了幾杯酒,又想起北堂曜日最近政務繁忙,一個月來有意無意地與自己生疏許多,反與那個君如竹經常見面,似乎十分投機,平白地比與自己還親近起來,不由心中氣悶。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北堂耀輝見對面的酒席散了,幾個士子各自踉踉跄跄迫不及待地抱著美人回房,不由輕輕一笑。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他撩開珠簾,迫不及待地向詩兒的房間走去。君如竹隻覺身上好熱,熱得讓他受不了。不知怎麽回事,他的酒量不應該這麽差啊?為何隻喝了兩杯便受不住了?一雙柔滑嫩白的小手攙他進了一間卧房,服侍他在床上躺下。君如竹雖然身上難受,但心裡還清楚,不由有些慌亂。她、她在幹麽?「大人,身上很熱麽?奴家幫您寬衣。」詩兒一邊柔聲說著,一邊快手快腳地解開君如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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