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樂意。”爻楝說着低下了頭,将吻落在竹澗炙熱的雙唇上,溫柔地觸碰一會,嘴唇之間忽然鑽出了竹澗濕濡的舌尖,調皮地在兩人相貼處舔舐着,爻楝倏爾惡狠狠地抿一口他的唇舌,再用自己的舌頭抵住,專心吮吻竹澗口中的靈力。
“嗯……”竹澗雙手摟得更緊,喉嚨中發出似是舒服似是難耐的低音,唇齒交融間,清淺的水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中,竹澗漸漸軟了身體,難得乖順地依偎在爻楝的懷裡。
門外值夜的侍女本準備好了溫水給兩位大人擦身,此時卻大氣也不敢喘,不但熄了大部分的燭火,還屏氣凝神試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其中兩位最年輕的侍女偷偷對視一眼,皆是羞紅了臉。
——沒想到兩位大人竟是這樣的關系。一人用眼神示意道。
——羞死人了。另一人用衣袖掩住了臉。
翌日。
竹澗一身幹爽地從床上蹦起,他警惕地環視一圈,發現自己身處于完全不認識的房間,周遭的寝具都很華麗,不像是客棧亦或者普通人家。
雖然滿室都是屬于爻楝的氣味,但他确信爻楝早在一個時辰以前便不在房裡。
“爻楝!!”他大聲喊着爻楝的名字,掀開被子,卻發現鞋子都不知道被塞到哪裡去了,竹澗也不在意,裸着足下地,快步往門口走。
卧房外守候多時的侍女聽到聲音,十幾人拖着毛巾、水盆等洗漱用具魚貫而入,恭敬地喊道:“竹澗大人安好。”
“走開。”竹澗沒什麼好脾氣地避開她們,侍女得了老爺的命令,伺候竹澗大人洗漱,她們連忙圍上去,“大人,讓奴婢為您洗漱更衣吧。”
竹澗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見人就砍,他隻是保持着一副臭臉冷聲道:“不要!爻楝人呢?”
為首一名侍女慢言細語道:“爻楝大人在後院練劍呢,他說若是你醒了,先去……”
話音未落,面前的人已瞬間沖到門前跨出門檻,赤着腳就往後院跑,粗魯的動作吓了衆人一跳,侍女們生怕老爺怪罪,連忙端着盆碗和衣物跟在竹澗身後喊道:“竹澗大人披上這件袍子,外面冷!”“大人,穿上鞋再走啊……”
天剛蒙蒙亮,神清氣爽一身靈力的爻楝便已在竹林中選了一處空地練劍,他僅是半個月未曾摸劍,感覺竟像是過了半年一般,就連劍法都覺得略有生疏。
深綠色的竹葉在劍氣之下沙沙作響,爻楝一旦用起劍來便不知時間流逝,聽到一聲好的贊揚時暖日已行至半空中,一早頂着宿醉的腦袋上朝的長鳴子也已經回府,且換了一身幹練的勁裝,他手持長劍,雙目發亮躍躍欲試。
爻楝還等着恰當的開口,問長鳴子要仙器錄,此時見他有比劃的意圖,幹脆收起劍招,左手食指輕輕向内勾,打算指教他兩招。
長鳴子果然興奮地脫去厚鬥篷,呼喝一聲持劍刺了過來。
不遠處,銀狐靈活地躍上侍女們為兩位大人準備的茶點桌,左右嗅嗅,又擡起湛藍眼眸朝一旁伺候的婢女晃晃尾巴。
婢女身處國師府,雖然很少真的見到妖和鬼,但平時什麼稀奇古怪的故事沒聽過,她見到銀狐朝她賣萌,也隻是驚訝了一瞬間就很快反應過來,她立即單獨給銀狐搬了一張軟墊,再在一旁的桌上擱些肉幹和清水。
銀狐又搖了搖尾巴,低下頭小口小口地吃起早點來。
過了大約十餘招,爻楝避開長鳴子的一刺,劍鞘打在他的手背,腰側以及後脊,他将劍鞘背回身後,後撤半丈左右的距離勾起一個微笑。
長鳴子微微有些沮喪,興許是覺得昨夜醉過酒早就沒有什麼形象了,亦或者在劍術面前他自然而然返璞歸真——他面對爻楝時總歸是表情更加豐富,更加靈動。
“若剛才是實戰,我怕是死了二十幾回了吧……”
有幾名小厮候在一旁幫長鳴子擦汗提衣,聽到自家主人說出這般話,都不由得看向能将堂堂國師大人打得這般凄慘的仙君。
“長鳴子道長,無需沮喪,你在你這般的年齡能有如此劍藝,已是難得。”
“……不行,還不夠。”長鳴子用力地搖搖頭,他明白自己不能因此感到挫敗,“謝爻楝仙君賜教。”
爻楝微微一笑,“再來?這一次我會慢些……”
“爻楝!!!!”伴随着一聲怒吼和無數跟在身後的“大人……”“大人您慢點。”“大人您小心。”爻楝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他很是頭痛地與長鳴子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走到銀狐邊上,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溫茶去火。
“爻楝!”轉瞬之間竹澗已經沖到爻楝的身側,“你昨日答應我什麼來着?不住在道士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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