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微微露出一個腦袋,一個青衣少女穿過一片竹林,來到一座偏僻的院子處。
青衣少女看了一眼雙腿叉開,靠着門打着呼噜的兩個男子,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避開兩人手邊的酒壇子,輕輕推開了院門。
院子裡橫七豎八地躺着五六個黑衣男子,還有兩個黑衣男子趴在一張桌子上面,院中全是空空如也的酒壇子。
少女踮腳走到一個趴在桌子上的黑衣男子身旁,伸出手,從黑衣男子腰間解下一把鑰匙。
少女拿着鑰匙打開了一扇門,雙手背在身後,哼着小曲,蹦跳着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少女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自己都還沒動手呢,這些酒是怎麼回事?
少女在一個壇子中找到了一隻漂浮在酒面上的白貓,眼神中滿是好奇。
先不說這隻貓是怎麼将這些酒喝完的,但是它能進這裡就不太可能吧?莫不是那些人監守自盜?可那也不會将這麼些酒都喂貓啊?
少女摸着下巴想了想,拎着白貓出了門,在關好門之後,将白貓放在一旁,接着便将手中的鑰匙挂回趴在桌上還未醒來的黑衣男子腰間。
少女做完這一切之後拍了拍手,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片刻後,少女搬了一張躺椅過來,腋下夾着一個鑼和棒槌。
“喂,這隻貓是哪來的?”
蘭陵城的一間院子内,一個青衫少女拎着一隻白貓的脖子,坐在躺椅上,戲谑地看着一旁腰間佩刀,低頭站成一排的幾人。
那被少女用鑼聲叫醒的幾人此時是有苦說不出,此處對于自家主子來說十分重要,乃是他們主子在蘭陵城立足的根本,戒備森嚴,平時别說貓了,就是麻雀都不可能飛進來一隻。
這裡十分隐蔽,而且還有着迷陣的存在,平日裡根本不會有什麼人來,就算找到這裡也不一定能夠進來。
他們昨日同往常一樣,在子時便飲酒去了,隻不過多飲了些罷了,待到他們醒來那青衫少女已經拎着那隻白貓站在他們面前了。
一個看起來是幾人首領的黑衣男子向前走了一步,撓頭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這貓怎麼進來的,而且這隻貓肯定不是普通的貓,不然怎麼可能穿過院子外面的迷陣?要不您養着玩?”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白貓是怎麼穿過外面的迷陣進到院子裡的,這裡除了迷陣還有不少的陷阱,可一個都沒有被觸發。而且眼前這位少女向來就是一個頑皮的性子,難免不會是她帶了一隻貓進來吓唬他們。
青衣少女似乎是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将貓拎着放在眼前,盯着白貓那雙半眯着的朦胧眸子仔細觀察了下,接着就将手中的白貓抛向了方才說話的那黑衣男子,笑着開口問道:“你好好聞聞,這貓身上是什麼味道。”
黑衣男子愣了一下接住白貓,仔細聞了聞,然後神色瞬間變得絕望,肩膀抖了抖,身後的那幾人見到黑衣男子的反應也都皺起了眉頭。
其中一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大,這貓怎麼了?”
黑衣男子沒有理會身後的那人,而是擡頭看向那青衣少女,投去詢問的眼神。
正在扣着手指的青衣少女笑嘻嘻地看着面色凝重地黑衣男子,道:“我再怎麼喜歡玩,也不會拿荷花釀來玩吧?”
黑衣男子身的幾人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人在說什麼,怎麼還扯到荷花釀上去了?難不成這貓鑽荷花釀的壇子裡去了?這怎麼可能?
鑰匙還在自家老大的身上挂着呢,那貓成了精也進不去的吧?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低下了頭摸了摸腰間的鑰匙。
這隻貓的事情可大可小,最多他們幾日喝不了酒,但是荷花釀沒了的後果可就嚴重多了,但是青衣少女現在還能笑出來,那就說明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但是荷花釀真的被這貓喝完了嘛?想想都不可能呀。可是這家夥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扯謊啊,就算真的要他們喝她釀的那些奇怪的酒什麼的,也不至于用這種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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