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漸漸被沖散在人群裡,三個女生自覺組成一隊,胡冰張焱一隊,剩下的三個男生一隊。
楊莉莉還挺激動的:“哎哎,看到沒,冰哥那個好哥們真是太帥了,就是咱上次在酒吧見到的那個吧?聽說他挺害羞的,要不跟組長去要個電話?交個朋友也挺好的,帶出去多有面兒啊。”
劉婉琳笑道:“花癡,不帥也不會把咱組長拐跑那麼久了,都不上朝了。”
楊莉莉激動的跳腳:“我愛死害羞的男生了,太可愛了。”
江月忍不住低頭笑了一下,心說張焱可不是可愛的類型,也一點不害羞。
楊莉莉撞了她一下:“你笑什麼?”
江月一臉空白:“啊?沒,沒什麼。唔,不過他确實挺帥的。”
楊莉莉更激動了:“哎哎哎,看到沒?連江月都這麼說了,這可是石錘認證。”——畢竟江月從來沒有誇過男生。
劉婉琳一噘嘴:“唔,行,你去跟組長要電話吧,看他給不給。”
楊莉莉好哥們兒似的一拍她的肩,“一起呗,萬一他想踹我我還有個墊背的。”
“我覺得他指定會踹你”,劉婉琳失笑說,“踹死你這個死花癡,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還想泡他兄弟!而且還是天天和他膩在一起的好兄弟。如果你們倆有點什麼讓他怎麼做?”
楊莉莉意味深長的說:“吃窩邊草的還少嗎?又不止我一個。”
江月明白他們話裡的意思,于是插嘴說:“我去個廁所,電話聯系。”
江月走後,楊莉莉看着她的背影問:“你覺得她知道嗎?”
劉婉琳:“看這模樣指定知道,要不然她躲什麼?”
楊莉莉轉頭看着她“那你覺得她有那個意思嗎?”
劉婉琳白了她一眼,“這還用問嗎?”
“哎,什麼意思啊?”楊莉莉跟上她,兩個人開始悄聲八卦。
國際展覽中心很大,江月隻是找了個借口離開,隻是沒想到不知不覺真的走到了廁所門口,于是就順便進去洗了個手。
鏡子裡的人留着齊劉海,氣質像常年陰濕見不得光的苔藓,沒有絲毫奪人眼球之處,卻還總是下意識的以為有人在關注她,說話行事底氣不足戰戰兢兢。其實就算她光明正大的給張焱拍張照,也不會有人察覺什麼。最不濟大家隻會認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江月抽出一張紙擦幹淨手,離開了人群繞到了員工休息室挨着的後花園,後花園被一條寬約十米的河穿流而過,她靠在大理石欄杆上看着湖底的水,然後她在湖邊的蘆葦蕩中,看見了依偎在一起偷偷親吻的兩個人……
胡冰拉着張焱的肩膀隻輕啄了一下就沒事人似的趕緊放開,揪下一片葉子開始細緻的研究怎麼把這玩意變成哨子,“哎,你會嗎?我記得小時候去旅遊坐船的時候,有一個船夫順手就編了一個哨子,還能吹出不同的調調呢。”
張焱冷哼一聲:“你可以問問水裡的魚會不會,畢竟這是它們的地盤,說不定手藝會代代相傳下來呢。”
胡冰“嘿嘿”笑了兩聲,“生氣啦?”
“我懶得和你生氣。”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會舍得和我生氣的。”
張焱心想,這貨的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
“我們該回去了,失聯太久他們會多心的。
胡冰不知道是張焱多心還是他自己多心,總之他們對于對外公布的某些方面似乎并沒有達成和諧的一緻。他察覺到這是一個遺留問題,如果不早點溝通的話說不定會泛濫成災。
兩個人從蘆葦蕩裡起身往回走,胡冰說:“他們幾個今天一定會狠狠灌我酒的,你會照顧我的吧?哎呀,我知道你一定會的,寶貝是天下最好的人了,來讓老公親一個。”
張焱歪頭躲開,笑道:“你給我滾,你要是敢吐我一身,以後就睡地闆吧,反正現在天也暖和了。”
胡冰:“你真好,還知道心疼老公,天冷的時候都不舍得讓我睡地闆。”
張焱:“……”
他不得不承認人至賤确實能達到一種睥睨天下的無敵的狀态。
江月心不在焉的捂着加速運動的心髒快步從員工休息室繞進展覽廳,那個短暫的瞬間一次次閃現在她的腦海裡,瞬間星火燎原般把一切的疑惑都解釋通了。
她回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淚水忍不住随着水流奪眶而出,她有種想放聲大哭的崩潰之感。
江月沒敢看鏡子裡的倒影,捂着濕漉漉的臉龐打算回到廁所隔間裡悶聲哭一會,沒想到迎面撞在一個人身上。這稍微的一耽擱她的淚水就流了一臉,差點壓抑不住哭腔。
□□慌張道:“你怎麼了?”
他有點手足無措,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伸手抱住她,但是手舉在半空中才察覺到不合适,遂讪讪的安慰似的拍了幾下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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