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揮舞着長劍瞬時變換三個方位攻襲過去,勒川的袖子被撕裂一道,眉峰一皺,刀鋒頓時橫劈過來,震裂了楊廷的虎口,鮮血絲絲地冒出。兩人雙目緊緊盯着對方的動作,腳下變換着步伐,不敢有一絲怠慢。這是一場真正的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為了家國的榮耀,為了披肝瀝膽的守護,為了一個男人所有的尊嚴。
隻見兩人糾結着混戰在一起,時而撞上拼殺格擋,時而退開躲過攻勢。一時間刀光劍影看上去眼花缭亂目不暇接,雙方交戰四十多個回合依然難分高下。
楊廷步伐沉穩應戰,心下卻是一陣焦急,擔心城門失守讓羯昰單于攻進來。
彼時他還不知道,羯昰單于,他已經進不來了。
季文泰高高坐在馬上,手上玉腰金弓緩緩放下,一臉冷漠地看着雁沙關外混亂的敵軍大營裡震驚萬分的胡虜兵們沖上前去擁住他們的單于。
“單于中箭了!快找禦醫!”一個胡兵大将疾呼着背起受傷的單于退回内營,一邊指揮人馬阻擋季國士兵瘋狂的攻勢。
羯昰單于率領的三萬人馬在攻城戰中損折了一半,昨日裡就發信号,等着後續部隊到來就發起最後進攻。可是左等右等,援軍沒有等到,卻等來了季國軍隊兩萬虎狼之師,且個個都是骁勇善戰的好手,一時間劍起刀落,戰況慘烈。敵軍退守大營,再無出手之力。
至于說到前一日裡勒川王子派出援助羯昰單于的兩萬五千之軍,卻是早已做了逃兵狼狽地逃回草原。後來當勒川王子登上單于之位後,将這支隊伍領頭的十數個将領悉數全都砍了,其他人逐出草原,永不得還。
卻說這支隊伍為什麼要逃跑?時光倒回到一日前,正是午間時候,日頭正毒。兩萬五千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向草場南邊疾行而去,突然間沖在前面的缰繩急扯,生生地刹住身形,後面的來不及停住頓時沖撞在一起,一陣罵罵咧咧聲。
可是沒過多會就安靜下來,确切地說是一片死寂。
兩萬多人的正前方,八個黑衣黑馬的影子靜靜立着,手上鋼刀閃亮。
雖然對方隻有八個人,可是那冰冷逼人的氣勢,卻似三九寒冬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天地一片肅殺。
刺眼的烈日下胡虜兵們大氣都不敢喘,隻覺得渾身冷汗,冰涼冰涼。
連個招呼都不打,八個黑衣人瞬時動作了起來。還未待胡虜兵們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沖進隊形。所到之處,頭顱翻飛,血光蔓延,所有人都是一刀斃命,連個叫聲都未發出。
驚恐的胡虜兵們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争相打馬逃竄,狼狽逃回西北草原。從此這支隊伍便走上拖家帶口四處流竄的悲慘生涯。
而有時候一種生活的結束,往往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因為發生變故,往往會走上以前永遠不會選擇的道路,由此産生新的際遇。當然,那要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現在我們言歸正傳。
此時雁沙關内南城門下楊廷少将正和勒川王子激烈拼殺着,大有一戰三百回合,你不死我不休的趨勢。
楊廷心下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胡虜兵兇悍無比,體力不支的季國士兵們根本就抵擋不了幾個回合,相繼地倒下。眼看着胡虜兵們一步步緊逼着,就要殺到老百姓們躲避的地方,雁沙關眼看着就要守不住了。楊廷心下一陣的暴怒,手下招式頓時就淩亂起來,招招都是索命的去勢。
勒川險險躲過,趁着楊廷心神不穩一扭頭間刀鋒橫掃,隻聽镪的一聲長劍脫手,冰冷的長刀就要刺向楊廷心窩。
“住手!”突然間沖天一聲大喝。
勒川微微一怔,擡頭就看到一個身材瘦高的胡虜大兵挾持着伊蘭莎,長刀正架在她纖細雪白的玉頸上。
“哥哥!”伊蘭莎小臉通紅,一臉委屈,劇烈地扭動着身子,可惜兩隻手臂被那人困在身後,動彈不了分毫。
“伊蘭莎!”
“文熙!”
勒川和楊廷都是大吃一驚,勒川瞬時就反應過來,那是季國的奸細挾持了伊蘭莎。
“放開她!”勒川眼看着那人扭在伊蘭莎手臂上的大手,一陣的惱怒。
季文熙瞥他一眼不屑地一笑,沒搭理他。
楊廷也是反應極快,當下撿起落地的長劍抽身到季文熙旁邊,站到勒川對面。
“楊廷你怎麼樣?沒事吧!”季文熙笑道。
“托你的福,我還沒事,你們總算來了。”楊廷看着援軍到了,心下頓時輕松起來,大力拍了一把季文熙的肩膀。
有幾個胡兵慌慌張張沖上前來報告說是單于中箭垂危,已經拔營返回。勒川頓時臉色一黑,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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