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涯輕哼一聲,把眼睛瞥向一邊:“我還不知道你?不然你近日成天往軍營跑什麼,不就是想收服那群兵痞子嗎?”
“嘿嘿,父王英明。”謝遷乖乖笑了一下。
“切,你憋什麼屁我還能不知道。”
“……”謝遷沒搭理他這茬,“那父王覺得此事可會艱難?”
“不難吧。”謝無涯喝了口茶,想了想道,“有腦子的畢竟還是少數。”
“……”
謝遷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但緊跟着,謝無涯又說了一句:“今日和談,你挺嚣張啊。”
謝遷看謝無涯的臉色便知道他同自己的意見并不相悖,不過他也沒開玩笑,隻是說:“顔夷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準備談和的。”
“是這樣沒錯。”謝無涯凝神思考了一會兒,“可是雖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但這顔夷,未免太冒進了一些,有些反常。”
謝遷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在某些不合時宜的時刻,他甚至在想,這顔夷是不是如同前世他的父王一樣,找到了破解北境守城大陣的辦法。
好在謝無涯及時揮了揮手:“管他呢,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謝遷捧場道:“父王說得對。”
“你少在這兒敷衍我。”謝無涯撇了撇嘴,随即想起什麼,又道,“對了,今日收到你母妃來信,說威雲府和治粟司出了事。”
“這事兒我知道!”謝遷驕傲地昂了昂頭,“有人給你寫信,還有人給我寫信呢!”
謝無涯:“……滾。”
“哈哈,父王您接着說。”
“你知道我還說什麼說?”謝無涯睨他一眼,但最後還是沒忍住,攀比似的又開了口,“那你姐姐的事兒你知道嗎?”
“謝萦煙什麼事?”
謝無涯聽到他不知道就滿意了,欣慰地點點頭,繼續說:“你母妃說,你姐姐最近心情不錯。”
“是嗎?心情怎麼好起來了?”謝遷疑惑,“前陣子我過來的時候她還不太高興呢。”
“你母妃說是她一個在翰林院的朋友得了自由。”謝無涯看得也不是很明白,“她什麼時候在翰林院還有朋友?”
顧塵微去往翰林院服役之時謝無涯已經離開京都,他不知道也正常,不過謝遷一聽這個卻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可是什麼叫得了自由?他不是要服役一年麼?這可才過了半個多月。
謝遷知道問也問不清楚,直接便同他父王要了信來看。
一看才知,原是之前有一日天景帝來了興緻親去翰林院查閱史書,正巧顧塵微是在書閣裡負責編纂整理的,撞了禦駕,而後也不知怎地就得了陛下賞識,金口一開便免了他一年的役。
雖然顧塵微學富五車,看那身形氣度便知不是池中之物,可是這一眼便得天景帝賞識,謝遷還是覺得太奇特了些。
莫不是這陛下又看人家長得優越,格外開恩了?
他這正想呢,謝無涯又好奇地問:“缈缈在翰林院什麼朋友啊?”
謝遷一想到謝無涯待謝缈那視若珍寶的态度,要是知道他女兒如今喜樂都系于人身,不得跳回京都撕了顧塵微?于是他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緊接着謝遷怕謝無涯追着他問,腳底抹油就回了驿站。
接下來兩天他都沒有去北境大營,不過聽雲容容傳回來的消息就是,她已經四處說了謝遷在長浮京是如何如何地驚才絕豔根骨奇佳,又是如何如何地擲果盈車受人追捧。
聽得謝遷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效果卻不錯,熒陽城内百姓探讨就不說了,已經有人把消息傳到了軍中,可是軍中人對謝遷已有了花架子的固有印象,此時聽到這些消息,便是十足的不屑,想他們大帥怎麼會生出這麼個空有虛名的玩意兒。
等到事情發酵得差不多之後,謝遷終于在第二天下午,施施然地又去了大營。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知道他要來,居然提前擺好了擂台,此時見他前去,竟是說什麼都要拉着他去比上一場,熱情面孔之下隐藏的卻是想看他出醜的心。
謝遷幾次假意推脫無果,最後還是一副盛情難卻的模樣,登上了擂台。
台下一衆軍士不斷發出看戲的噓聲,和他對擂的那一位眼底也有些志得意滿,朝謝遷吊兒郎當地拱手:“世子爺承讓了。”
話音剛落,他就驟然出手,台下的将士随着他的動作便驚呼出聲,場面一時沸反盈天。
然而下一刻,營中卻忽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像是有人憑空給大家施了一道封口訣似的,緊接着,擂台上就傳來一陣沉重的肉體撞地的聲音。
他們根本都沒看清謝遷是如何動作的,那人居然就被一擊倒地?最重要的是那人實力不弱,在他們軍中已經升到了百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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