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長。”
圓桌周圍的衆人看到張日山走進來,不管到底帶着幾分真正的敬意也好,虛情也罷,但也都起身道上了這一聲尊稱。
“幾位當家的,若是我張日山還沒老糊塗,今天,可不是九門協會開會的日子。”張日山落座後,視線将衆人一一掃過後,才不急不緩的開了口。
“哎呀,張會長,您可别這麼說,我們啊,實在也是為咱們九門的大事才主動來向您求證的啊。”李家的李取鬧總打着一副老好人的虛僞做派,第一個開了口。
“哦?九門有什麼大事啊?原來我這個會長竟然都不知道,看來還是我做的不夠稱職了?”
“張會長啊,您要是再這麼揣着明白裝糊塗可就不應該了啊,這現在咱們這圈子裡都快傳遍了,您可不該繼續這麼瞞着吧?”齊案眉依然摟着她那隻藍貓,跟李取鬧一唱一和的配合起來。
“行了,你們這些人太累了吧?有話不能直說,隻會兜圈子,想問你們就問啊!”吳邪搔了搔頭,抱着手臂往後大咧咧地靠在了椅子背上,看似不屑于參與,但眼裡透出靜觀其變的淡然。
“吳邪,你少在一邊說風涼話,多少次開會你都不在,這會兒也跟聞了腥氣的狗似的攆過來,還在這作什麼姿态!”陳家一貫喜歡針對吳邪,陳金水立刻跳出來橫眉怒對的跟吳邪過不去。
“他們吳家人不就是這樣麼,要不怎麼是吳老狗的孫子……”要說看吳家不順眼的又何止陳家,霍有雪精緻的眼角眉梢裡是比她言語裡更顯得厭惡至極的反感。
“都說夠了嗎?要吵架,可以,出去慢慢吵。”
張日山連眼皮都懶得去擡,勉強聽完他們這一個來回,開口便已是逐客令,可九門這些人若真的這麼好打發走,便不是他們了。
“張會長,那我可有話直說了,我們也都是聽說佛爺回來了,所以這才不敢耽擱怠慢的前來給他老人家問個安。”
“佛爺想見你們的時候,我自會通知你們,無需你們不請自來,如果你們隻是為了這件事來叨擾佛爺的話,你們可以回去了。”聽見佛爺兩個字的時候,張日山不着痕迹的皺了下眉,但看起來依然神色如常。
“這麼說,佛爺是真的回來了?張會長,九門可一直都以佛爺馬首是瞻,您原來也說了,這會長的位子您不過是替佛爺守着,該不會,佛爺都回來了,您這位子卻坐習慣了,不舍得下來了吧?"從張日山嘴裡聽出想要的信息,陳丁巨眼冒精光,身子都坐直了,步步緊逼的質問張日山。
“張會長您可總是教育我們,做人不能忘本忘根,您也别說到做不到啊!您可别忘了,您原來就是佛爺的一個副官,也就是佛爺當初留了讓你守護古潼京的命令,您才攀着佛爺的勢當上了這九門會長的。”
“十幾年前佛爺仙逝的消息也是從你這放出來的,現在你承認佛爺回來了,又不許我們拜見,這要是你覺得沒能力好好打理九門,也别隻總打着佛爺的名号來忽悠人吧?”
見勢,其他幾家除了吳邪全都得寸進尺,越發咄咄逼人的接連朝張日山發難。
“呵…好一個個振振有詞的來找我興師問罪啊,我剛才已經說了,佛爺想見你們自會見你們,佛爺的命令誰敢不從,我張日山,一個都不輕饒。”張日山唇角輕挑,勾起一抹不啻的笑意,話語間,視線始終停留在手裡把玩着的汝窯茶杯上,但最後一個字話音方落,他手掌一收,那瓷器應聲而碎,待他松手,已裂成了數片被丢在了桌上。
偌大的會議廳霎時間安靜了下來,這幫人盡管心裡不服,但張日山多年來立下的威信讓他們到底還是不敢太過分,可空氣裡那股蠢蠢欲動也沒能徹底消除,看起來還是在暗自盤算打算強出頭,非得在今天逼出個結果。
正在這雲谲波詭暗潮湧動的緊張局勢下,緊閉的會議廳大門竟被巨大的外力破壞,那紅檀木的大門隻發出了一聲苟延殘喘的碎裂聲,接着整塊門闆就在衆人眼前飛了出去,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震在當場,視線無一不集中在了會議廳的大門口,隻見黃昏将至的光影灑落在來人身上,盡管看不清他的模樣,可是那份威嚴的氣勢已經擊人心魄:
“就是你們要見我?”張啟山腳步铿锵的步入大廳,伴着他渾身的冷松氣息和那不怒自威的語調頓時令人膽寒。
“佛爺。”張日山萬萬沒想到佛爺會忽然現身,但他仍是第一個反應過來,也是他這聲‘佛爺’驚醒了其他一衆呆愣原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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