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寰推開房門,見床頭的落地燈亮着,白纨素顯然洗過了澡,穿着新換上的家居服像小貓一樣蜷縮在床上睡着,身上都沒蓋被子。
一邊的梳妝台上攤着筆記本和簽字筆,是公司發的辦公用品,旁邊放着手機和商城裡拿的那本奢侈品小冊子。
筆記本潔白的紙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意外地娟秀漂亮,隻不過那根公司發的筆似乎不太好使,使得筆記有些髒。
她昨晚都幹什麼呢?真按照她自己說的做大款日記,刻苦了解大款的消費和生活,以便走進上流社會?
自從見第一面開始,他就知道白纨素絕不是那種簡單的女孩子,對自己要什麼她向來清楚得很。她聰明而懂得迂回,一般程度的阻撓根本不可能攔住她達到目的。
雖然有些不理解她這次的思路到底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仍在為了接近和讨好魏璇無所不用其極。
鐘楚寰有點惱,皺着眉盯了她半晌。昨晚的事情剛剛過去,她就又開始為巴結别人下大功夫了。她把他當什麼,理智之外感性的流放地,還是接近魏璇的跳闆?
手上還戴着昨天買的手環呢。鎖上了都沒用。
她怕是不知道在他這什麼叫做“不允許”吧。
他從床頭拿過一條毯子抖開,剛給她蓋在身上,白纨素翻了個身,嘴裡哼了一聲。
她睜開眼,看見鐘楚寰正籠罩在頭頂上,吓了一跳。
不過沒像他想象的那樣誤會他在動手動腳,驚慌失措地後退着坐起來,而是扯過毯子蓋到鼻子以上,隻露出一雙眼睛,整個人滑進毯子裡:“你幹嘛呀。”
怎麼感覺氣氛變了?
“你昨晚幾點睡的?幹嘛來着?”他一張嘴,白纨素就覺得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撲面而下,吹得天靈蓋冰涼。
“不知道幾點……”白纨素眨了眨眼睛,“我本來隻想休息一會,沒想睡着。”
沒想到一覺就睡到了天亮,連燈都忘了關。
“叫你按時睡覺知不知道,與工作和自己都不相關的事一概不要做。”
幾點睡覺你也要管,私人時間做什麼你也要管。鐘先生,你是我什麼人啊?頭上冰冷的寒風吹到了九級,白纨素眉毛一挑:“我做什麼你管不着,關你什麼事?”
她那股硬脾氣又随着心底的一絲癢意湧上來了。氣氛扭轉,瞬間變得和初次見面差不太多。
“我是你上司,管的就是你。”
在卧室裡談上下級關系?白纨素第一次暗爽于他話裡話外漏洞百出,狡辯當然可以随口就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在這幹什麼,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你再說一遍,這是誰的地盤?”鐘楚寰這次竟然針鋒相對。
“這是我的床,你出去,我要睡覺。”她又一次體驗到了那股令她有些畏懼的寒意,覺得身下的床都開始冰涼。但她嘴裡的挑釁絲毫沒有因此停止,反而火上澆油。
“該上班了,還不清醒是嗎?我幫你清醒。”鐘楚寰一邊說,一邊連同毯子一起把她抱了起來。
白纨素雙手被裹在毯子裡,就像貓被套上了洗貓袋一樣被他送到自己唇邊。灼熱的吻落在耳垂下方,她不知道是自己下意識的,還是被他的氣息驅使而仰起頭,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這種無意識的迎合似乎更助長了他的氣焰,一股令全身戰栗的麻癢從那裡散開,他一旦得手就沒有止息的肆意妄為在她身上掀起了一陣一陣的風浪,沖擊得意識一片空白。
短暫性的耳鳴消失後,不知不覺就聽到了自己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現在我管得着了嗎?”鐘楚寰身子向前微傾,白纨素也跟着倒回了床上,隻不過他們的距離更近了,不過咫尺之遙。
她剛住進這棟房子在他床上放肆裸睡時,他就曾經威脅過,床是他的,他随時可以“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了(慈悲流淚),你們呢
第26章吻痕
白纨素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她内心好像一直對他沖動的一面有種罪惡的期待,但這似乎來得有點太倉促,她還有些天然的緊張。
身體被他按住了。滾熱的氣流與麻癢難耐的滋味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先是到達頸窩,又攻陷了鎖骨,緊接着她衣服領口下方的交叉系帶被拽開了,他用手指一重一重地挑開,每敞開一點,他就再往下一分。
什麼叫嘴硬身子軟,說的就是她。他的每一個吻好像都帶着電,落下時都令她跟着戰栗,控制着她的呼吸。
配合得很好,看樣子很乖。兩個對彼此并不太了解的人,意外地在這件事上很有默契。身體是不會說謊的,看來不用行動,根本就無法讓她說出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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