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安霖有些震驚,“傅介年以前,也不是這麼暴戾的人啊。”
顧榛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猜,他分裂成你們兩個,另一半肯定有什麼變化,你是有善心的那個,而另一個,可能變成了暴戾恣睢的東西。”
陳安霖理解了她的意思:“那你打算怎麼做?”
顧榛垂下眼睛:“我不知道,總之,”她擡頭看着他,“我們先回文徽城,姜聞那邊我保持着聯系,知會一聲就行。我們得趕緊彙合才能商量對策。”
陳安霖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我明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顧榛攔住了陳安霖的去路:“你從哪去?”
陳安霖疑惑的回到:“下山啊。”
顧榛挑起一抹頑皮的笑容:“走什麼陸路啊,咱們,走水路。”
顧榛帶他來到河邊,問到:“你最長能憋氣多久?”
陳安霖想了想:“四十多秒吧。”
顧榛歪了歪腦袋:“一天能做到嗎?”
陳安霖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水鬼……诶!”
顧榛突然環抱住陳安霖,仰頭說:“那你就閉上眼睛。”
陳安霖聽話的閉眼,唇邊突然多了溫熱的觸感。
他驚訝的想睜眼,卻被顧榛雙手用力一帶,兩人相擁着掉進了深河!
紮入水中的一瞬間,陳安霖耳邊是汩汩的水流,腦子卻一片空白,幾乎忘了怎麼調整呼吸。
顧榛捏住他的鼻子,嘴唇依舊對着他的,陳安霖感到嘴裡似乎擠進了什麼氣體,腦子清醒後,才明白了顧榛的意圖。
對啊,丁槐是樹妖,是可以産氧氣的,河裡微弱的光足以維持兩人的氧供了。
陳安霖不知道是該誇作者的異想天開,還是顧榛的急中生智。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顧榛和他這樣嘴對嘴的,實在是,在挑戰他的定力啊……
陳安霖隻能閉上眼睛,努力把對方想象成胖頭魚,才能勉強阻止腦子裡的無限旖旎。
丁槐妖力強盛,力氣也大,像這樣别扭的姿勢抱着他前行,速度竟比周圍的魚還快。
陳安霖與顧榛貼的嚴絲合縫,軟軟的觸感真的很難讓他靜下心,更别說将對方想成胖頭魚了。
他睜開眼睛,正好見到顧榛那雙令人沉淪的眉眼,心中騰起促狹的小心思,舌尖在她的齒間靈活的舔了舔。
顧榛先是驚,然後怒目圓瞪,手中用力掐了他一把。
陳安霖倒是心情好極,将顧榛緊摟在懷中,不再調戲。
不知遊了多久,顧榛看起來有些疲憊了。陳安霖心中不忍,指了指水面示意休息。
顧榛擺擺手,眼睛似是看到了什麼,立刻與陳安霖分離雙唇。
陳安霖感覺心裡突然一空,惆怅的摸了摸嘴角,再度向顧榛望去時,她正站在一團水藻旁朝他招手。
陳安霖不知其意,心中猜是到了地方,連忙屏息遊過去,同她一起拉住了水藻。
突然,水藻向上提動,陳安霖兀自驚奇一陣後,瞬間脫出水面,正見到一個年輕姑娘對着顧榛念叨:“丁姐,你好像又重了……”
話音未落,她的餘光瞟見了陳安霖。
伴随着一聲震破耳膜的尖叫,陳安霖被那團水藻甩回了水裡!
顧榛看向被踹飛的陳安霖,砸進水裡壓了個非常漂亮的水花。默哀一陣後,她對花容失色的水蘭說:“他隻算半個傅介年啦……”
水蘭給陳安霖端上熱騰騰的稀粥,一臉抱歉的說:“不好意思,你實在和傅介年長得太像了,所以……”
陳安霖搖搖頭:“沒關系,我也算傅介年的□□吧,隻是我是有人性的那個,現在在大帥府的是沒人性的那個。”
水蘭聽得雲裡霧裡,顧榛也沒有和她過多解釋,隻問到:“海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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