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小心翼翼道:“師兄,我們走吧!萬一我們對付不了可如何是好?”
楚玄機沉聲道:“走不了了,我們一進屋大門就被法術封印住了,無須擔心,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萬事有我。”
肖淩絕正色道:“小心行事,我陪你。”說完似乎還朝陽春揚了揚下巴。
他其實還想說,萬事有我,隻是楚玄機不是這樣的人,作為九幽山大弟子,生來被賦予保護衆生的職責,若是那樣說,他可能不習慣,也不喜歡。
不過見縫插針,擠兌一下玄機的小師弟總是好的。
陽春一臉無語,好你個卑鄙小人,下流無恥!“師兄,我沒有害怕,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就師兄這見不得人不好的性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你肯定要第一個沖上去,太過于危險,師兄,待會有什麼事,你可千萬不能自己去,我去。”說話間氣質淩然,狠狠的瞪着肖淩絕。
肖淩絕可不想與他鬥嘴,高傲的丢下兩個字:“幼稚。”
看的陽春氣的不行,正撈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楚玄機站着二人中間,把二人分開,回道:“好了好了,别鬧了,那就有勞二位施主,保護好小道。”
肖淩絕突然拉住楚玄機的手,看着楚玄機不明所以的面容道:“這樣更方便——保護。”
楚玄機無奈道:“好,那肖公子可要拉緊。”
聽聽,“緊緊”的拉着,楚玄機心想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這你可真是一石二鳥,既方便保護,又方便培養感情,芙湖!
那二人相視一笑,陽春看着眼睛直跳!
看上去非常不滿,還有一個非常不滿的白攸甯開口道:“唉,幾位哥哥,可不可以尊重一下現在的情況。”都什麼人呐,都什麼時候了,都幹的什麼事呀!
楚玄機心想,我也不想,可我也第一次,控制不住力道啊!
風雲突變,院中疾風肆起,吹起一片片紅衣布料,燭火熄滅,這些紅色布料像是有了生命那般,在空中扭動,不斷抽搐抖動,張牙舞爪朝着扶光他們襲來。
布料極其鋒利,幾人小心翼翼躲閃。不過仍有幾個人少年被割的鮮血直流,在一旁嚎啕大叫,楚玄機把佛塵扔向空中,嘴中不斷念着咒語,召喚出一隻丹筆,丹筆在空中畫符,凝聚成一個法陣,慢慢壓制住不斷瘋狂攻擊的布料,直至落地,再無生機,楚玄機便收回佛塵。
突然正在洗衣服的老婆婆朝扶光、肖淩絕飛身而來,召喚出長劍抵禦攻擊,長劍反光照在那老婆婆臉上,醜陋無比,膚色蠟黃,尖嘴龅牙,竟沒有鼻子,一雙眼睛,被黑色占據,又顯得恐怖至極。肖淩絕淩空一劍,叫那老婆子倒地不起。
廟中為楚玄機解圍的那名青衣少年看到老人的面容登時開口道:“小生知道她是誰,小生曾在孟津一帶見過,此人名為瘟神婆,面黃肌瘦,身上發臭。
在孟津一帶有個特别習俗,民間百姓認為人正常老死,乃是祥瑞之事,要為老死的老人穿新衣,裹紅布,吹薩拉風光大葬。
可這瘟神婆生前是一個寡婦,無夫無子,死後幾年都沒有被發現,更别說有入葬的機會。
于是心生不滿,後來異變成邪祟,專門偷入葬老人的衣物,民間百姓認為此事不詳,故給了個名号——瘟神婆。
因為一直偷衣物,惹得百姓唉聲載道,前些年家父派人去處理,說是不小心讓她跑了,誰曾想竟然跑到了此處來了,傳言中這瘟神婆一般不會主動害人,隻偷衣物,今夜怎會主動攻擊我們?”
楚玄機頓了頓道:“這都好幾年過去,肯定變兇了,簡單的偷衣服行為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肖淩絕随口一問青衣少年:“你父親,孟君出?”
青衣少年行禮恭敬道:“小生孟清風,孟君出正是我家父,不過小生是家父收養的義子。”
這時,白攸甯好奇道:“孟尊主聲名在外,修為深不可測,行事光明磊落,天下共同承認的仙尊,在他管轄下的孟津城,一隻粘到邪氣蒼蠅都不放過,怎會捉不住一個屍變的老婆子?”
孟清風有些尴尬的笑道:“公子謬贊,父親隻是一個與大多數人一樣的修仙者,除魔衛道,本分而已,并無傳言中那般有多少豐功偉績,再者,孟津之大,很多事,義父也不能事事都親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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