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管他們兩個人了,不會出什麼大事的,最多就是小初再挨頓打。”裴舟關上窗戶,懶得再看那兩人争來争去,畢竟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小初在山上都是通過看書來了解這世道的,形成那樣的想法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的。看看這次之後能不能改變一下他的看法,練劍不能有形無靈呀。
“來,這四本書你自己挑一本。”裴舟坐在房間的長凳上,指着剛才塞到顧子岑懷裡的四本書說道。
顧子岑将書放在桌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開,好奇問道,“師傅你準備教我了?”
“你先看看,然後挑一本自己喜歡的。”
顧子岑拿着一本書疑惑問道:“這個,學什麼是我自己決定的嗎?”
裴舟點點頭,“當然,你喜歡學什麼就教什麼,興趣才是最好的教書先生。”
顧子岑一本本地将書看完,煉丹煉器他不感興趣,符箓的話,他雖然字寫得不錯,但是畫工是真的不行,練劍的話,這本叫做《落霞》的劍譜,怎麼看怎麼沒品,那些劍式,一看就不實用,還寫着“此劍術練至大成者出劍時會有一輪紅日懸于身後”。這後面的字怎麼看不着了?
顧子岑拿着手中的《落霞》指着第一頁“身後”後面那看不清的字問道:“師傅,這後面的字是什麼?”
裴舟此時昏昏欲睡,自己本來就起得晚,為了給自己徒弟留下個好印象酒醒後就去找陳初拿來乾坤袋給顧子岑挑書,他現在真的很困。以至于顧子岑問他的時候他話都沒聽全,隻以為是顧子岑選的就是手上拿的那一本。
“選這本了是吧?那其他三本我拿走了,你自己先看着,哪裡不會就去問小初,小初不會再來問我。”
裴舟拿起桌上的三本書,打着哈欠,像是喝醉了一般,低着頭歪歪倒倒朝房外走去。
顧子岑看着走路都踉踉跄跄的裴舟,忍不住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書看了起來。真不該聽三叔的話來拜這麼個不靠譜的師傅,現在還給阿姐知道了,總不能讓師傅給自己逐出師門吧。
屋内傳來一聲歎息。
唉!這日子真難過啊。
想回家了。
——
陳初最後以被顧晚揍了一頓結束了他們之間的争論。
陳初在心裡保證,等自己靈力恢複肯定要找一塊布給顧晚腦袋蒙住,然後再好好将這兩頓打都還回去。
雖然書上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書上也說了有仇不報非君子。
自己雖然算不得是君子,但也是會生氣的,再挨一頓他肯定當場就給打回去!
毫不留力的那種。
陳初正在思考着怎麼隐藏身份報複,顧子岑就冒了出來。
顧子岑站在一根柱子露出一個頭,沖陳初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顧子岑一手拿着一把劍,一手拿着一本金色絲線纏繞穿訂,稍微有些舊的書,陳初看着覺得很熟悉。
顧子岑将書翻開一頁,拿到陳初面前,指着書上畫着的小人問道:“小初小初,這個書裡講得吹笛式是怎麼個練法?”
陳初看向顧子岑指着的地方,想到這不是我那本《落霞》嗎?怎麼在他這裡,大師兄他起那麼早找我要乾坤袋不會就是為了給顧子岑這家夥找劍譜吧。
這本我自己都還沒練過呢。
我都不知道裡面寫的什麼你就給我送出去了,陸盞師兄說得真沒錯!
陳初疑惑地看着顧子岑,“吹笛式?這不是最基礎的劍術嗎?”
雖然顧子岑隻有三境的修為,但是不至于連最基礎的劍式都不知道吧?
難道他從來沒練過劍?
顧子岑有些扭捏地看着陳初,“我不太會,第一次看劍譜,第一次練劍,師傅讓我不會來找你的。”
顧子岑當然不是第一次看劍譜,更不是第一次練劍;他自己在家中偷偷看過族中藏書樓的劍譜,也在自己阿姐練劍的時候觀摩過,但是——學不會。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練劍方面沒有什麼天賦,但是他确實很喜歡劍,更喜歡結交劍修,對那家主之位也有着一些想法,也想為自己這一脈盡點力,不然他也不會舔着臉要陸盞教他劍術了。
顧晚走了過來,“誰允許你練劍的?”
顧晚心想,自己才出來一年時間,這個家夥都敢當着自己的面練劍了?誰教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顧子岑挺直腰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一些,“爹說的,我身體近些年來越來越好了,允許我練劍了!”
先撒個謊,到時候自己爹問就說阿姐讓自己練的,反正到時候練都練了,他們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顧晚微笑道:“什麼時候說的?我回去問問,你要是撒謊的,就别怪我了。”
顧子岑心裡哐當一下,現在隻能練出點東西出來回去給自己那個爹看了,不然到時候又免不了一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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