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異議可能會受到反對和攻擊,不過如果再加個墊背的,使得總體局勢達到差不多的平衡,氣氛就會緩和很多。
胡冰這話放出來的時候,“保溫杯裡泡枸杞”的李銘顯然愣了一下,不過随後女生們心裡的膽怯被胡冰無所謂的态度和三言兩語化為了膨脹的新鮮感,争相湊上去一句接一句的問:“什麼朋友啊,還在酒吧工作?”
“長得帥嗎?”
“幹什麼的?”
胡冰無奈道:“……我先打個電話。”他心裡暗自歎息:沒想到最後還是把張焱給扯進來了,命運真是無常。
半個小時候,幾個人來到了至聖。
張焱晚九點上班到淩晨三點,此時剛剛下午五點半,酒吧剛剛開門,按理說他不必過來——如果不是胡冰給他打電話催着把他叫過來的話。
張焱本來懶洋洋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站在酒吧門口,看到胡冰正要張口來一句:“什麼毛病啊,把我從美夢裡吵醒”,誰知轉眼看見了他身後的三位大美女,頓時把沒有站相的姿勢微微換了一下,彬彬有禮道:“喲,真巧啊,我也剛到。”
胡冰:“……”
胡冰在他開始浪之前疾步走上前掰過他的肩膀,低聲嘀咕道:“你今天給我低調點,忍着。這裡面有‘那一對’呢。”
張焱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我今天絕對不胡亂勾引人。唔,需要我神助攻嗎?”
胡冰心說,你别給我瞎搗亂我就謝天謝地了。
“還是不用了吧,你幫别人追姑娘,我都替人擔憂。你老老實實裝一個正經老實不愛說話隻會唱歌的安靜的美男子就好了哈。”
“安靜的美男子……唔……”張焱陷入了沉思,“那就,你問什麼我答什麼,多餘的我一句話不說行了吧。”
胡冰伸出手掌,兩人一拍即合。
第8章心意
張焱進了酒吧先是和老闆打了個招呼,為了閉上嘴,幹脆從雜志架上拿了最新一本雜志,坐在胡冰旁埋頭苦讀。從頭到尾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顯得自己特别的不入世特别的文靜害羞。吓的一圈不知情的女生連招呼都不敢打,生怕自己吓着别人。
車翔的嘴角一直在奇異的抖動,胡冰把臉埋在袖子裡愣是不敢笑出聲。
上廁所的時候張焱終于憋不住,猛喘了幾口氣,“我靠你們一群書香浸透的文化知識分子裝什麼非主流小青年啊,一群人在酒桌上談論課題論文報告?……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剛研究完的課題”,胡冰笑着說,“我們組得了第一,還受了表揚。”
“……就計劃生育那個?”
“嗯,要不我們出去逛夜市吧,反正離着不遠,我看你也快憋死了。”
張焱看了一下表,哀求道:“我隻有兩個小時時間了,能别跟他們一起嗎?要不然逛不逛的也沒勁。”
胡冰微微思索了一下,“那我把車翔叫出來,讓其他的人一起走。”
兩分鐘後車翔收到一條消息:想辦法脫身,我們三個單獨去夜市。
車翔感歎好兄弟終究沒有被美色迷惑把他遺落了,竟然還知道發個短信叫上自己,當即随口瞎編了幾句:“我和冰子去跟張焱叙叙舊,你們沒事就先回去吧。哎呀,他那人怕生,看見你們說不出話……”然後腳底抹油溜了。
出了至聖,過了一座百米吊橋就到了米龍夜市。夜市幢幢寫字樓之間圍繞着一個深入到地下三層的小型遊樂場,霓虹灼灼勾勒出娛樂設施的形狀,從遠處看顯得夜空并不是黑的,而是深藍色的。
張焱迎着晚風走在最前邊,橋上的風很烈,深冬臘月天他也不怕冷,棉衣外套的拉鍊開到胸口以下,漏出半邊單薄的胸膛。
胡冰張開雙臂,以一個環抱的姿勢給他拉上了拉鍊,弄得張焱和車翔同時一怔。
晚風吹散了人的聲音,顯得音色輕飄飄的,“大晚上的别感冒了,你一會不還要去上班嗎?”
一想到張焱這麼冷的天大半夜還要去上班,胡冰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差點一激動留下來陪他熬到淩晨三點。
張焱笑開的嘴裡飄出一片水蒸氣,不知道是不是凍得,總感覺他的眼睛裡含着一點水汽,亮晶晶的。
“謝謝”,張焱幾不可聞的說。
從橋中間望過去,已經可以看見夜市的燈光了,燈光點點連成一串。遠處不知道誰家趁着節日開張慶祝,天空爆出幾個絢麗的煙花,與橋下水面上的影子相映成輝。
張焱趴在欄杆上露出了安靜的笑意。三個人欣賞完煙火表演,這才繼續向橋對面走去。
張焱突然說:“我每年都能看見很多漂亮的煙火,但是今年是最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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