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據實以告,反正說謊也沒人信。
“那我留着幹什麼!更何況我也不想要你給我你的簽名。”
“你不想要?”他驚訝地看她。“那你幹嘛向陸學長要?”真不公平。
“那是不得已。”他很煩。“你就是來和我讨論簽名的事嗎?那現在請你滾開一點。”
“不要。”想趕他走?好,待會再說。
不要?他皮癢了是不?“你欠揍啊!我要回家了啦!閃開一點。”
“你還沒去看嗎?”又是一句風馬牛不相幹的話。
言畫意狠狠地瞪了駱英傑一眼,他又在搞什麼把戲?“看什麼?”
嘿嘿嘿!他賊笑着。“好看的東西,在布告欄上,不看你一定、絕對、保證會後悔。”
她毫不相信的哼了聲,他既然覺得好看,那鐵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沒興趣,你自己慢慢看。”
“喂!等一下!”駱英傑又拉住她,好整以暇的在她盛怒的瞪視下掏出一封水藍色的信。“有人要我拿給你。”
言畫意愣住了——完全一樣的信!是那個寫情書的人!“是誰寫的?”
“一個男的。”
廢話!“你不告訴我誰寫的,我就不收。”她挑戰的看着他,成功的引出他為難的表情。
“除了名字,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她想了想,點點頭。
“我們工學院和我同系的男生,長得高高帥帥的,他喜歡你很久了哦!最近才鼓起勇氣追求。你看!人家為了你,還特地去抄了一大堆唐詩宋詞,多有心哪!你就好好的想想人家的心意吧!他這個人實在在好得沒話說,錯過了這個人,你就再也找不到能和他相提并論的人了。”駱英傑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地形容着。
“真有那麼好?”他以為自己在做什麼?助選嗎?看他那麼大力、努力、用力地向她推銷一個男人,言畫意突然冒出了想打他幾巴掌,再抓他去撞牆的暴力念頭,這個混帳駱英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他……是他搶走了她的初吻耶!他想找另一個人來補嘗她嗎?太過分了!雖然說一個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如果加上了“初”字,那又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了。總而言之一句話,駱英傑是笨蛋。
“嘿!你有在聽嗎?”他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關切地問道。
這個問句令她猛地回神。唉!最近好像很容易聽别人說話聽到出神,不會是被詩情傳染了吧!真糟糕!“什麼?你說了什麼?”
“我說那個追求者差不多和我一樣好,因為現在要找一個比我好的可是難上加難,全世界……不!全宇宙可能找不出十個,所以你就好好的珍惜、把握吧!”駱英傑此時的笑容變得很誠摯。
“你少自大一點會死嗎?歉虛一點才不會被人怨恨。”她沒好氣地打碎了他的笑臉,毫不留情地斥罵道。
“我會嗎?”駱英傑裝出一副好無辜、好可憐的樣子。“我隻是在述說一個事實而已,哪有誇大?”
“就是誇大,不要辯解。”言畫意瞥他一眼,心裡的笑意——她看到他突然很想笑——因得不到纾解而不停的翻攪着,害她怪不舒服的。
她伸出手,微紅着臉說:“拿來。”
“拿什麼來?”他故意裝傻、扮迷糊。“你要拿什麼?我的心嗎?那可不行。”因為它早就給了你。
“什麼跟什麼?那封信啦!”她已是滿面通紅,羞得不得了。
他着迷的看着她紅豔的臉頰,眉眼間的嬌羞以及唇邊那抹殘留的淺笑,心中不禁甜絲絲了起來。他從未看過、也從不知道畫意也會有這種女孩子嬌态的表情,她對他一直都是兇巴巴的,再不就是一副嘲笑或諷刺的神态,像這麼甜蜜可人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
駱英傑覺得自己好幸福。他把信遞給她,壞壞地笑道:“好不容易有那麼好的男人愛你,你可讓人家跑了。”躲過了她的鐵砂掌,他笑着跑遠。“我先走了,再見!”
“走了就别再回來。”言畫意低頭看着那封信,心中若有所悟。她拆開信,微微笑了起來。
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這下子,她不得不正視心中那個一直被她否認的真相了。
第8章
南風徐徐,撩拔着滿室的睡意。
台上的教授滔滔不絕的講授着課,台下的同學大多都在點頭稱是——另拜周公師去了!言畫意坐在窗旁,心不在焉的盯着教授,手中的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着。
不曉得是心血來潮還是動了肝火,台上的王教授突然停下努力講課的嘴巴,走到講桌前環視着一群睡眼迷朦,似醒非醒的學生。
“我突然想起今天還沒點名,現在叫到名字的的舉手,喊個有,順便讓我多記記你們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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