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山林深處,有一峭峰,怪石林立,在斷壁上懸挂着一座宮殿,遠看似道觀,屋内一黑衣男子正在一動不動的看着畫像,牆壁上供奉着一幅畫。
此畫上之人,左手環拂塵,右手豎在胸前,俨然一副在作揖行禮的樣子,并沒有畫臉,可依舊給人仙風道骨,不染塵埃的飄逸。
另外一邊這三人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林中深處,山中一片寂靜,參天古樹,不見樹梢,再往裡走,突見一水塘,冒着霧氣,有一清泉,水流拌霧氣簌簌而下,往上而去,是一峭壁,峭壁上懸挂着一道觀。
陽春不覺道:“這搶生意搶上瘾了。”
德澤木讷的點點頭
楚玄機保持微微笑道:“同行之間應友愛互助。”
陽春無語的搖搖頭,八成想大可不必。
三人嘴裡同時念着咒語,“咻”便來到了道觀門前,确實是一座道觀。
隻是用陽春的話來說,就是我的祖師爺呀,是同行沒錯,可為什麼這家的道觀比咱們的道觀氣派這麼多?宏偉這麼多?
道觀比道觀,氣死個道人。
三人正在大門前躊躇不前時,門卻突然開了。
進入大殿,便看到一幅道人畫像被供奉着,畫中人仙風道骨,可無相。
供桌上沒有供香處,更沒有貢品,隻有一面鏡子擺在那,顯得格格不入。一旁有一黑衣男子,正不緊不慢的飲茶,此人頭發松松散散束在身後,隻能隐約看見一對劍眉,英氣逼人,一言不發,看上去不似道家人。
陽春走在前面,看到有人後,慌亂行禮後,便十分開心地問道:“敢問施主,這是哪家道觀,如此氣派。”
可黑衣人依舊心平氣和的倒茶,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他的面容有些冷淡,陽光從窗逢中散落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
陽春還想要開口,便被楚玄機攔住。
楚玄機如畫中人一般,左手環拂塵,右手豎在胸前,行一禮後道:“貿然造訪,擾了道友的清淨,真是十分抱歉。不知這位道友這道觀屬于哪家門下,既然已經到了此地,小道定好好拜一拜道中先輩。”
楚玄機心中早已明了,霧鬼山若非等閑之人又如何進出自由,更别說,坐在廟中悠閑品茶,想來這黑衣青年,便是村民口中的巡山大王,聽聞傳言倒也是個妙人,不過是非黑白,難以界定。
黑衣男子聽到楚玄機說話後,終于擡頭,劍眉星眸,五官深邃,蒼白的臉龐透露出些許冷峻,幽暗深邃的眼眸似漩渦會勾人,挺鼻薄唇,微微抿嘴顯出幾分陰沉。
他就這樣盯着楚玄機,眼眸中某些情緒翻騰,在楚玄機被他看到臉紅耳赤後,終于黑衣男子開口說話了:“屬無家。”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隻說短短三個字,都能聽出明顯的停頓來,像是許久未開口說話一般,聲音猶如古老的鐘鼓發出的聲響那般,神秘,悠遠。
楚玄機一見黑衣男子的面容,便有一種熟悉而奇怪的感覺緊緊包裹着自己,似乎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不斷地撕扯着楚玄機的記憶,讓楚玄機有些頭暈目眩。
不知為何,在這男子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他的心怦怦直跳,臉上也漸漸浮現現紅色,這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不斷入侵大腦,在聽到他說話後,腦子變得些遲鈍,聲音帶着不确定,一知半解道:“公子所說的‘無’,可是一無所有的‘無’。”
肖淩絕看着扶光懵懂不解的模樣,終是閉了閉眼,再睜眼,便是極力的移開視線,盯着茶盞道:“正是。”說話間仍然有些停頓
陽春聽聞小聲對着德澤道:“嘁,還無家,有錢人真會玩。”
楚玄機……
楚玄機看着低下頭的肖淩絕,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回顧從小到大的記憶,無論是原身還是自己,根本沒有關于肖淩絕的任何一絲記憶,這莫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一見鐘情,啊呸呸呸,一見如故。
你還真别說,低音炮,帥比臉,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人高馬大來,就這不得188起步!楚玄機在如此誘惑面前,努力保持人設和聲和氣道:“不瞞這位公子,緣由是這樣的,山下一位夫人丢了一魂一魄,金葫指引我等到這裡……”
楚玄機内一本正經的解釋着,心中早已小鹿亂撞:麻蛋,眼睛都看直了,就是不知道人還直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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