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是想着,順便聽着車翔的囑托把胡冰看好了,順便滿足一下壓抑難耐的好奇心,察言觀色自己組長身上藏着什麼驚天大秘密。
啧,還真是一舉三得,李銘心想,我真是個天才!
17路車比胡冰想象的要擁擠,他本以為這種開進村裡的車人數應該寥寥,誰想到越是開進巡禮的車,越是沒有半路下車都是一路坐到站的。
“一直都這樣嗎?要站40分鐘?”胡冰趁着人擠人,偷偷把自己的左手揣在張焱的口袋裡,半抱着他,脊背貼着胸膛,一股屬于張焱的味道從領口散出來。
“平時還好點,周末人會格外多,那個郊區有個很大的技術學院,周六周末全都往市裡趕。”
二十分鐘後車開出了城區,一片片的高樓被甩在身後,眼前是綠樹濃蔭。
“你體力還好吧,會不會站不住?”
張焱心裡歎了口氣,很想說在你眼裡我看起來很嬌弱嗎?
“你還是好好看風景吧,出了城區車就會開得快了,環境很不一樣。”
車出了城區後是一條修建的很寬闊的柏油路,上了柏油路以後公交車陡然加速。胡冰從沒坐過開的這麼快的公交,心裡懷疑這輛超載的公交是不是開上了國道高速。突然對它的安全問題很是擔憂。他默默的把口袋裡的手抽|出來,用了力氣環上來了張焱的腰,一邊打量着陌生的環境,感覺處處透着一股荒山老林的味道。
如果那時候有智能手機的話,胡冰就會發現司機後20分鐘開過的路是前20分鐘的三倍不止。
張焱轉頭看了他一眼,感覺此人就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拿着武器随時準備着戰鬥那種。默默的把翹起的嘴角抿了下去。
17分鐘後到了那個技術學校,學校附近一般有商圈和小區,大量人下車,擠得找不到北的車裡突然隻剩下了不到五個人。又過了3分鐘才到終點。
胡冰下了車給司機手頭點了個贊:“時間卡的真準,一分不差!”
帶着墨鏡的司機并沒有為此多賞他一眼。
站點設在一個十字路口,灰頭土臉的幾排小店是這附近最繁華的地方。從小到大沒出過城市甚至連學校組織郊遊都是在人民公園的胡冰感覺自己掉進了某個電影鏡頭裡……
呸呸,就是灰太多了,一不小心糊一嘴。
“咱們接下來往哪走?”胡冰看了看這個十字路口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路,每條路走不過500米就是一片碧綠,連灰頭土臉的店都沒有了。
這裡的人都是神活的嗎?
“往西,那裡是一片莊稼地,有很多矮山坡。”張焱一邊走一邊指揮道。
嗯?莊稼地?爬山?胡冰突然來了興緻。他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走走,去爬山。走多久?”
“十幾分鐘吧,具體我沒算過。這又不是春天,你這麼興奮幹嘛?哪哪兒都是光秃秃一片。”
“光秃秃的我也沒見過,到春天咱再來嘛。”
十幾分鐘後,胡冰發現所謂的矮山坡那是真的矮,最高的目測不超過十米,實在用不上“爬”這個動作。不過畢竟沒見過,新鮮感作祟,還是玩的興緻勃勃。
隻是地裡的木頭不管是“野生”的還是“家養”的,都被附近的農家撿拾的差不多了,轉了很久也沒找到幾塊品質好的,張焱看了幾眼都看不上。那就隻能從樹上折了,胡冰想着要不要去農家借一把鋸子,但是張焱說濕木頭至少要晾一年徹底幹透才能雕刻,時間實在有點長。
“應該是為了過冬都被人撿走了,看來今天白來了”,張焱有點恹恹的說。
“哎,那裡有一堆木頭,拿那些行不行?”胡冰指着不遠處的一小剁木頭問。這木頭早已和灰突突的土地融為一色,難為他還能看出來。
張焱走近俯身折斷一小塊看了看,有桃木、蘋果木和楊樹枝子,“是挺适合雕刻的。但是這些木頭打理的這麼整齊,不會是有主的吧?”
胡冰一臉疑問:“怎麼就有主了,□□規定土地是國家的,這不是野地裡長的嗎。再說你看看這……荒無人煙的。”
張焱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感覺理論上是對的,就是不知道哪兒有點不對勁。他圍着柴火垛看了看,最後挑了一塊最大的一截蘋果圓木,和幾段小點的桃木。民間有傳聞,桃木能辟邪,當柴燒可惜了。
等等?柴火垛?
張焱眼珠轉了轉,突然把一半的木頭塞進胡冰懷裡,“跑!”
胡冰先是下意識的執行命令,跑了一半才氣喘籲籲的問:“咱跑什麼?”
他話剛落下,就聽到了後邊傳來了狗叫。這下不用張焱解釋了,兩個人一通狂跑。最後跑到一條小溪旁邊的歪脖子樹上。此歪脖子樹不知道幾個年頭了,樹身比他倆腰加起來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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