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卻保持着絕對的自信:“但他不是武士啊!”
“……”好有道理,簡直無法反駁。
就斑對千手一族的觀察來看,這個家族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木’。那種追随陽光肆無忌憚生長一般的特質,不經意間就能完全憑借天性作出不可思議的行動。既然找不到該說的話,斑便隻好靜靜的盯着柱間等他自己解釋。
本來還在假裝不爽斑沒有仔細看自己的獻箋的柱間硬撐了兩秒就崩了,在對方的目光下一點一點的失去威裝變得局促和尴尬,最終在斑‘我就隻知道’的目光裡撓頭露出一個有點傻兮兮的幹笑:“斑,這個是有原因的。”
斑抱起手點頭道:“我正在等你的原因。”
柱間張了張嘴,最後說出來的是:“我們屋裡談吧?”
聽着柱間小心翼翼的語氣,斑放棄的歎了口氣,率先轉身道:“走吧。”而後聽着後面柱間大松一口氣的,斑差點沒忍住再次歎氣。感覺在和柱間在一起後,不自覺似乎承擔起了有些奇怪的角色。很意外的回憶起了第一次發生關系的第二天柱間那種糾結,斑恍然大悟,他好像就是兢兢業業的在給千手柱間當‘媽’!
密談的地點就近選在了斑的房間,看柱間很神經的關窗關門斑隻是淡定的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等柱間過來又給對方倒了一杯。而後道:“現在可以說了?”
雖然隻是得到了一杯水但柱間卻表示出了非常飽滿的開心,而後在斑的白眼中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開口卻是一個問句:“斑,你之前有重視過武士這個群體嗎?說實話我是沒有的。”
給出了足夠的思考時間,斑雖然沒有回答,但柱間很輕松的從對方的神色中讀出了答案:斑也沒有重視過。柱間笑了下道:“武士的生存定義和忍者某種程度上是一樣的,那就是武力。但武士的武力面對忍者已經沒有任何優勢了。而且忍者的優勢巨大到幾乎可以無視數量的對比。在武士軍團中任意的取人性命,感到厭倦能輕易逃脫,很多人都可以做到。忍者其實已經強大到了一個怪異的地步了。”
挑了下沒,斑有些嘲諷的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自負。”
柱間往斑傾身,不自覺的壓低聲音道:“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我決心殺死所有的人類。”而後看斑露出一個愕然無比的表情,柱間攤了攤手表示這絕對隻是個假設。
等斑終于‘理解’了這個設定後,柱間才接着道:“如果我鐵了心要殺人,并且隻為殺人。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再或者能在我手底下保下多少人?”
“……”這是個非常極端的假設。如果隻以殺人為目的,默認使用任何手段的話,别說保住别人,斑覺得他能不能保住自己都難說。
“是的,實際上我有能力幹掉全世界。”到這裡柱間不自覺的将兩手叉起來繞着拇指道:“你當然也能做得到,佐助不必說,扉間也可以,仔細想想你就會發覺這個群體其實挺龐大的,大約等于傳說中的影級。而且殺人隻能用自己的手嗎?改變氣候,制造瘟疫,引發地震,誘導洪水,其實都不太難。如果扉間決意躲起來的話,即便你、我加上佐助要找他也隻有跟着他屁股後面吃灰的份,而扉間能夠使出來的足以毀滅世界的方法絕對多的足夠你眼花缭亂。”
伸手拄着頭,柱間定定的看着斑道:“所以呀斑,忍者在這個世界中就像一個塊屬于其它畫作的拼圖,從本質上就有些格格不入。我終于信了輝夜的傳說,那個女人當然什麼都做得出來,她為什麼要同情人類呢?她就不是人類。而傳說中的六道仙人最終将傳自與輝夜所有查克拉血脈歸于忍宗,我也模模糊糊的認識到了為什麼會是一個‘忍’字。”
這些思考和解讀對于斑來說有些太過空泛和缺乏實際效用,并且他并不認為柱間是先有這些想法才做了什麼的,絕對是先做了些什麼才有的這些爆炸的腦洞!而斑突然間了悟了應付柱間的辦法,他偏了偏頭:“所以你為什麼跑去當了武士?”
“呃……”柱間抓抓臉,有點尴尬的說道:“一開始隻是因為藥山的原因突然間對武士産生了細緻了解的興趣而已。但是随着接觸的增多真是發覺和我想象中的差的太多了。”
“所有你又抓住機會編排六道仙人了?”斑其實有點難以理解柱間對六道仙人的頑固反派印象。
柱間有些故作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而後道:“如果我信他是個全知全能,即真且善的神的話,我怎麼把他留下的世界拆建成我想要的樣子呢?我讨厭犧牲。”
不得不說這番話絕對的符合了宇智波斑這個男人審美。不過斑卻是嗤笑道:“噢,你的忍道呢?”
“我的忍道就是我自己。”柱間服從了突來的興緻,他直身前傾觸摸對方的臉,很認真的表白道:“你和世界一樣重要,我在人間從來尊貴。”
作者有話要說:統一進度
☆、分歧和說服
這個世界如果隻以寫輪眼的視覺來觀察的話其實是很有些怪異的。寫輪眼會展開一個好似照片的負片一般的視界,在這個視界中隻有查克拉才會呈現出鮮豔的顔色。所以在斑的眼中柱間一直就是一個異常‘鮮亮’的人,而斑偏好熱烈濃豔,以寫輪眼的視覺來看柱間就是最‘好看’的。
在以上的大前提下斑這回還是覺得簡直要被柱間亮瞎。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不止是忍者這個群體,而是這個世界整體上都奉行着一種精緻而壓抑的人生觀。這種特質上至大名下至乞丐的身上都頑固的存在着。這或許是這個狹小、貧瘠而又極端危險的世界造就的必然,這個世界在用最拮據的資源去養育最強大的力量。
任何一個成功必然踏着無數的失敗,幾乎找不到可以退縮妥協的餘地。于是乎,活着活着就連活着本身都不是為了自己了。而既然不是為了自己活着,那麼隻要有一個充足的理由當然也能毫不留戀的死去。
一直以來斑以為柱間也是這樣的,就像他一樣。
斑對于自己的實力從不懷疑,但他也從不覺這值得誇耀。因為在他心裡這隻是他踐行他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意義的一個條件而已,甚至于他所需要踐行的東西某種程度上說就是因為這個條件滿足才存在的,因此斑才有一定要完成什麼的執着。或許可以粗糙的定義為責任感、使命感。但本質上追其根源總帶着一種莫名的彌補‘虧欠’的意味。大約就好似隻要活着就已經‘欠’了死去的人們了一般。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主流思想:如果前行那麼必須背負前人的犧牲;如果放棄那也得考量後人的榮光。
忍不住的去深思柱間的話代表的意味,斑簡直都開始有些懷疑柱間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經曆了。将‘你’、‘我’這種絕對的代表個人的詞語與整個天下的概念相對應,斑從沒想過會在柱間會這樣想,因為這其實是和斑從小接受的來源于忍者的教育是相悖的。作為忍者怎麼可以厭惡犧牲,怎麼可以掙脫背負的責任,怎麼可以抛棄謙卑的姿态?
這太任性了,甚至危險。因為斑認同柱間一開始的論斷,作為一個忍者,随着實力的提高能夠約束他就會越來越少,直至隻剩下他自身。所以‘個人’是不能夠放在‘世界’的前面的。
輕輕觸摸着對方的臉頰的柱間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愛人思緒不知道已經飛到多遙遠的天邊,但真的怎麼看都覺得……可愛。反省下,柱間發覺他最初說出那樣的話更多的其實隻是想要調情而已,但未思考太多的話語反倒是自己心底最直白的表達。
忍不住笑笑,柱間直接挪到小桌上坐着,更加的湊近斑,幾乎頂住對方的額頭,而後說道:“斑,我們在木葉銘刻的是‘為了和平和自由,為了尊嚴和榮耀,為了守護希望建立村子’,那麼當然的這份自由和榮耀就該賦予我自己,賦予你,賦予每一個人。如果隻是籠統的給予‘村子’那真的有意義?我不能證明‘村子’這個更多人的集合的利益一定高于‘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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