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爻楝沒聽明白竹澗想要做什麼,他露出疑惑的表情,隻見竹澗将腦袋垂得更低,額頭已經與他相抵。
“我是說……想要我繼續尋書,你需得親我一口。”
爻楝:“……”
爻楝震驚地瞪大眼睛,随即伸手從枕下取出碎空劍,劍鞘直接比在竹澗咽喉,“你是誰?”
“……”竹澗翻了個令人熟悉萬分的白眼,“還能是誰?别廢話了,想要我幫你就得親我。”
冗長的沉默過後,爻楝似笑非笑地做坐起身,他直視跪坐在自己小腿上的竹澗,斟酌着詞句問道:“你想讓我親你……是因為什麼?是你現在體内仍舊難受,還是……愛慕我?”
“身體不難受。”
聽罷,爻楝的雙耳頓時紅透,他垂下眼睫,極力思考接下來應該如何接話。
“更不愛慕你。”竹澗挑起爻楝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我昨晚思忖了一整夜,考慮着若是我失憶前真是喜歡你,那該怎麼辦?
我若真的喜歡你……那這些天我與你争吵、動手,還和你保持距離,豈不是太不劃算了?等我回憶起往事,定會後悔不叠。
所以我想從今天開始,替未失憶的我将該讨的好處一樣不差地讨回來。”
爻楝:“……”
爻楝:“你不必如此難為自己。”
“不難為。”竹澗笑意直達眼底,“我做下這個決定的時候甚至還很愉悅。”
“……愉悅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在高興些什麼,”竹澗從床上跳至地面,爻楝這才發現他鞋也未脫就在床上踩來踩去,氣得更想揍他。
“或許是想到今日你可能會露出的窘迫表情,不由自主地想笑……不過你确實沒讓我失望,”他回過頭朝爻楝勾起一個壞笑,“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臉紅成這樣。”
爻楝自從遇到竹澗起,幾乎每一天都活在無可奈何以及‘原來還可以這樣?’當中,他難以理解也無從理解失心瘋患者的思路,為保護自己智力不被對方拉低就已經竭盡全力。
偏偏這隻小瘋子還賴上他了。一開始喊打喊殺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開始明目張膽、沒臉沒皮地索吻?!
“竹澗你冷靜一些……”
“嗯?我方才想到,既然我以前非常非常喜歡你,那你還需得每日給我早安吻,飯前吻和晚安吻,不得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内,同那些對你有想法的其他人遠些,比如長鳴子之流。”
“……”
“還不快些親我?”
爻楝抿緊雙唇,“你想清楚,是你喜歡我。”
“對啊,所以我要你對我親近些我,假若是倒過來的,我肯定早開始嗤笑你癡心妄想。”
“……噤聲。”
禁言咒過後,竹澗消停了整一個時辰,在這期間爻楝安穩地用過了早餐,并得知長鳴子下朝後被皇帝拉去談話,于是幹脆略去練劍這一步驟,省下靈力全部用來找書。
銀狐乖巧地跟在爻楝身後,讓去哪待着就去哪裡待着,還知道用爪子給爻楝打開茶杯蓋子,反觀竹澗,非常的不合作,二大爺似的往邊上一坐,不親不幹活。
爻楝獨自一人翻了一上午,終于忍不住晃醒吃飽喝足抱着狐狸睡了半天的竹澗,用商量的語氣道:“竹澗,要不這樣,我們把親吻這件事先欠着,我給你打個欠條行嗎?”
“……”竹澗斜吊着半隻眼睛瞟他,爻楝立刻為其解開禁言咒,“你要看你現在沒有記憶,也不喜歡我,并不想要我親你,想要親吻的是擁有記憶的你,那不如先欠着,等到你恢複記憶之後,我再還你。”
“……”竹澗仔細思考一會,“你說的還挺有道理……那你立字據!”
爻楝好不容易忽悠成功,他長舒一口氣,讓侍女拿硯墨紙筆來。
“寫清楚點,就某年冬,爻楝求竹澗為其找書,欠竹澗一個吻。”
爻楝:“……”
“寫啊你倒是!”
“……太羞恥了,我有點下不去筆。”
“你麻煩死了。”最麻煩的人轉而嫌棄爻楝事兒多,他劈手奪過筆,洋洋灑灑的幾個大字落在紙上,與其毛毛躁躁的性格相反,竹澗一手字倒是格外漂亮勁道,“……你簽個名。”
“……每日早安睡前餐後吻共五枚,以往天數既往不咎,今日起效,現今共欠下六枚,日後每天至少增加五枚,将于竹澗尋回記憶後補齊,若還有特殊情況再附紙。”爻楝默默念完竹澗後又加上的話,簽名的手不自禁地顫抖,感覺十分屈辱羞愧,“竹澗,你……”
“啧……按指紋吧。”竹澗說着就去抓爻楝的手,後者連忙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再把喪權辱國的條約拍在竹澗胸前,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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