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明白長官您在說什麼。”他并不着姚偉的道,平靜道:“沒什麼指示的話恕我不奉陪。”
青年的用詞都是敬語,可姚偉就是莫名的感到不爽,在連君主都要依仗國防部軍事力量的當今時代,他身居軍事處處長這樣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除去國防部總長和平級的某位季姓上校,還沒誰敢對他不恭敬奉承。
“有指示。”姚偉眯了眯狹長的眼,複又喝住他:“轉過來。”
甯随遠不大情願的又轉回面向來。
姚偉看他這副别扭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心情反而愉悅了幾分,好整以暇的問:“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
“沒有。”甯随遠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談。
“真的沒有?”姚偉偏要讓他多說幾個字,不緊不慢的盤問:“任何人,持有危險武器的,神色鬼祟不定的,或是看起來情緒躁狂的——”
“我說了沒有。”甯随遠的面色冷下去:“長官,您要是再問一遍同樣的問題,我就要懷疑您的聽力是否夠得上從軍的标準了。”
他這話嗆人的不行,一衆城防隊的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緊張的看向姚偉的反應。
姚偉的眉梢輕輕抽動了幾下,旋即笑開了,“沒有就好。”他咬着牙似的叮囑了一句:“有的話務必記得托人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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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随遠終于回到了楓酒居。
雖然剛剛曆經了一通兵荒馬亂,但楓玉鬥一看就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已經能夠從容不迫的指揮着店裡的員工們将桌椅闆凳都歸置回原位,同時讓一個半長頭發的少年暫時頂替了甘橘的活計,将一些損壞的物件兒列出清單來送去維修或者重新購入。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着,楓酒居也從混亂中逐漸恢複了常态。
甯随遠一聲不吭的邁進門檻兒,他看見幾個Omega正在準備搬動一張頗為昂貴的金玉屏風,那屏風重量可觀,幾個Omega試了好幾個姿勢都無處下手,楓玉鬥就在旁邊兒對着他們粗魯的手法頻頻尖叫。
“我這個屏風是古董!是古董啊!一萬年前的太廟遺址裡搜出來的!你們都給我仔細着點!啊啊啊啊能不能輕放輕拿啊!”
甯随遠掏了掏耳朵,隻覺得那受過傷的耳膜此刻都在隐隐作痛,他無奈的走過去,示意那幾個Omega讓開,然後徒手将那屏風折疊了,一彎腰扛了起來。
周圍的幾個Omega紛紛張大了嘴,發出了難以置信“哇”聲。
楓玉鬥也有點兒傻眼,直到甯随遠平靜的問他“放在哪兒?”,他才讷讷的用煙鬥指了指旁邊兒的貨箱。
“我的天哪!”楓玉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急匆匆的走到甯随遠身邊用煙杆子捅了捅他:“你怎麼回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回來?”甯随遠側目,神色無恙。
楓玉鬥似是不信邪,湊過去在他身上東聞西嗅,後又沖那個正在做物品清單的少年招手:“小竹君,過來過來!”
竹下茂應聲放下手中的活計跟着跑過來,兩個Omega就跟搜救犬似的在甯随遠身上足足聞了五分鐘。
“一點兒都沒有嗎?”楓玉鬥難以置信道:“我還以為我的鼻子出問題了。”
“沒有,老闆。”竹下茂鄭重其事的說:“真的沒有味道。”
“臨時标記就這麼不持久的嗎。”楓玉鬥捏着下巴沉吟:“還是因為你是個Beta.”
甯随遠有些茫然:“你們在說什麼?”
楓玉鬥尴尬的咳嗽了一聲,揮揮手讓竹下茂起開去忙,自己則推了一下甯随遠到角落裡,低聲問:“你疼不疼啊,疼的話跟我說,我有偏方特效藥的。”
楓玉鬥此人總是時不時的就會不自覺地表現出一些慈愛來,甯随遠倒不反感,甚至還有些喜歡,于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坦誠的把袖子捋上去,露出被勒紅的手腕來:“這兒有點疼。”
“你們還玩兒捆綁了?”楓玉鬥大驚:“季處這麼狂野的嗎——”
“誰跟他玩兒了,他自己發瘋胡來。”想起自己在Alpha跟前無能為力的狀态,甯随遠頓感羞辱:“像狗一樣。”
“我的天哪,那可真是苦了你了啊。”楓玉鬥滿目憐惜的拍了拍他的背,歎息:“我聽說Beta被标記比Omega更疼,我估計臨時标記也夠嗆,你也别總是藏着掖着了,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說.”
這回換甯随遠在頭頂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号。
“我沒有被标記。”他說。
“你沒被标記?”楓玉鬥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他簡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似的一邊跳腳一邊叫喚起來:“那可是季珩,季上校!你知道他的信息素有多強嗎?當初基因檢測張榜公布的時候整個帝國信息素強度級别比他高的不超過這個數。”他伸出一個巴掌五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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