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子騰臉色木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腦一片混沌。
馬辟京悠悠轉醒,他傷口處的魚鱗已經全部掉落,傷口也不再流出淡黑色的血液。
他睜眼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一臉黑血,癡癡傻傻站在那裡的杜子騰。
當即感動無比:“小杜小杜,你竟然幫我把毒血都吸出來了…”
杜子騰的眼睛終于有了一絲生氣,他原本木然的臉湧上一抹愠色:“老馬,你他娘的射我一臉!”
此言一出,不光馬辟京愣住了。
齊楚和李師師也都愣住了。
“小杜,你丫的說什麼呢?”
馬辟京終于反應過來,當即鬧了個大紅臉。
“你!@#¥%!…我!@#%!!”
杜子騰張口便是一通不能播出的優美句子,才終于讓馬辟京明白過來。
他松了口氣:“害,你早說啊,我還真以為我那啥你一臉了。”
……
陰陽峽,這裡江水湍急、峽谷險峻悠長,是前往臨江縣的必經之地。
峽谷兩側的風景截然不同,仿佛是陰陽兩界的分界線,因此而得名。
這裡亦是強盜土匪的天堂,經常有商船在進入此地後,便再也沒能開出去。
岸邊,一隊兵強馬壯的隊伍隐藏在一片青蔥之中,時刻監視着江面的情況。
帶頭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皮膚雪白,一臉富态,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陰險至極的感覺。此時的他躺在一張躺椅上,翹着二郎腿,随口問道:“李良才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在男人旁邊,還有一名羽扇綸巾的青年,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眼裡時時刻刻都流露着算計二字。他聽到男人的問話,連忙答道:“前兩日我們引過去的妖物本來就快要得手了,但是一名修為不詳的修士突然闖入,将那蟒妖和章魚妖都給斬了。”
男人聽到這個消息,猛地坐了起來,臉上的肥肉因為憤怒而扭曲,頗有些咬牙切齒:“這李良才怎麼總是有這種狗運?那現在呢?那修士還在不在船上?”
“我估計李良才肯定會想盡辦法讓這修士留下來,護他周全。”
青年搖了搖折扇:“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修士多半還在船上。”
“知道這修士的具體修為嗎?”
男人的面色變得嚴肅:“你應該知道,如果這次讓李良才成功了,那我們就該被動了。”
“暫時不清楚,但據說那男人曾一刀斷江!很有可能是金丹境修士。”
青年答道。
“砰!”
男人猛地一拍扶手:“金丹境修士?有金丹在我們還玩個錘子?!直接讓那李良才成功算了。”
“大人不必着急。”
青年微微一笑:“雖然那李良才運氣好碰到了金丹境修士,但這種關系都是不牢靠的,隻要我們能出得起更高的價錢,那金丹修士又怎麼可能死心塌地的護他周全?”
“退一萬步講,就算那金丹修士一身正氣,腦子有病,不肯配合我們,我們也能請山上的那些老妖出手,把他引開便行,到時那李良才還不是任由我們揉搓捏扁?”
“好!就按你說的辦。”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又恢複了那副富态的模樣。
……
齊楚坐在船頭,看似在修煉,實則在看系統面闆。
今天已經是第三日。
李良才說穿過前方的陰陽峽,再過百裡便能到達臨江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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