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澗再顧不得什麼火苗,他快速蹲下,扯開項鍊一股腦把裡面的瓶瓶罐罐全都倒了出來,左聞右看感覺都一個樣,“爻楝,爻楝,你快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治内傷的膏藥嗎?”
聞言,爻楝艱難地掀開被冷汗沾濕的淺白色眼睫毛,用力地眯了眯,聲音輕若蚊讷,“……看不清。”
“……你怎麼這麼沒用。”竹澗嘴上唾棄蛟龍怎麼這麼廢物,手上則不停地在玉璜裡翻找,除了藥瓶之外,書、筆、筷子、杯子、茶壺……凡是從蟬樂館到醫坊之間的一路上能順的,都被他順了個遍,“我記得不知從誰的房間拿了顆夜明珠的啊……哪兒去了?”
爻楝被腹内的疼痛折磨到挪動手指都費勁,他低低地喘息着,倏爾感覺眼角劃過什麼發着暗光的東西,他眼珠不自覺地追随而去,就看見發光物安靜地墜進陶瓷瓶中間,發出了十分輕微的脆響。
是夜明珠嗎?爻楝眯起雙眸,總感覺那光珠散發着令他十分熟悉的味道,竹澗還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掏着垃圾,什麼鳥蛋、白襪和鋸子,電光火石間,爻楝忽然不可思議地屏住呼吸,身體不知從何處又積攢出了力氣,他猛地一個翻身,伸手就要去抓那顆發着黯淡光芒的圓球。
竹澗注意到爻楝異乎尋常的動作,他的視線比對方的動作更快,下一秒,他瞳孔微縮,一個翻身攔住爻楝的動作,再将光珠收回了玉璜中。
爻楝撞進竹澗懷裡,被硬梆梆的胸膛硌得幾欲吐血,他終于知道為什麼萬界門人廢了那麼大功夫,花了那麼大力氣搞到了他的妖丹,開開心心揚長而去,好像明日便能統治仙、人、妖三界,卻被左長老不費吹灰之力,幾下功夫就滅掉了。
——原來妖丹在竹澗的手上???
他甚至可以想象萬界門人邪魅一笑,将妖丹吞入腹中,準備感受三百年蛟龍内丹的妖力時,卻品嘗出了糖豆甜味的畫面。
“怎麼在你那裡。”爻楝抓住了竹澗的衣領,後者露出懊惱的神色,但很快這絲情緒便消退幹淨,竹澗硬氣道:“我本事大,手快,現形之前就将妖丹偷換過了,但這與你何幹?這東西到我手裡就是我的了,你休得打它的主意。”
爻楝不由得加重語氣道:“竹澗,你到底明不明白,再拖下去我是要死的,我現在是凡人之軀……不比修者……不……”他說着說着便沒了力氣,緩緩地伏在竹澗腿上。
“我當然明白。”竹澗笑了笑,他将爻楝扶正,重新躺回毛毯上,“我不會讓你死,這就夠了,不是嗎?”
一股濃烈的不祥預感充斥爻楝腦海,他大口喘息道:“你……你要做什麼……”
竹澗站起身,俯視着爻楝解開自己外袍的細帶,又開始松裡褲腰帶,“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總比把妖丹還你劃算的多。”
※※※※※※※※※※※※※※※※※※※※
竹澗:我給你看樣大寶貝!(掏
爻楝:……
第18章療傷
爻楝驚了,他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狀态一直到竹澗把亵褲也脫掉,面對着眼前兩條筆直雪白的大腿,他終于顫着唇說:“你甯願……你甯願做那種事,也不願将妖丹還我嗎?”
“反正我都是一把不幹淨的劍了,多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這不是如你所願嗎?”竹澗仿佛做出了偌大的犧牲一般光着腚蹲下,伸手就去脫爻楝的衣服。
從最初竹澗無所謂地把記憶給爻楝看,以及可以毫無顧忌地将‘交合’一詞說出口等行徑,不難看出竹澗反感的并不是被迫交合,他憎恨的是被迫,即便那三個月爻楝是将竹澗關雪山裡強迫他翻花繩,五年後他照樣會氣勢洶洶地前來君湖島複仇索命。
換句話說,竹澗并不在乎和爻楝交合,他在意的是自願還是被強迫。
疼到無法動彈的爻楝隻能用不屈的眼神做出抵抗的姿勢,他閉上嘴積攢一會力氣,幾秒後道:“不要,竹澗你冷靜一下……你是魂劍,是抵擋緻命傷害用的,不能療傷…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妖丹還我……”
“那你當初為什麼連弄了我三個月?你每隔三天受一次緻命傷嗎?”竹澗叼着一條長布條擡起頭,他不會解爻楝複雜的門派服,隻能像這樣手口并用。
這要失憶的爻楝怎麼回答,他隻能悻悻地說:“……我不知道。”
“那或者我得一直等到你命懸一線的時候,再來治你?”
爻楝:“……”
竹澗定定地看他一會,哼一聲低下頭剝下了爻楝的褲子,寒冷的空氣立刻令少見天日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竹澗安靜地等了會,不一會便被毫無反應的地方激怒,道:“你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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