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蟬和傅芝鐘一起泡好澡,躺在床上後,他又翻來覆去睡不着了。
“傅爺,你在看什麼呀?”他坐起來,問一旁窗邊的小桌旁,拿着一頁紙張的傅芝鐘。
傅芝鐘擡眼,“明日的行程安排罷了。”
“那傅爺何不等着明日再看?”劉蟬噘了一下嘴,“這紙放在那兒又不會飛,夜都已經這樣深了,傅爺還是快與困覺哝?”
他說着,拍了拍身邊傅芝鐘的位置。
“傅爺不在一旁睡,我的腳都是冷的。”劉蟬說。
這确實是實話,劉蟬體寒體虛,他埋在被窩裡的腳,都被凍得蜷裡腳趾。
傅芝鐘也看得差不多了,他淡淡嗯了聲之後,就把手裡的行程表壓進文件夾中放好。
他一躺上床,劉蟬就直接貼了過來。
劉蟬親親熱熱地往傅芝鐘懷裡縮。
“傅爺,今年春節,可有什麼要注意操辦的嗎?”他埋在傅芝鐘的懷裡,仰起小臉問。
傅芝鐘垂眼,“并無,與往常一樣即可。”
“那這番祭祖,沈璐那厮又不來,該如何?”劉蟬問。
傅芝鐘毫不在意。
他沒給劉蟬說該怎麼辦,而是道明自己的要求,“她需來。”
傅家的族譜上隻要還有一天寫的是“傅芝鐘之妻子?沈璐”,那麼春節祭祖,沈璐就必須得出席。
劉蟬展顔一笑,“我懂的了。”
“那傅爺,我先好言相勸她幾遍。若是沈璐将我拒之門外,臨祭祖前天還不肯現身,我就燒了她的破廟,幾鞭子抽死她的丫鬟。”劉蟬柔聲說道。
到那時候,不管沈璐是因為無居所,還是因為她要歸來給自己的丫鬟收屍,她總歸是會到傅府的。
傅芝鐘并未反對劉蟬這稱得上是殘暴的舉動,他依舊是很平靜地嗯了聲。
他是認可劉蟬的做法的。
傅芝鐘微微偏頭,在不經意間,他看見劉蟬背後床頭櫃的小花瓶裡,插了一株紅色的幹梅。
瓶中一筆枝桠曲折,蜿蜒而出,枝上幹梅幾點。朦胧的燈光,與窗邊窗簾浮動的陰影相映,這街邊一把碎末錢的玩意兒倒也好看。
“你今日喊仆役去買的,便是這?”傅芝鐘低頭,問懷裡的劉蟬。
劉蟬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他翻了個身去看自己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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