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門口的人感歎了一會兒之後,紛紛散去,各回各家了。
棒梗喊着要吃肉,賈張氏始終一毛不拔,最終,還是秦淮茹向一大爺易中海借了2塊錢去買了一斤多肉,好好給棒梗做了一頓紅燒肉吃,最終,這一碗紅燒肉基本都進入了棒梗和賈張氏的肚子,小當和槐花每人隻分到了一小塊兒。秦淮茹更是連一塊兒都沒吃。
要說這秦淮茹對自己的孩子真是好,雖然她囿于文化水平和眼界,沒能教育好孩子,但在物質上,她對三個孩子,特别是棒梗,在她力所能及範圍内做到了最好。或許對孩子來說她是一個好媽媽,但對于何雨柱來說,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是吸了他一輩子血的仇人。
晚上,何雨柱回來,聽說了下午賈家的慘狀,心裡不由升起一陣快意。這隻是先收點小小的利息,本錢慢慢的往回收。
來到中院,看到秦淮茹在那裡洗衣服。這洗衣女神的聲明真不是吹的啊,這棒梗一回來,她就迫不及待的維持自己在大院裡勤勞的人設。
秦淮茹聽到聲音,也擡頭看了一眼,心下黯然,知道有棒梗在中間,她和何雨柱已經徹底不可能了,她能不顧賈張氏,但不能不顧及棒梗啊。
雙方沒有說話,就像是陌生人一樣。不,現在在何雨柱心裡,連陌生人都比不上,現在他們是仇人。
卻說許大茂,在他父母家躲了兩天,聽說棒梗回去了,便放下心了,決定回四合院,畢竟在他爸媽家隻能打地鋪,太難受了。他知道回去也躲不過去,大不了賠賈家點錢,反正警察那邊已經教育過了,不會再管了。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間,許大茂鬼鬼祟祟的溜進了四合院,他想着趁院裡人都在吃飯,人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摸回家裡。
結果他剛進月亮門,就被出來上廁所的劉海中看到了。劉海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許大茂撺掇他家劉光福搞的這事兒,讓他被聾老太太狠狠的罵了一頓,被四合院裡的人指指點點,讓他大丢面子。這讓本來就好面子,喜歡在院裡耍官威的他怎麼受得了。
頓時,他上前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大喝一聲:“許大茂,你這個壞東西,你還敢回來。”
許大茂趕緊掙紮,劉海中本來就是鉗工,練出了一膀子力氣,再加上他胖大的身體,許大茂那瘦弱的身闆怎麼可能掙脫的了。見跑不了了,趕緊哀求道:“二大爺,您别喊,求求您了,您先放了我,改天,改天一定帶兩瓶茅台給您賠罪。”
劉海中一聽,“呸”的啐了他一口,喝道:“許大茂,你個壞東西,害老子丢盡了面子,老子不稀罕你那兩瓶酒。”
說完,不再理苦苦哀求的許大茂,轉頭向大院裡大喊起來:“街坊鄰居們,快出來啊,許大茂這壞東西回來了,大家都快出來。”
四合院裡的住戶聽到許大茂回來了,也顧不得吃飯了,紛紛出來把許大茂團團圍住,在那裡聲讨許大茂。
許大茂吓的連連作揖讨饒。
易中海狠狠的看着許大茂,李生喝道:“許大茂,你還敢回來,咱們得好好算算帳。”
說完轉頭吩咐道:“柱子、解成,你們把許大茂押到中院去,光天、解放,去通知大院的所有人,現在就開全院大會,好好批判下許大茂這壞種。”
何雨柱樂呵呵的答應着,反正是狗咬狗,看許大茂倒黴,他也高興。他趕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許大茂,看許大茂還敢掙紮,“啪啪”抽了許大茂兩記耳光,“孫賊,幹了壞事兒還想跑,在你何爺爺手裡,還想往哪裡跑。”說完,腿上也不閑着,狠狠的踢了許大茂兩腳。
許大茂疼的嗷嗷直叫,也不敢掙紮了,乖乖跟着何雨柱往中院走去。
不一會兒,中院擺好了桌子,三位大爺按老規矩,分坐在桌子旁邊。許大茂在前面站着,賈家婆媳倆還有棒梗坐在許大茂的對面,用恨不得吃人的眼光瞪着許大茂,把他瞪得心驚肉跳,真把這婆媳倆上來咬他。
三位大爺看人都到齊了,相互對視了一眼,準備開會。易中海剛要說話,被劉海中搶先了,被憋的一陣氣悶。
劉海中擺着官威,三不着兩的說了一通,不知所雲。最後沒詞了,哼哧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現在讓一大爺講幾句。”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嚴厲的說道:“今天,開這個全院大會,咱們好好說道說道這個許大茂的問題。這個壞種,簡直是壞透了,前段時間剛搞破鞋,搶了何雨柱的媳婦兒,現在又侮辱棒梗,壞寡婦的名聲。真是壞的頭頂流膿啊。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懲罰他,讓他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對,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還敢使壞。”大家夥紛紛附和。
許大茂吓得縮了縮腦袋,沒敢反駁。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止住了大家的争吵,說道:“大家都說說看,怎麼懲罰許大茂。”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大喊道:“讓他賠錢,得賠我們家一,不兩百塊錢。”
“對。”秦淮茹在旁邊點頭應和。
“讓他打掃廁所,至少打掃三個月。”
“三個月怎麼夠,至少打掃半年。”
“對,至少半年。”
“我覺得,罰他天天早上給咱院裡每家倒尿盆挺好。”
衆人一聽,哄堂大笑。許大茂的臉都快綠了。院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聽着這話,臉都羞紅了,暗暗啐了一口。
易中海見衆人越說越過分,又拍了拍桌子,讓大家安靜下來,說道:“那就按大家的意見,罰許大茂打掃大院的衛生還有廁所半年,賠賈家200塊錢。許大茂,你怎麼說?”
許大茂聽到對他罰的這麼嚴重,怎麼可能會接受。他想到了那夜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密會,頓時眼珠一轉,準備把這件事兒給捅出來,把水給攪渾,試試他能不能渾水摸魚,減輕點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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