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绾對上祁谌的眼睛,神思有片刻的恍惚,感覺自己的身心都被眼前的男人捏在了手心裡,任其肆意玩弄着。
不要這樣看着我,不然我會以為你真的愛上了我,且難以自拔。
顧绾憑着為數不多的自制力将思維掙脫開來,眼睛立馬看向别處,不再與祁谌對視。
心髒毫無規律的跳動着,像是經曆了一場殊死搏鬥,勝負卻不知花落誰家。
“她姓秦,名月兒,绾绾叫她秦小姐就行了,不會在府裡待很久。”祁谌給出承諾。
顧绾聽了這句話,重點不自覺的偏了有八裡遠。
有名有姓,不對啊,這和書裡那個無名無姓的白月光所差的是不是有點遠!??
福爾摩斯.绾第一個案子破譯失敗,flag倒塌,将她當場壓死,享年一十有五,So,全書完!
完是不可能完的,祁谌離家三月,未沾絲毫腥葷,要是顧绾完了,誰來喂飽這匹惡狼。
夜晚天氣炎熱,房裡更熱,需得小心防火防盜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補作業已卒,享年……
第16章
清晨,伴随着雞鳴的叫聲,農人們早早地起了床。
此處是祁家村,村裡人大都為祁姓,隻有極少數的人姓旁的姓氏。
祁家村地處靠海,距離冀州隔了一座城的距離,一年四季都能聽到海風的呼嘯聲,萬幸的是,此地地界略高,并不會收到海漲潮落的影響。
在詩人的眼裡這裡是極緻的一種觀賞景點,能夠讓人詩興大發,但在農人的眼裡,這卻是極其被人嫌棄的地兒。
夜裡海風的呼呼聲,家中返潮的地兒都讓他們頭痛的很。
“祁嬸兒,洗衣服去啊!”圓臉矮胖的一位婦女對着走來的女人笑意滿滿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兩是親姐妹。
“是啊,這夏天而可不得勤洗澡麼,這不,衣服就多嘞!”被喚作祁嬸兒的女人抱了個圓木盆,身材瘦瘦小小,但擡手間卻是利落又大氣,看樣子正如圓臉婦人所說,要去洗衣。
祁嬸兒本不姓祁,隻是從外面嫁入的祁家村,嫁夫從夫,她也就被人叫了聲祁嬸兒。
“嘿!祁哥兒都上了京城做大官去了,您還洗啥子衣服,趕緊寫了信讓他接您和祁大哥享福去啊,”女人說到這裡滿臉豔羨,語氣不自覺地帶了些嫉妒,“你家苗苗不早就說祁哥兒會接了她去京城,讓她當個大家……大家什麼秀來着。”
“呵!李大姐可别盡聽那丫頭瞎扯,整天就知道拿他哥胡咧咧,”祁嬸張嘴“呵”了一聲,随後繼續道,“祁哥兒現在不知在京城如何,我們怎好再去給他添亂。”
“那也是,也是!”婦人讪讪一笑,打了個招呼扭身往廚房中去,嘴裡罵罵咧咧道:“老大家的,怎麼還不來做飯?!想餓死老娘是不!真是越來越懶,遲早讓鐵柱休了你這個懶婆娘!”
在外的祁嬸兒聽了一耳朵便向着村裡的河邊兒走,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向都是在哪兒洗衣服的。
“祁嬸兒來啦,這邊有個空地兒。”年紀不大的小媳婦眼尖的看見了漸漸走進的祁嬸,趕忙吆喝了聲。
自從祁嬸的兒子金榜題名,村裡就沒有不想巴結的。
“祁哥兒還沒娶妻吧,我娘家有個侄女長得可好,”邊上女人停下手裡搗衣服的動作,面對着祁嬸試探的說了句,連帶着臉上的麻子都生動了些許。
“嗤!你可算了吧,誰還不知道你那侄女除了長得好就一無是處了,居然有臉讓祁哥兒來娶!”
旁邊的嘲諷聲立馬落下,一點面子也沒給麻臉女人留下,周圍的人聽了也相繼笑了起來。
他們雖是想巴結人,但也沒有像這位大娘異想天開。
“笑什麼笑,你們這些小蹄子,說不定祁哥兒就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呢!”
小村子裡的女人不曾讀過書,也沒有這個條件,所以連比喻都用的不太恰當,讓祁嬸兒聽了心裡頗有些不舒服——什麼叫王八看綠豆?這是說她兒子是王八呢?還是綠豆呢?
她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肯定又堅定的道:“祁哥兒那孩子已經成婚裡了,聽說是聖上賜婚,對方侯府出來的高門小姐。”
她語氣帶着一絲得意,周圍人不難聽出。
對于這些想攀親帶故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大好的拍馬屁的機會。
“祁哥兒可真有出息!”
“讀書人就是不一樣,改天也叫我家那混小子學學,就拜在何秀才門下好了,讓他和祁哥兒做個同門師兄弟。”
“祁哥兒就沒說接您們去京城住?”
“就是,到時候您過去了可得讓媳婦兒好好伺候伺候您,不然她肯定仗着身份不把您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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