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謝謝齊總了!”
“謝什麼,咱倆誰跟誰呀。”齊弦微笑着又與簡書逸客套幾句,禮貌作别,臨走前再次意味深長地看了樊棋一眼,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房門關上的瞬間,簡書逸臉上的笑容終于垮了下來,回身摘下外套,垂着眼睛沉聲道:“咱們也走吧。”
樊棋看着簡書逸的表現,心中愈發覺得奇怪,遲疑問道:“他真是你同學?”
簡書逸一愣,轉頭看向樊棋:“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感覺……”樊棋撓了撓頭,“說不明白……他這麼年輕就當大老闆了?”
簡書逸冷笑一聲,将外套披在身上:“公司是他爸的,他爸死了就給他的繼承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哦……”這當然并不是樊棋關心的内容,可是他對齊弦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很難解釋清楚,隻得也默默地拿起了自己的外套,順口問道,“直播重新打開不?”
簡書逸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遲疑片刻,說:“算了吧,喝酒喝得我有點暈,怕演不好,明天起來再說吧。”
樊棋心中一沉,猶豫片刻,鼓起勇氣說:“還是開開吧,前邊做了那麼多鋪墊了,怎麼着也應該在房間親熱一下再拉燈吧?”
簡書逸理了理衣裳,回過頭看着樊棋,若是幾分鐘之前,聽到這話他必定會臉紅心跳,可被齊弦這麼一攪和,他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算了,下回吧,反正咱們倆也剛初吻過,也沒必要這麼着急就開房上床,我待會兒開開直播假裝害羞,去找經理讓他再多開一間,晚上各睡各的吧──反正都是齊弦買單。”
“書──”樊棋還想再努力争取一下,可簡書逸已經大步流星地推門出去了。
道别之後回到一個人的房間,簡書逸洗完了澡,垂頭喪氣地倒在了大床上。
此時此刻,本來身旁應該有個樊棋,本來他們應該在鏡頭下擁吻親熱,本來在關掉直播後說不準還會發生些什麼,可現在隻有他自己在這偌大的房間,心心念念的人卻隔着這一堵牆不得相見,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齊弦害的。
他煩躁地蹬了蹬腿,越想越覺得焦惱,不由地回憶起許多與齊弦交往的點滴,相戀時的美好,分開時的苦痛,原本他以為結束了留下的隻有遺憾,可在邊澄出現後,這種遺憾便不知不覺變成了痛恨和不甘。
他一直沒有認真地考慮過自己為什麼非要淘汰邊澄不可,在他看來,邊澄以性工作者的身份成為齊弦身邊自己的替代品,這讓他倍感受辱,可是仔細想想,這對他又究竟造成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呢?
他和齊弦已經分手了,無論齊弦再找一個與他相像的、或者與他相反的、無論他花錢包養一個性工作者、或者自己抱大腿成為别人的小白臉,這些都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他之所以憤怒、惡心、怨恨,說到底還是因為在他心裡仍然在意着齊弦罷了。
他們高中時走到一起,畢業後齊弦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出國念書,兩個人在地球的兩端,堅持了四年的異國戀,直到齊弦的父親病逝,他回國接手公司,才終于修成正果。
然而漸漸長大、又分别了太久的他們,終究已經與當初年少的彼此不同,現實和生活一點一點磨損了兩人的愛情,最終在相戀的第七個年頭,互相說出了“分手”。
仔細想想,戀情的結束似乎并沒有什麼天大的矛盾,無非是他的工作太忙、他的關心不多、他變得無理取鬧、他不再溫柔耐煩、他想回到過去、他看不到未來……甚至在分開的時候,彼此都清楚自己明明還愛着對方,可兩顆疲憊的心卻都明白無法再繼續了。
簡書逸沒有想到這一段失敗的戀情會給自己造成如此巨大的影響,分手兩年都始終未曾喜歡上别人,而在終于為了樊棋再度動心的時候,齊弦的突然出現,又再次擾亂了他的心緒。
手機提示音将簡書逸從苦悶中叫醒,他皺着眉伸出手,心中忽然一動,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遲疑着将手機從床頭桌上拿起,果然見到那信息的發出人正是齊弦。
──睡了嗎?
簡書逸看着屏幕上的三個字,半晌沒有動彈,他的消費是記在齊弦賬上的,他很清楚他們開了兩間房,這問句不會有什麼别的意味。
──抱歉,我以為你和他真的在一起了,所以才那麼說的,沒給你惹麻煩吧?
第二條信息抵達,簡書逸抿了抿唇,遲疑片刻,回複了兩個字“沒有”,算是對這兩條信息的一并答複。
──你跟他确實是在演戲吧?
簡書逸看着緊接着到來的第三條,心中突然騰起了火:我們是不是演戲跟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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