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刻,劉蟬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夢裡他問出自己埋藏在心底裡的問題。
而傅芝鐘告訴了他答案。
如果這場夢一直都不醒來就好了。
傅芝鐘半摟着劉蟬,他們在書房裡的沙發上坐下。
書房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旁邊的窗戶透進來些光,把傅芝鐘、劉蟬還有窗戶上的綠植的影子融合,光把這些奇形怪狀的影子拉長在地闆上,又曲折在豎牆上。
“我以為你會很高興。”傅芝鐘對劉蟬說。
劉蟬已經止住了眼淚,不過鼻子還略有些紅。
“我自然是高興的,傅爺。”他趴在傅芝鐘的懷裡,仰起臉,目光攀上傅芝鐘。
他說話有些軟乎,不似他平日裡平穩的嗓音,倒像是劉蟬十七歲略有些軟糯的聲音。
裝着玉如意的盒子正被劉蟬抱在懷中。
“那如何哭了?”傅芝鐘低下頭,用手輕輕撩了一下劉蟬的長發,把散開的頭發給他别到耳後。
此時傅芝鐘手上沒在戴冷硬的皮革手套。
他的指腹粗糙,卻也溫暖。
當傅芝鐘的手在不經意間刮過劉蟬的臉頰時,他的指腹掠過劉蟬細膩的肌膚時,其中的觸感,讓劉蟬感覺真實得有些不可思議。
“大概是太高興了。”劉蟬答道。
他說着,微微偏了偏頭,眼神忽而移開,視線滑到一旁的牆角,不去看傅芝鐘。
“大概是太高興了罷……”他又說了一遍。
傅芝鐘垂下眼,沒說什麼。
他抱着劉蟬,劉蟬側坐着,雙腿微曲,縮進他的懷裡。傅芝鐘修長的雙腿相疊,正坐在沙發中,他低頭,便可看見劉蟬的發,密密的睫毛與尖尖的下巴。
他們二人皆無言默然。
原本贈禮是一件叫人喜悅的事,尋常人拿到了意外的禮物,難免會興奮會激動,甚至是情緒高昂,喋喋不休。
可劉蟬卻流了淚,也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他方才眼淚簌簌地掉下,爬滿了他整張臉。
距離上次他在傅芝鐘面前流淚,都已然有兩年有餘了。
如果說他這是因為歡愉而流淚,倒也不錯,但在流淚之後,他與傅芝鐘之間沉默了下去。
他們兩人皆緘默,隻在晦暗的書房裡相擁而坐。
“傅爺——”過了良久,劉蟬喚了一聲傅芝鐘。
傅芝鐘看向他。
劉蟬也注視着傅芝鐘。
劉蟬的雙眼如擦拭了雨水的玻璃車窗,在雨後顯得格外澄澈,格外明亮,将内與外都倒映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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