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眼睛總是忍不住往張焱的腰上瞟,喃喃道:“你腰冷不冷?用不用我給你暖暖?”
說着極為自然的把小臂勾上去:好細哦~
張焱竟然沒反抗,就讓他這麼勾着。
他其實就是想試一下,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相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一直藏着掖着也不可能,直接出櫃更不現實。最好的方式當然是隐約朦胧的,看出來就認,看不出來也不主動攤牌,這是最好的。
可這個朦胧到個什麼程度,他确實需要驗證一下。以及,最重要的還是看一下胡冰對此的态度。他見過的人比吃過的飯還多,揣摩一個剛成年的小孩的心思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他是擔心自己被感情遮蔽眼睛,才需得用些手腕。
張焱自嘲:真是嫁姑娘都沒有這麼莊重的了,自己是不是有點謹慎的過分了?
出了正門,外右拐個百十米,就是衛城大道,胡冰想起在衛城和他初相遇的那一天,于是問:“你不會要請我吃馄饨吧?”
張焱嗤笑一聲,“那不就太辜負我這一身衣裳了?坐一下一個印兒,你是讓我站着吃嗎?”
胡冰心道:真講究,看衣裳吃飯。
胡冰揶揄道:“那我們去吃什麼?你定還是我定?中餐還是西餐,要不要點跟蠟?”
張焱:“……行,路邊小賣部買根蠟,紅的還是白的。”
“我靠,快呸兩聲,就算喜歡白色也不帶這麼玩兒的”,胡冰掐了一下他的腰……手感真好。
衛城文化藝術館南100米是一個清代建築的園林,名碧園。後被擴建,建設成了衛城的文化藝術中心。這裡字畫、書法、玉石、陶瓷古玩店比比皆是,所有的畫展、書展、漫展、戲曲、歌舞都在這裡進行,和藝術館堪稱兄弟兩個,一個負責教,一個負責賣。
木雕店相對于字畫玉石類實在是少,專門的木雕店更是寥寥無幾,多是玉石陶瓷類小店的副業。但是碧園還真有一家專門售木雕的小店,店面不大,但是據說很有年頭。門頭上挂了一塊木頭刻的匾,曰:趙氏雕刻,黑漆染的色,右下方另有一列小字:百年老店,及一列古代曆法紀年。
這年頭動不動就百年老店,誰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看起來倒很像個樣子。
江月邁進了木頭門檻,四處打量了一下,入門處有一玻璃展示櫃,店主帶着老花眼鏡坐在展示櫃後邊,他眼鏡上挂着白色細麻繩,留着山羊胡子,須發皆已經銀白。右手執刀,左手按着一塊木頭,眼睛近的幾乎貼在上面,全神貫注。
江月見他沒理,就自己看起作品來。四周的牆上是幾幅浮雕作品,最大的約有三米長一米寬,靠在牆角的地上,應該是有人定做的。最小的有巴掌那麼大,像是電視劇裡的“免死金牌”,上有紅繩編制的中國結,下有金線捆的流蘇,應該是桃木的,挂在車上辟邪。
最特别的,卻是左邊牆上的一副30寸見方的镂空浮雕,線條圓潤流暢,構圖清晰完整,似一副潑墨山水畫。隻是多了幾份現代風,因此與店裡古香古色的作品略有不同。
江月把浮雕從牆上拿下來,看見浮雕最下面一側刻了兩個字母“ZY”。“Z”的腰上多了一點,有的人寫慣了連筆,為了區分“Z”和“2”,就會在“Z”的腰上多點一個點。
“這副多少錢?”江月問。
店主終于擡頭看了她一眼,确切的說是看了木雕一眼,因為他看完又繼續忙活去了。
“200”,白胡子店主說。
浮雕為了方便挂在牆上,被人箍了一個銅圈,江月勾着銅圈說:“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吧。”
白胡子店主放下手中的刻刀,一邊用硬紙盒包裝一邊喃喃道:“這個作品200賣便宜了,小夥子沒什麼名氣,要不然500下不來……”
江月但笑不語,抱着紙盒道了謝,邁出了木頭門檻。
胡冰随着張焱來了一處飯館,名字起得很有文藝範:常青藤酒館。胡冰感覺這要是改成“大家庭飯店”那這才接地氣呢,說不定生意還會更好些,多親民啊。
這酒館的包間裝修很有特色,是竹子編織成的栅欄,不過栅欄裡面應該是有實牆的,因為隔音很不錯。
桌椅皆是藤條的,桌子上有厚厚的玻璃闆,椅子上有軟墊和靠枕。舒服是舒服,氣氛也足夠,就是不知道菜色怎麼樣,畢竟到哪都是要看實力的,花裡胡哨的沒什麼卵用。
四周靜谧無人,包間裡連個天窗都沒有,隻有一個枝條編制的燈球,暖黃色的燈光打下來,胡冰終于忍不出俯身說:“你這樣……我很容易把持不住我自己。”
張焱眉梢一翹,送給他一個疑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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