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
呵……呵呵……
前台遞給他身份證,告訴了他張焱的房間号,胡冰塞好身份證進了電梯。
他整個人是飄進電梯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胡冰走到門口,敲了門,敲出來的聲音還不如啄木鳥啄木頭的聲音大,自己都聽不下去。他又用了點勁兒,但是手上卻好像包了一層棉花一樣,死活敲不響,也真是奇了怪了。
胡冰洩氣了很久,猶豫了一會,幹脆一腳踹在了門上,皮鞋碰撞着鐵門“咚”的一聲。張焱裹着浴袍在門前猶豫了一會,凝神聽着外面的動靜,他住酒店的經驗很足,自然不會輕易給陌生人開門。能知道他住哪間房的人還有誰,“楊培棟?”張焱試探的叫了一聲。門外又傳來了低沉的“咚咚”聲。
胡冰正捂着發麻的腳趾頭,玩兒單腿蹦,誰料此刻裡面終于傳來了點聲音。他的心撲通撲通跳,聲音大的有點聽不清外面的聲音。
“是……是我”,胡冰又敲了幾下門說。
張焱挂上防盜鎖,開了一條縫兒,心想着:是誰在外面啄木頭?誰想到一見到人他自己先定住了。
隻見胡冰渾身濕透,黑色西裝外套裡面是白色襯衫,扣子開到鎖骨,漏出裡面的黑檀金線戒指,頭發淩亂,發梢還在滴水,張焱感覺自己的心髒“轟”的一聲炸開了,最主要的是……他這一身打扮實在太欲了!這對于禁欲十年,每天都能聽到不同聲音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靈魂加□□上的雙重折磨。
張焱轉過頭滑動了一下喉結,想順手把門關上——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這種狀況。誰想胡冰此刻突然把自己一隻手伸進了門縫阻擋着即将關上的門,結果隻聽他“啊”了一聲,四根手指齊齊開始滲出血。
張焱瞬間慌了,立刻打開防盜鍊,胡冰卻在心裡叫好——天賜的苦肉計,這下有理由留下來了。
張焱把他拽進了門,讓他坐在椅子上,翻出一瓶醫用酒精直接潑了上去,胡冰疼的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然後他的手就被張焱包成了一隻粽子。
張焱包紮的手法很娴熟,情況很快就處理完了,兩個人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尴尬的氣氛漸漸蔓延開來。張焱收拾着東西淡淡道:“你來這兒幹嘛?”
“找你”,胡冰看着他說,雙眼炯炯發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發現自己心裡那股底氣又慢慢回來了,他故意伸出那隻受傷的手去戳他,張焱默默的躲開了。每天精緻打扮的胡冰顯然比之前要帥氣的多,這對于一個看臉的人來說,此刻有點要命。
“我挺好的,天氣不好,也太晚了,你先回去吧”,張焱看了看他受傷的手,“我送你回去。”
胡冰拽着他的手腕:“老婆……”
張焱甩開了他的手,情況突然變得有點奇怪,好像他們之間隔得十年光陰根本不存在似的,隻是吵了一架第二天就開始和好的小情侶。天知道這十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張焱不想這麼快就原諒消化這一切,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發展路數有點詭異。
“我冷”,胡冰委屈道,還像模像樣的打了幾個噴嚏。
張焱無奈了,“你……你、你去洗洗吧,我給你找衣服。”
胡冰一股腦兒鑽進了浴室裡,調高了水溫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
他裹着浴袍出了門,張焱已經給他準備好了衣服,自己坐在椅子上逗籠子裡的小倉鼠。胡冰嘴角翹起一抹弧度,換好淺灰色的家居服走到他旁邊,看看老鼠再看看他。
胡冰找話說:“你為什麼想養倉鼠?”
張焱冷冷道:“因為死得快!”
胡冰:“……”
胡冰坐在他背後的床沿兒上,看着他的背影極其煽情的說:“我一直都很想你。”
張焱不但沒理他,反而更生氣了。
“對不起,能原諒我嗎?”胡冰真誠道,張焱聽出來了,良久才道:“我不知道。”
胡冰沉默了一會便從背後抱着他:“嗯,你說過,如果我騙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那我能重新追你嗎?”
胡冰抱得越來越緊,張焱掙紮了一下,擺着他的手腕:“别這樣。”
“我錯了,你打我罵我殺了我都行!”
張焱哭笑不得。胡冰這人看起來坦誠實在,其實骨子裡狡猾的很,他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對他餘情未了,來這兒誘惑他來了。
不過既然被他看出來了,那這股聰明勁兒就顯得有點可恨了。
張焱冷冷道:“放開我。”聽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胡冰本來被唬的正要放開,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又抱得更緊,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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