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闵摟着懷中羞紅了臉的言詩情,表情甚是難看。“不隻擔心是多餘的,你們也是多餘的。”人家親熱也想來破壞,都不怕自己的陰德不夠損!
“你哦!有了異性沒了人性,也不想想方才是誰發揮朋友的道義讓你重新站起來?現在過了河就拆了橋,一點道德良知都沒有!”呂沐遠皺起眉頭佯怒道。
“對你的話就不用了。”唐中闵毫不客氣的反譏,眼神則明顯的寫着:還不快滾!
要我滾?請你等一下。呂沐遠無視于唐中闵殺人的目光,依舊戴着一張笑臉不疾不徐的走向言詩情,并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西雲集團的老闆,也就是他的老闆,呂沐遠。”
“你好。”她伸手和他握了一下——一下之後,呂沐遠的手就被唐中闵給拍開了。
“他也是翔雲幫最不成材的幫主。”在第二次拍掉呂沐遠的祿山之爪之後,唐中闵沒好氣的補充道。
呂沐遠假裝委屈的瞪着他。“哪有這回事!不要破壞我的形象。”
“可是分明很像……”詩情在未婚夫耳旁咕哝,卻不小心給他聽了去。
呂沐遠臉色一變,氣呼呼地道:“你們二對一,勝之不武!”他轉頭朝裴少寒“訴苦”
“少寒,他們欺負我。”
“嗯。”裴少寒心想太好了。
呂沐遠氣結地站在原地,這兩個堂主還真“犯上”起來了!“罰你們各寫忏悔狀一百次!”敢欺負他!過分。
“那個人是誰啊?”詩情好奇的往外探看,想瞧瞧那個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神秘者。
呂沐遠拖過一張椅子,悠閑舒适的坐了下來。“他是裴少寒,平時在道館裡教武術和防身術,是翔雲幫的卧虎堂主。”
唐中闵蹙起劍眉,不悅的瞪着那個厚顔無恥的幫主。“那是我的椅子。”他提醒道。
“我知道。”呂沐遠笑說。
“我沒說要借你坐。”還笑!
“坐一下是會死?你的椅子也說被我坐是它的榮幸。”呂沐遠笑得很猖狂。
唐中闵終于忍不住了。“你趕快滾開好不好?很礙眼你知道嗎?”他真是皮在癢了!
室内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因為另一人的出現而緩和下來。“你們很吵。”裴少寒一臉的面無表情,投下了這個零下十度的四字炸彈。
“對不起……”言詩情吓了一跳,急忙替兩人道歉。
天哪!他看起來很有北極的味道,又冷又靜。她懷疑他的呼吸是不是能當冷氣吹。
“沒關系、沒關系!他不會介意”呂沐遠很自動的替他原諒了自己;而裴少寒也沒生氣,隻是靠在門上,半合着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少寒,求你把他弄走好不好?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真是受不了!唐中闵終于開口請裴少寒幫他處理掉那個惹人厭的東西。
“……嗯。”好吧!裴少寒走到呂沐遠背後,連人帶椅将他推出門外,送進電梯。
“謝啦!欠你一份人情!”唐中闵愉快的笑着,哈哈!不識相的家夥總算滾蛋了。“那張椅子就送你好了!算你勉強有那個榮幸坐我的椅子。”
淩亂的會客室裡又回複了平靜,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跟着尴尬起來,沉重的甯靜混合着羞怯充斥在空氣中。
“你……繼續辦公,我先走了。”言詩情先開口了。
“等一下。”唐中闵拉住她的手腕,腦筋飛快的轉動起來,待在這裡随時得提防呂沐遠的偷襲,不如跷班去約個會。“我們去約會!”
“約會!?詩情驚異的望着他,是她對他的了解還不夠多嗎?她覺得他的性格可真是多變,不過她喜歡。
“你的工作呢?”
“做完了。”沒做完的頂多明天補回來,現在他隻想逃離呂沐遠的魔爪範圍。
說實在的,他對那個幼稚、胡鬧、缺德、無聊、幾近白癡的呂沐遠下意識中存着幾分敬畏,幫主的身分多少有點關系,但是唐中闵發現他的缺點卻反而成為他的利器。一副蠢蠢笨笨的模樣遮掩了他銳利的鋒芒,成功的降低了敵人的警戒心;滿口胡謅之時,手中簽署的可能是脅助追捕某逃犯的指令。簡單的說,他用一張笑臉遮蓋了所有腥風血雨。
他真的不是個普通人。這點唐中闵很清楚,一個外表白癡得要死的人,腦袋居然聰明得要命!
當他拉着詩情的手走出了西雲集團大樓時,沒發現十二樓呂沐遠的辦公室的玻璃窗旁那雙帶笑的眼眸正目送他們離開。
★★★
“昨天約會玩得很愉快吧!”
唐中闵擡起頭瞧着神出鬼沒的呂沐遠,對他的消息靈通沒有絲毫的驚訝。“是啊!因為沒有你的阻礙及搗亂,我們度過一個順利又愉快的約會。”
“那樣是最好啦!”他一反常态的沒有抗議叫嚣,沒有調侃揶揄,隻是懶懶的帶了過去,并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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