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說了吧!言詩情小姐在撒潑——雖然很難聽,卻是一點不假。
咱們好脾氣聽唐老師隻是靜靜的瞅着她,既沒抓狂也沒反駁。
反倒是言姑娘,浪費一堆口水罵鍋、罵鏟、罵蛋、罵爐之後,終于氣喘籲籲的停下來補充氧氣及水分,燃燒着怒火的眸子依舊睜得老大。
“我不知道你會對這種事那麼在意。”雖然這麼說,他卻沒有道歉的意思,他也不認為有那個必要,畢竟那顆蛋的壯烈成仁不是為了他。“你還要不要再練習一次?說不定會好一點。”
“什麼叫好一點?”她頗不友善的瞪着他,呵!原來迷糊可愛的言詩情小姐偶爾也會滿不講理的用利爪子胡亂抓人。
“好一點嘛……”他探頭瞧瞧依然飄着焦味的失敗品。“就像這次是焦黑難辨、慘不忍睹;如果你可以弄出金玉其外敗絮其内的話就有非常大的進步了!不過基本上我認為“内在美”更重要……”
什麼和什麼嘛!?詩情跺跺腳,賭氣道:“不要!我不學了!”
“不學了?”他瞟她一眼。“别忘了你是付了新台币的。”
“不要不要!反正我就是學不會了,何必再浪費你我的時間!”她紅了眼眶,她果然是烹饪白癡,以後如果再有人這樣笑她,她也就不用反駁了,反正事實就是這個樣子,不是嗎?
“那學費呢?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接受退費,難道你想浪費那些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嗎?”他試圖以金錢的力量來挽留她,隻可惜言詩情對金錢并非十分着重。這一點,唐中闵是下錯藥了!
“當作是送你的補償費好了!我不在乎。”
唐中闵慢條斯理的收拾着殘局,口中則吐出了她從未想到的事。“那好,你下星期再來一次,我給你考個試,及格了我就讓你提早畢業。”
考試!?
★★★
美好的星期日晨晨,言詩情的公寓中遍傳着震天價響的門聲。
“誰啊?”言詩情趴在床上,懶洋洋的和被子糾纏成一團,口中微弱而含糊的問候有如滿足的歎息——想當然耳,不是喊問來者何人,而是叫給自己聽的。
她抱着枕頭,閉起眼回憶着。結束了,她短暫的烹饪課程,而她現在才開始感到後悔與不舍。好可惜耶!那麼好的老師,她居然把他辭頭路了,實在是抱歉得很,他會不會因此被解聘呢?或者她應該先寫張保證書,說明全是她資質驽頓,和他沒有關系,這樣可能對他比較有利。
可是……她突然覺得好想見他!但是“畢業”好像就等于說拜拜,從此十年難得見一面的樣子……她不想這樣!那令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揪痛一下。
叮咚!叮咚!門鈴依舊響着。
哎喲!真是的,她心情正不好的時候,幹嘛來吵她啦!讨厭。言詩情煩躁的翻了個身,完全沒有應門的打算。
埋首在棉被中,言詩情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唐中闵的,而且好像……不!是絕對!絕對比喜歡西門廷多!
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嘛?詩情被自己的情緒弄得亂七八糟、一頭霧水。
奮戰許久的門鈴及訪客終于放棄了無結果的努力,還給她一片安甯。
對嘛!這才乖!嘴邊那抹勝利的笑容尚未完全綻放開,床頭的電話便又代替門鈴在她耳旁肆虐。
這次可是正中要害。
“真讨厭!誰那麼沒公德心,一大早就在破壞安甯。”她低罵道,并氣鼓鼓的抓起話筒:“喂?”
“言詩情,你故意的是不是?”那頭的聲音也表現出那人的心情不比言詩情好到哪裡去。
“故意的?什麼故意的?”這人也有夠奇怪,怎麼一開口就說她是故意的?“我可不是故意要接電話的,實在是因為它響得很大聲、很吵,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接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那一頭的女人氣急敗壞的,已經準備好要抓狂了。
她到底是誰啊?若非她叫出自己的名字,言詩情一定會認為是一個失戀的女人亂打電話來排遺自己的郁田。“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真奇怪!”
“哎呀!反正你現在馬上起床去開門,别再讓我浪費我的錢!”說完便火速的挂下電話。
這次,言詩情知道是誰了。俞筱茉,隻有她才說得出這種話。
她慢吞吞的踱向大門,準備開門讓筱茉能夠暢行無阻的卷進她的屋子而不撞壞大門。
她才剛打開門,發梢便掠過一股輕風,然後便見俞筱茉坐在沙發上瞪她。
“歡迎光臨。”詩情關上門,不去理會沙發上那團怒火似的筱茉,迳自往冰箱走去。
筱茉氣沖沖的跟到她身邊。“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
“我沒有聽見。”是假裝沒有聽見。詩情遞給她一杯鮮奶,撒了一個心安理得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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